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异类,应该就是指那些妖魔鬼怪之类了,别的不说,现在她自己身边这样的就有好几个了,算上沉睡中的雪铭,三个了吧?
“人类可以为了利益铤而走险,异类也差不多吧?”东篱叹了口气,从怀里把两块槐木拿了出来摆在眼前,这两块木头如今已经被雕刻成了小人的形状,因为两只鬼附在上面,看起来眼珠子活灵活现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异类如果敢于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后果比人类严重多了。”柳氏如今是鬼了,在雪铭的恶补之下也算是明白了好些异类的规矩:“以前的时候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被害死之后曾经怨恨过很长的时间,卧我并没有对吴氏做过什么坏事,她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我为善多年落得如此下场,她却害了人之后依旧是好好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因果循环那是世间法则之一,为恶的终会遭到报应,只看时间长短罢了。异类就是这样,如果伤天害理,雷劫会非常的可怕,但凡我们这些,哪有不怕雷的?”
说的也是,那么,那桩案子其实是人做下的?只不过被异类趁机会得了些好处?
“不如我们晚上的时候趁机过去看看?”冉菊沉默半天之后,提议道。
“那倒不必,我毕竟才刚刚进入南宫府,还没有自己的人脉,就算是想出去也困难,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总不能叫人找到机会连累了家里。”东篱不是不动心的,只是现在情况未明不敢妄动罢了。
南宫萧站在门外静静地没有出声,一开始听见里面有说话声还以为有客人在,结果一听才发现说话的居然只有东篱一个人在说话,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是说出来的内容却叫他心惊胆寒,什么异类?他她真的可以跟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东西沟通吗?
还有,她说想要找机会出去?为什么?难道是觉得嫁给他难以接受?他要怎么做才可以挽救以往的形象问题。此时此刻,他不禁格外后悔自己以往的作为,装个什么形象不好,非要装一个好色的fēng_liú浪子,现在好了,好不容易动回心,妻子根本就不肯信任他。
“东篱,外面有人,你自己小心一点。”已经察觉了南宫萧存在的柳氏提醒一句后,没了声息,就连冉菊也躲了起来。
“谁在外面?”东篱心里一慌,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气急败坏,南宫小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别怕,是我。 ”
“世子?”东篱一愣:“您不是去查案子了吗?”
“我们成亲回门的日子,就算再忙,也不能耽误了不是?”南宫萧非常适时的忘记了刚才的话题,“你也是的,我办案忘了时间,你也不提醒一声,要不是左占提醒我等我清醒过来天都黑了。”
“可是,太太说你办案辛苦,就不需要打扰了。”东篱有些讷讷的,其实不仅黄氏,她也是不愿意跟南宫萧单独相处的,不可否认这是个极出色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不是属于他的,她要牢牢记住这一点,以免自己会陷进去。
“你这个傻瓜!”南宫萧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叹了口气:“母亲的心思你也早就清楚,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以后若是母亲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你也无需那么一味的隐忍,不行还有祖母她老人家在,总会帮着你的。”
不敬公婆,那岂不是忤逆不孝了?东篱心里对这个时候以孝治天下的事情还是明白的,若是黄氏把一顶不孝的帽子扣到她头上,那谁也帮不了她。
“我知道了。”即便如此,她却没有对南宫萧表示出自己的担忧,他们才是母子,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儿抱怨婆婆,一次两次或许会容忍,时间久了一定会被厌烦的。
“你......”南宫萧很无力地看着她的反应,“你是不是很怕我?”
“什么?”东篱疑惑的看着他。
然而南宫萧已转过身去,随手把桌子上的槐木小人捡了起来拿在手中把玩,吓的身后的东篱脑门子上冒出一堆汗:“我知道,你觉得我其实就是一个fēng_liú好色,没什么担当的人,是吧?不用否认,我自己知道在别人眼睛里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他手里捏着人偶的脑袋转过脸来,从而没有看见被捏在手里的人偶忽然长大了嘴巴对着他挤眉弄眼做鬼脸,仍旧一脸落寞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可是我也不愿意这个样子,我也希望过平常人的生活,在外面忙碌一天之后回家可以有妻子儿女热热闹闹的,而不是面对一群不知哪个势力送进来的女人勾心斗角。”
男人不都是喜欢左拥右抱的么?东篱困后的歪歪脑袋,就算二十一世纪要求一夫一妻制,还有那么多的男人经受不住诱惑搞婚外情,二奶三奶的保养,何况纳妾合法的现在?
就算是那些美人里面有别方势力送来的细作,可是那依旧是美人啊,光看着就感觉赏心悦目,他还会觉得厌烦?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不是就这个意思?
“你不相信?”南宫萧注意着她的眼神变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下来把那个木偶小人随手丢在桌子上,东篱冷汗的看着那小人猛地坐起来对着南宫萧的后脑勺就是一阵指手画脚。
“相信对于南宫家,你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了吧?”南宫萧双手枕在脑后,决定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说出来,夫妻嘛,藏着掖着的反而容易出事:“我父亲不是祖母的儿子,算起来也是皇室正统,偏偏继承了镇北侯府的势力,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