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渃水赌气的走了几丈,脾气就焉了下去,何况还能感觉到付羚天追上来的步伐,自是忍俊不禁得勾起了嘴角。
她是不擅长掩盖心思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文昌才会默许他最疼爱的女儿远到边陲参军,远离后宫是是非非保存或多或少的童稚也好,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
付羚天见秦渃水走得颠簸,终是闭着眼将她一抱而起,往奴柒所在的大树走去。
“喂,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看着付羚天坚毅的下颌,秦渃水贼笑着。
虽然他抱得很不温柔,手也压得她的头发很痛,可是不碍事的,这都是难得的享受。
“喂,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喂,你说话话呀!”秦渃水提高了音调,有些着急了。
“不是说不理我了吗?”付羚天眼皮也未抬一下的回复着秦渃水,声音有着说不出滋味儿的酸涩和挑逗。
“我。”秦渃水张张嘴,白嫩的小脸红了又红,才细声细气的辩解着,“哪有。”
若是奴柒,一定会回答“我可是叫喂哦,哦,原来你就是那位喂?!”
不小心听见秦渃水和付羚天对话的南宫玺玉禁不住瞎想了起来。
甚至于奴柒那活泼而烂漫的模样历历在目。
付羚天将秦渃水放在,准备去拿开那些奴柒用来挡风的枝桠,哪知秦渃水一坐下,双手一撑地,就摸着奴柒的右脚。
手指合拢一捏,软绵绵却又冰凉的触感让秦渃水放声尖叫,“啊啊啊啊。”
付羚天拿起的枝桠又立马丢回了奴柒身上,还尚有一丝丝气息的奴柒无声的唤着,“疼。”
“人人人……”
秦渃水是想叫“来人啊”,却又想着自己不是在皇宫之中,也就阴差阳错的唤出了三个“人”字。
付羚天又连忙将枝桠拿起。
这一刻,阳光正好散发出七彩的光晕。
站在不远处的南宫玺玉的双眼里,已经看不见秦渃水和付羚天的身影了,只觉得那枝桠仿若喜帕一挑起,他的柒儿就在他的眼前了。
南宫玺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刀削斧劈的脸庞立刻柔和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