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灯光明亮的练功房里，两女人呈大字型的躺在原木地板上，都平静地闭着眼睛，有节凑地喘着气，胸前一起一伏的。
空气中飘满了激烈过后的残余热潮。
“小白，”又调节了好几分钟呼吸后，唐栩突地睁开眼睛，偏头看着白素笑:“你又进步了。”
“嗯。”
白素依然双手平躺闭着眼眸，呼吸一缓一慢的，她的呼吸还没有调节过来，“还是输了。”
她语气是平静的陈述句，反正早有觉悟，和小栩对打，除非是大神级别的人，不然没有几个人可以从她手上占到便宜。
能和她过手了半小时，白素也觉得自已进步了。
“哈，”唐栩坐起来，接过陈圆圆递给她的水，仰头灌了好几口，才轻笑道:“爷爷要是知道你进步这么大，肯定又会自吹自擂好几天。”
三人都是唐爷爷手下教出来的，当初唐爷爷还特别喜欢小白和圆圆两人，为了他的武馆，还曾经有私心想要把她们两人其中一个拐给唐子恒当老婆。
他就是打着如意算盘，以后就算唐栩不肯回来接手武馆，也还有一个镇得住场面的孙媳妇。
只可惜，圆圆和小白都不是唐子恒的菜，三人完全不是同一路人，试了好几次都没戏之后，爷爷才肯彻底死心。
“唐爷爷？”
白素睁开眼睛，“他最近怎么样？”
出来后，各忙各的工作，她们都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爷爷了。
唐栩笑，顺手把水递给陈圆圆，再次就地平躺下来，“老能健壮，最近还喜欢上了当红娘。”
非要把叶傲往她身边凑。
“他不是一直都喜欢当红娘吗？”
三人相视一眼，都想起以前他拼命撮合唐子恒和小白、圆圆的事，顿时一起笑出声来。
“小白，给，”陈圆圆又拿起一支水递给坐起来的白素，“上次我去小镇本来想顺道去看看唐爷爷的，结果被小栩一下子就拉走了。”
“嗯？”
“她那天第一次被慕哥哥亲啊，脸红下就不敢……啊啊啊…小白，”
从唐栩的方向横过来杀人的一眼，陈圆圆飞快反应过来，咻地闪进白素后面，“我们喝水喝水哈！”
“躲什么？”
白素慢悠悠地把瓶盖拧上，看一眼躺在地上紧闭双眸的唐栩:“你不就是要讨伐慕寒的吗?正好说到他，还省得你自已提起了。”
“对啊，”陈圆圆这会儿倒不怕死了，凑过去，又好奇又八卦:“小栩，下午看你和慕寒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生气了?”
“好个屁!”
想起慕寒，就想起被他骗了十几年，唐栩咬牙切齿的，才刚平静下来的怒火腾地又一下子燃了起来，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他丫的骗了我!”
明明不是gay的，还一直误导她往这方面想。
那她以前一直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脱衣服的，岂不是很早很早前就被看光光了?!
怪不得她每次换衣服的时候，都觉得他神情特别怪，当时还想着可能是慕寒不喜欢看女人换衣服，现在再回想起来……那可是纯碎的男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