东篱终于慢慢地松开了南宫萧的胳膊,松了口气,那个敏感的地方已经传来酥麻的感觉,南宫萧的胳膊也已经被她给拧出了青紫色的印子,可见方才这女人下手之狠,本来么,凭什么就女人痛苦男人舒服?这样多好,大家一起疼,多公平!
她松开了手,南宫萧龇牙咧嘴的忍着,额头上豆粒一样的汗珠子不住的冒出来,手臂上很疼,可是跟某个部位传来的要命的快感相较而言,这点疼痛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他媳妇儿根本就不容许他移动。
委屈万分的看着东篱:“夫人,我现在可以动了么?”
东篱几乎忍不住一脚踢过去,结果一动之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就是一动,她自己忍不住哼了一声,倒回床上。
可恶的死男人,难道叫她开口叫他赶紧工作吗?可见有些时候太干净的男人也不是处处好的,他有时候会叫你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这微微地一动马上就叫初尝滋味的男女控制不住自己的耐力了,南宫萧终于顾不上再去向自家媳妇讨主意,直接双手握住了两只小白兔,嘴唇吻在东篱的嘴巴上,身体控制不住的癫狂移动起来,年轻强壮的身体精力十足,冲撞起来的劲头像是要把东篱从大床上给顶出去。
东篱咬着牙,忍耐着唇间破碎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跟着他的节奏,榴生百子的锦被上面,大红色的锦被面儿上面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南宫萧几乎想要彻底的融化在她的身体里面,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东篱后来已经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想要叫他慢一点,但那时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不成句的碎音,感觉自己隐秘部位里面那个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好像要把自己撑破了一样。
大床因为他们的动作咯吱作响,不知道过了多久,疯狂的大床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南宫萧把所有的热情尽数灌进东篱身体里面之后,紧紧地抱住了妻子,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两个人用抱在一起,久久不说话,静静的品味着这一刻的甜蜜。
南宫萧拉起被子给两个人盖在身上,东篱皱着眉头看着他,感觉到妻子的目光,南宫萧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不稳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说的是,”东篱眉头越发的紧皱:“你是不是该从里面出去?”
南宫萧嘴角边挂起一抹坏笑,加大了力气抱住妻子:“我是想叫它回来,可是它告诉我它喜欢在里面呆着。”说着还恶劣的动了一下身体,引起东篱一声惊呼之后满意的笑出声来。
流氓!东篱咬牙切齿,因为某个东西还停留在身体里面,不敢做什么动作,唯恐刺激到了他,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那个东西慢慢的硬了起来,热度惊人的把里面撑了起来。
“你?”东篱既是惊讶又是惶恐:“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快出来,我累了,要睡觉。”
“乖,就来一次。”南宫萧讲条件:“你要是实在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我会很轻的。”
屁!东篱很想爆粗口,这个样子叫她怎么睡?男人是不是尝试过男女之事后就会变成喂不饱的饿狼,做起那事儿来精力充沛没完没了。
南宫萧却已经抱起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比起上一次温柔许多的缓缓动作起来,喘着粗气:“我那本册子呢?我还想着把上面的姿势全都尝试一次呢。”
让她死了吧!东篱用手捂住眼睛无助的呻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一晚上就是这么过去的,到底南宫萧怜惜妻子是第一次,只做了两次就停歇了,搂着早就已经累得不行的妻子睡了过去,东篱睡前还在迷迷糊糊的想,这件事情明明是男人出体力比较多的,为什么到时候起不来的却是自己。
南宫萧很体贴的把被子给两个人盖好,被子下面肌肤相亲,温暖的感觉让人特别容易犯困,东篱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由南宫萧殷勤的又爬起来亲自去打了水来帮着她擦拭干净身体,自己闭上眼睛香甜的睡着了。
为妻子打理完卫生,南宫萧自己也草草的擦拭了一把,东篱爱干净,他身上出了一身汗,就这样睡上去的话绝对会在后半夜里被媳妇给踢下床的。
虽然是开了荤了,以后恐怕也是控制不住的,但是东篱的身体毕竟年幼,就连容纳他都有些困难,更何况孕育孩子,从明天起就该采取措施防止意外产生了,东篱一向讨厌苦苦的药汁子,不如就在自己身上用药好了,自己身强体壮的,也安全些。
转着自己的念头,南宫萧掀开被子上床,东篱习惯性的蹭过来抱着他,蹭了蹭脸,小猫一样,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呼吸均匀。
这一夜他们睡得都很好,南宫萧了却了自己的心愿,抱着媳妇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碧树那里已经把徐氏需要的药材全部整理完毕了,究竟哪天正式开始给徐氏治病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了,一家人的心事全都放松下来,这一夜那叫一个风平浪静和和美美。
但是远在京城的谨宣帝,这一夜却没能睡好,他才刚刚得到边关急报,北疆边界处发现瓦剌人异动,那些已经被镇北侯父子二人率军打退平静了不短时间的草原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战争惨败带来的伤痛,又一次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敌军来犯,打退就是了,何至于皇帝这般头疼?谨宣帝也是出于无奈,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