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丝毫不看她满脸的期盼和惊喜,冷冰冰的就来了一句:“玉嫔有事吗?”
玉嫔一见,心,立刻凉了半截:“公主,我……”
“你想分辨当初陷害瑶妃的事与你无关?”
“不是,我……”
“你分不分辨都没用的,即便是你没有指使你的婢女,但是玉嫔,一个主子连那些事情都阻止不了,我不认为她还有什么资格来替自己辩解。”
此言一出,刚贴上来的玉嫔,脸色离开煞白到了极致!
确实,当初沉香要害瑶妃的时候,她明知道是不妥的,可是她却没有阻止,那现在,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自己无辜呢?
眼看面前的女子冷若冰霜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心如死灰的玉嫔,终于身形一晃,退到了一边。
殷离离看到,也就没有再多说了,带着花妖便走了。
花妖在后面见到玉嫔这样,忍不住,还是问了句:“娘娘,你都知道玉嫔是无辜的,怎么就……”
“我是为她好,她不合适待在宫中。”
花妖梗在了那里……
也是,像玉嫔这样没有半点心计的将门虎女,与其锁在深宫里渡过余生,倒不如将她那身本领用在该用的地方。
叹息一声,最终,主仆二人还是硬着心肠,没有去看后面那个摇晃的似风中残烛一般的女子,直接往太后的寝宫而去了。
到了昭德殿,出乎意料的,裴钰寒和陵鎏两人已经到了,而宫里另外一名妃子,也到了,看到她过来,大家便都站了起来,就连乔玉儿都从上位走了下来:“淳安,你怎么也来了?你还没出月子呢。”
咦?是哦,她还没满月呢,早知道不来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嘛,我想着怎么也得来给母后拜个年,再说了,我还有三天就出月了,不怕的。”一边说,一边在旁边坐了下来。
乔玉儿听她这么一说,当然是更加高兴了,本来这皇宫里就人气不旺,去年过年,她还是孤零零的过呢,要不是裴钰寒后来自己过来了,她不知道有多孤单。
当下,她吩咐宫女太监们,把整个宴席的菜肴又加多了几个菜。
殷离离看着她高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她一进来开始,她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那就是她预料到了会责怪她的哥哥,这次,竟然一反常态的一声都没出,他就那么闷声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端着酒杯,像是在品酒,可殷离离看了半天,却不见他喝一口。
他在干什么?
殷离离瞧着不对劲,忍不住,她便过去了:“哥,新年快乐!”
总算,听到她这一声,这坐在那里魂游了很久的男人,抬起头,望向了她:“不如,我们待会去澜湖划船可好?”
澜湖?划船?
殷离离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同样,殿内的陵鎏和乔玉儿,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皇上,现在澜湖可结着冰呢,而且……公主还没出月。”
也是,澜湖还结着冰呢……
男人收回了视线,又开始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