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的不赞成,花毛怏怏的正要从离开看中的那架隼式,却听见邹嘉辉低声说道:“头,你说到鬼子会出动战机进行护卫,我倒想到一个好主意。下午的时候,我们前后一共看见了五架敌机吧?后出现的两架是机场派出来相迎的,那说明机场内驻扎有鬼子航空兵,我说,我们能不能这样……”
“邹黑,高啊!”邹嘉辉话才说完,花毛兴奋的低声吼道。
“小声点!”棍子从身后踢了他一脚。
顾友亮想了想道:“邹黑的提议值得一试,走!”
邹嘉辉出的什么主意呢?还是夺机杀人,不过方式不一样。花毛的方式,属于霸王硬上弓,一点技巧性都没有。邹嘉辉的办法却要隐蔽有技巧得多。在顾友亮的指挥下,七个狼牙悄无声息的潜进了鬼子航空兵的宿舍楼,轻轻巧巧的就将里面的十七个航空兵悉数摸掉了。把这十七个死鬼藏到衣柜里、床底下,他们七个选择一间靠楼梯口的房间,集体睡下了。
清晨五点半钟,当机场外响起集合哨声,一个联队的鬼子开始晨练,一个中队的雄风也开始跑操的时候,狼牙们也起床了。
七个人穿戴一新,连航空兵头盔也戴上了,就站在阳台上观看鬼子们晨练。
看了半个小时,邹嘉辉指着在机场东边一块场地上进行格斗训练的一对鬼子对顾友亮说道:“头,那帮鬼子有两下子啊!”
棍子凑过来看了看,道:“不会就是那什么雄风吧?”
顾友亮眯起眼睛看了一会,肯定的道:“别猜了,就是雄风!”
其他人都正色看过来,看了一会一个个便收起了请示的神色,其中一个道:“很实用的搏击术啊,每一招都直奔要害,对手只要一个不察,那就非死即伤!”
邹嘉辉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军官证递给顾友亮,然后一边扭着脖子一边活动者手腕问道:“头,你看看我跟这个桥本三郎像不像?”
棍子凑过去看了一眼,惊呼道:“邹黑,真看不出来啊,你在日本还有个兄弟!”
“滚!”邹嘉辉勃然色变,一脚就踢了过去。
花毛过来道:“棍子,你小子找打不是?谁都知道邹黑最恨日本人,你居然和他开这个玩笑——”说着话,他也看了看那份军官证上的照片,不禁转头朝邹嘉辉多看了两眼,说道:“邹黑,还真tm的像,我说,你老爹年轻的时候没去日本搞过日本妞吧?”
“花毛,你找死!”邹嘉辉一听更火了,怒气冲冲的拎着拳头就扑过来。
顾友亮朝他们中间一站,将他们分开了,他把军官证还给邹嘉辉,问道:“黑子,你什么意思?”
邹嘉辉狠狠的瞪了花毛和棍子一眼,看向顾友亮,道:“头,我想以桥本三郎的名义去伸量一下所谓雄风的斤两!”
棍子听得双眼发亮,叫道:“好主意啊!”
顾友亮瞪了他一眼,喝道:“闭嘴!”看向邹嘉辉,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首先帮我们解决一个难题,找到鬼子的食堂,让鬼子伙夫把早饭给我们送到楼上来。”
邹嘉辉连连点头:“没问题!”然后就下楼去了。
昨晚动手杀人时爽快,今晨醒来以后,顾友亮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待会吃早饭怎么办呢?且别说他们只有七个人,被杀死的鬼子航空兵却有十七个,数目根本不对。而且,日军规矩极大,各兵种之间的待遇有天壤之别,他们数目都不懂,难免会露出马脚。思来想去,他便想出了如上一招。
顾友亮孤注一掷,让邹嘉辉解决此事,邹嘉辉比他还图省事,直接走处宿舍楼,然后在路上逮到一个鬼子下士,对他吼道:“你的去食堂,山口阁下他们的不想下来用餐,你让食堂的人给他们送上去!快去,耽误了山口阁下他们用餐,死啦死啦的!”
山口中佐乃是被杀死的鬼子航空兵里军衔最大的,邹嘉辉自然借他的名义下令。真是巧了,这个小鬼子居然还认识那个桥本三郎,他立刻毕恭毕敬的敬礼应令,回道:“桥本阁下,您的放心,我这就去办!”然后屁颠屁颠的往食堂跑去。
目送这个鬼子跑向一幢院落,邹嘉辉加快步伐走向了雄风的训练场。然后,在一个热情的名叫森乔松大尉的带路下,他来到了雄风的营房外。
“你的进去通报一下,木更津航空联队的桥本少佐前来观摩贵部训练,请让你们的最高长官出来迎接,”森乔松煞有介事对站岗的两个雄风说道。
森乔松对雄风不假以颜色那是有原因的。雄风待遇太好,而士兵们又太傲气了。雄风的兵走路都是两眼朝天,这让同样目空一切的三浦联队的官兵们自然极不服气。雄风的训练营地是不能随便进入的,几天前,三浦联队就有军官因此被雄风的一个大尉狠狠揍过。而这事被捅到上面以后,被训的反而是三浦联队的联队长三浦河乡大佐,这自然难怪三浦联队的人看雄风越看越不顺眼了。
明知道雄风的训练营地不能进去,还将桥本三郎带了过来,森乔松显然是想让同为海军娇子的雄风和木更津航空联队对掐,好重重的打击一下雄风的嚣张气焰。
事情的发展正如森乔松所预期的那样,两个雄风站在那里视线都不偏离一下,就好像没看到有人站在他们面前似的,其中一人硬邦邦的说道:“雄风不需要任何人的观摩,此乃军事重地,请回吧!”
森乔松耸耸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