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宣帝手里拿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佩,手指摸索了一下,这东西应该是南宫政心爱之物,时时拿在手里面把玩的,所以极为圆润剔透,龙凤越发的鲜活,直欲破璧而出一般。热门
但是这玉质就已经是极为昂贵之物了,何况这精湛的雕工,若不是皇室怕也难见此物,南宫政之所以能够拥有这样的宝物,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谨宣帝面上愤恨之色越发明显,眼睛里面掠过一丝残暴,一把将玉璧扔在案上。
这块玉佩可以调动南宫政在宫外的人手,他因为自己才得到这样的殊荣,却背着自己蓄养了这么多的人手,岂不是有不臣之心吗?
老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灾民中毒事件很明显就是他在幕后出力,才使得太子在声望最高的时候一下子跌进地狱,身陷囹圄,他好坐收渔人之利,哼,一个一个的根本就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如此无君无父之徒,果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两个器灵而已,哪里懂得什么是孝道什么是忠诚。
皇帝陛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长时间,不许任何人进入,等到门打开的时候就有一道圣旨传到了大皇子府上,紧跟着的就是御林军毫不客气的带走了大皇子,送去天牢跟太子作伴去了。
谨宣帝这一手着实震惊朝野,本来太子的事情就已经引得朝堂震荡了,大臣们你来我往唾沫横飞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出个什么结论来,结果皇帝陛下丝毫不体谅为人臣子的难处,马上又把另一个皇子给下了大狱,这两个可是陛下一贯以来最为器重的儿子,居然丝毫不留情面的一起下了大狱,满朝文武几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关于大皇子暗中掉包太子赈灾粮食的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一众御史们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文人最爱的就是名声了,现在两位皇子全部被牵扯进了这桩案子里头,着实给了他们很大的发挥空间,于是在朝堂之上痛哭流涕冒死血谏,大有陛下不把事情查个清楚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就要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的势头。
朝上朝下一团乱,后宫里面也是风云诡谲,太子出了事崔贵妃幸灾乐祸之余忙着更进一步,最好是把儿子推上那个位置取而代之,乐此不疲的跑去给皇后请安,言语中诸多挤兑,气的皇后脸色铁青,谁知转眼工夫自己的儿子也落到了这个地步,顿时就急了眼了,皇后得到了机会自然也不会轻饶了她,两个老对手一边为了各自儿子当的事情奔波忙碌,一边还忘不了跟对方明争暗斗,日子倒是比起以前来更加的忙碌。
林素素坐立不安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旁边就站着一脸平静的宋怜心,小院儿里面除了她们之外再无他人了,一排小屋全部门扉紧闭悄无声息,门板上随手一摸都会摸到一手的灰尘,似乎良久无人居住了一样。
林素素转了几圈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是不出来?你说的那个什么大能者到底靠不靠得住啊?太子殿下现在情况紧张,根本就等不得了,要是误了大事到底是谁来负这个责任的?”
宋怜心细声细气点的道:“姐姐您别担心了,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了,那位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
“很快很快,你说了多少次很快了?”林素素积压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本来就已经对宋怜心极其的不顺眼,这个时候更是冲着她怒吼道:“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不测,你就是最大的罪人!若不是你那个什么表格南宫帆鼓动太子赈灾,怎么会飞来横祸?”
南宫帆不过是个庶子,什么时候成了她的表哥了?她的表哥可就只有南宫萧一个人,宋怜心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还没开口就听到本来悄无声息的房屋里面发出一声炸响,紧接着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衣裳的女人推开屋门走了出来。
时间已经是冬天了,站在外面的两个女人早就已经被风吹的浑身发冷,出来的这个女人却是一身夏天时候的薄纱,紧紧地缚在身上,凸显出********的好身材来,露出来的双手纤长,脖颈优美,皮肤呈现玉润的奶白色,一张脸更是魅惑世人,叫人看了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幸亏见到她的是两个女人,虽然呆住了却还没有失态,若是个男人,即便是没有流鼻血,大概也会露出几分丑态的。
“什么人胆敢在我这里大呼小叫的?不要命了吗?”明明是凶煞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好像最为厉害的诱惑,叫人骨头都忍不住的跟着酥酥麻麻。
“大人出来了!”宋怜心首先回过神来,露出一脸欣喜:“家父多次提起您的本事来,每次都是赞不绝口的,哦,对了,我是安国公的女儿宋怜心,这是我们太子妃娘娘。”
面对一个媚态百生的尤物,林素素心里下意识的就起了比较的心思,论美貌自己是远远不及的,就连身材也差的远,唯一拿的出手的大概也就是身份地位了,所以太子妃微微地昂起了下巴,头上戴着的金凤口中悬下来的流苏微微晃动,面上自然而然的带出几分傲气和居高临下来:“你就是那位大能者?实力怎么样不知道,架子倒是不小,就连当初的楚良辰国师大概也不比你架子大了。”
宋怜心眼睛里闪过一丝讥笑,但是貌似极为柔顺的低着头,掩饰住了自己的神情,什么太子妃,仗着自己的身份就想压制这些大能耐的人?难道不知道当初楚良辰可时间了谨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