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我好闹心,生病了,感觉真的不好,大家可以加群一起唠嗑吗?
涪城太守府,一场庆功宴下来直到深夜方才结束,散宴后吕布并没有急着回塌休息,而是和贾诩一起回到了议事大厅,议事厅内,吕布端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之上,贾诩坐在左下首,两人相顾无言,须臾,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吕布和贾诩对视一眼,他将手中的热茶放在桌案上,朗声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徐庶的身影跨进了议事厅内,他拱手对着吕布和贾诩拜道:“徐庶拜见主公,军师!”
他知道吕布为什么会单独召见他,现在也是时候吐露真相的时候了,这个秘密一直憋在心里也挺难受的,做事畏手畏脚,一点都不利索。
吕布指了指贾诩身旁的位置,面色沉静如水,好似一股幽潭:“坐吧!”
徐庶拜谢一声,迈步坐在了贾诩的身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案上的酒爵,似欲要将其看穿一般,他现在其实很紧张,吕布和贾诩都不是一般人,他们身上都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上位置气息,换做平时他或许会谈笑风生,如今心中的秘密已经被他们窥探,这让徐庶反而有点畏首畏尾。
吕布说:“元直,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徐庶吕布问的什么,当下回答:“启禀主公,主公可曾听过鹿门书院?”
吕布摇了摇头,无论前世今生,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鹿门书院,当下扭头询问贾诩:“先生可知道鹿门书院?”
贾诩给吕布解释,其实鹿门书院不算是书院,它之所以不算是书院,那是因为它没有固定的位置以及没有获得荆州士林的承认,因为庞德公和司马徽大部分的时间在鹿门山传授学问,因此号位鹿门书院。
听了贾诩的解释,吕布又问了:“那庞德公和司马徽到底是何许人?”
贾诩又给吕布介绍。那庞德公字山民,荆州襄阳人,常年居住岘山之南的鹿门山,以耕读为业。与妻子相敬如宾,和蔼相处,从不趋炎附势,刘表将荆州官署由武陵,闻知德公是德高望众的人。数次请他进府谈经阔论,庞德公都没有去,刘表不得已只好亲自登门拜访,当时德公正在耕地锄草,两人就在菜园子里攀谈起来了,刘表问他为何不做官,只保自身,而不保全天下,他说;“鸿鹄在高林之上筑巢,晚上有栖息的地方。龟鼋在深渊下面作穴,晚上有归宿,人的取舍与行为举止也是人的巢穴,万物都是只为各自得到栖宿的地方,所以天下并不是我所要保全的。”以生动、形象的比喻,阐明了物各有求、人各有志的缘由,刘表接着又问他:“先生住在田亩之中,不肯出来做官,有什么能够遗留给子孙呢?”他答道:世人留给子孙的是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的怀习惯,我留给子孙的是耕读传家、过安居乐业的生活。只是所遗不同罢了,不能说没留,刘表动不了他的志向,只好叹息而去。这件事被刘表随同的书佐记录下来,传出后一时天下震惊,有些文士纷纷效仿,或隐居山林,或耕读为业,不过许多人都是沐猴而冠。为了给自己造势而已。
吕布不停的用手指敲击着桌案,若有所思的说:“听军师这么说,庞德公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
贾诩说:“是的。”
吕布默然不语,如果庞德公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可为什么又要叫徐庶给庞统和诸葛亮造势呢?这与他远离功名利禄性子一点也不想媲。
听了吕布的疑惑,徐庶解释道:“虽然庞德公不想出仕,但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天下百姓频吃战乱之苦,所以才在鹿门山开山讲学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交出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奇才。”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那些所谓的隐士看破红尘隐居于山林是只是形式上的“隐”而已,而真正达到物我两忘的心境,反而是能在最世俗的市朝中排除嘈杂的干扰,自得其乐,因此他们隐居于市朝才是心灵上真正的升华所在,闲逸潇洒的生活不一定要到林泉野径去才能体会得到,更高层次隐逸生活是在城市繁华之中,在心灵净土独善其身,找到一份宁静,既然他向往着这样的生活,可为何要教授弟子来拯救天下黎民?
听了吕布的疑问,贾诩说:“寄志于他人,这也是隐士的一种手段!”
吕布一知半解的点点头:“那司马徽又是何人?”
贾诩介绍道,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为人清高拔俗,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的能力,受到世人的敬重,司马徽知道刘表心胸狭隘,一定会谋害善者,所以缄口不言,不谈论时势,总的来说,庞德公和司马徽都不怎么看好刘表。
吕布注视着徐庶,不快不慢的说:“元直,我只问你,那庞统和诸葛亮是不是真的奇才?”
按照贾诩和徐庶所说,庞德公和司马徽应该是看好自己的,不然也不会派徐庶来辅佐自己,也不会让徐庶说出:卧龙凤雏,得一者可安天下的话,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卧龙凤雏能辅佐吕布,让他去寻此二人。
徐庶正色道:“是真真正正的奇才,世间罕有!”
“比你如何?”
徐庶摇头苦笑:“我只是萤火,他们却是皓月,在下怎敢与其相比!”
贾诩知道徐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他都如此说了,他口中的庞统和诸葛亮必定是大才,这样的奇才如果在他们手中还好,若是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