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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是知道那些人都没有活口的,也没有多想,跟南宫萧那些人一样只以为是第三方势力插手,听柳氏的意思,居然是那把剑干的好事?
柳氏和冉菊这一回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全都躲进了槐木里面养魂,东篱小心翼翼的把两块槐木放进梳妆台的小抽屉里,锁了起来,这才站起身来打开门,守在外面的丹朱立即 抬起头来:“怎么了小姐,睡不着吗?”
东篱揉揉眉头:“丹朱,现在去看左占的话,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丹朱无语,所以说,小姐您还是打算冒险一把吗?
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接近了左占的房间,因为是伤员,需要静养,这里并没有留多少人照顾,水墨打前站,打着替小姐过来看左大人的名义先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出来了,留下的几个丫鬟全都出来送她,大小姐身边得力的丫鬟啊,巴结一下绝对只有好处的,水墨就把几个人拖住了说话,东篱趁着这个机会跟丹朱偷偷地摸进了房间里,丹朱留在门口望风,东篱一个人进去的。
左占躺在床上,面色看起来苍白虚弱,是失血过多的表现,身上盖着一床薄被,东篱轻轻地解开看了一眼,惨不忍睹啊,几乎被裹成了木乃伊。
东篱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地放下被子,生怕动作太大了会弄疼了他,结果途中碰上一双黑黝黝仿佛深不见底的眸子,正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手一哆嗦,被子从手里滑落,自由落体的盖到了左占身上。
“唔!”后者闷哼一声,闭了闭眼睛,一脸的无奈:“我是伤员,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偷看人家的身体时被人家抓包,怎么可能不心慌意乱啊?
东篱一张脸顿时红成了柿子,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脸颊:“啊,你醒了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左占无语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我浑身都不舒服,很痛。”
东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废话吗?浑身都是伤口,怎么可能不痛?张着嘴巴想找话说,最后还是沮丧地低下了头,好吧,她不懂得跟亲人以外的男人打交道,这是个技术活。
“我听说了,这一会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左占的眼眸出乎意料的温和,隐隐带着笑意,这样的莫东篱看起来很可爱呢:“你放心吧,除了你哥哥,就只有我跟南宫知道你的秘密了,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
是指她可以从梦中预见一些事情的发生吗?东篱挤出一个笑容来,感觉有些无力:“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救了你?”
左占一双眼睛猛地睁大,死死地盯着东篱,东篱吓的后退了一步,一手抓住了胸口的衣裳,心脏砰砰跳:“你怎么了?怎么那个眼神?”
“没什么,只是很奇怪你的用词。”左占垂下视线,眼睫毛遮住了他眼睛里面的情绪:“不是南宫他们救的我吗?怎么说那么奇怪的话?还好他们不在,要不然知道你用东西来形容他们,会气疯的吧?女孩子家说话要文雅,可不能这个样子了。”
东篱尴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那个,我不大方便留在这里太久,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下人,好好休息啊!”说完扭身就走,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左占看的笑了起来,眉头舒展开来,俊朗的面上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眼睛扫向桌子,上面静静的躺着一把精致的长剑。
东篱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那个场景,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了的,正常人谁也不会猜测到鬼神之事上去吧?为什么,她会用“东西”这个词语?难道,她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不,不对,若真是看到了,就不会再来求证了,那么就只是猜测?能够把这么邪乎的事儿猜的七七八八,这个女孩子果然不简单呢。
忽然就想起了游戏风尘的南宫萧,不禁笑开了眉眼,南宫,你这个妻子不错啊,以后可是有的你受的了。
东篱匆匆离开之后,一头就扎进了自己的屋子,左占在故意的岔开话题,当着他的面时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只是以为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或许那件事情能够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可是出门的时候她分明的看见了桌子上的那把长剑,造型精美,火焰图纹,分明就是梦里那把从熔炉里面飞出来的邪剑。
这把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南宫萧他们都是知道左占的佩剑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把这把剑给他带上,除非他们认为这把剑是属于左占的,才会连人带剑一起带回来。
他们又为什么这样以为呢?还有那把剑,只要看一眼就会感觉到那种冲天的怨气与阴寒,全是不详的气息,她虽然只是临走时随意的一瞥,却感觉眼前似乎一下子出现了无边无际的火光。
“小姐,”丹朱端着燕窝粥走过来,放下碗:“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东篱没有胃口,满脑子都是糊涂官司,手里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眼神飘忽,一看就知道思想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姐!”丹朱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把她从纠结的思索中叫醒过来:“小姐,以后不能再去见左大人了。”
“啊?”东篱浑浑噩噩的,根本就没听清楚丫鬟在说什么。
“小姐用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镇北侯府里还有那么多人对您心怀恶意,您已经是站在风口浪尖儿上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