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其实也是一场战争,其重要性比之现在的抗日战争或许有所不如,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也十分重要。刘奎,我思来想去,目前除了将这一任务交与你,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欧阳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奎又不是傻子,怎么还可能再次拒绝。“我尽力吧,”最后,他妥协道。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办到,我相信你。”
重庆,当潘媚人发来的电刚刚从符号变成字,陈翰林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佳瑶,总理怎么说?”
“你自己看吧,”陈佳瑶转手将电交给他,后眉头微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陈翰林迫不及待的观阅起电,他逐字逐句的看完,没看到自己想要的内容,脸塌下了,埋怨道:“总理还真是不讲人情,我可是他的丈人啊。”后又紧盯着陈佳瑶的脸,道:“乖女儿,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我就你一个女儿,现在这些还不是为你忙的……”
陈佳瑶看着他,心中不知为何升起陌生感觉,道:“爸爸,你究竟做下什么了?你不是说只是一两件小事吗?”
“事确实是小事,可是——怎么,你连我也不相信吗?佳瑶,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总理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应该一直紧紧的跟着他才对。你要知道,男人是最没定性的……”
“你都说些什么?好了,我要去接小敏下学了。”
“我陪你一起去,说起来小敏也是我外孙呢。”
“不用,我有侍卫陪同。”
“佳瑶,我是你爸爸哎?你——”
“爸爸,你应该知道总理的脾气,所以我劝你还是早点自首比较好。再说了,你这些赚的钱还少吗?”
“自首?你当我真犯罪了?我现在做的这些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
张家口,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当欧阳云忙完所有的公务正准备洗漱休息的时候,他想起什么,问潘媚人:“给佳瑶的电报发出去了?”
潘媚人点头。
“陈翰林做的事佳瑶应该不知道吧?哎,这丫头疑心最重,我看还是写封信好了,”欧阳云说着,走到桌前坐下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重庆朝天门临江的一座二层小楼里,几个中年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在商量着什么。
“……欧阳云这不是存心不想让我们活么?他娘的,既他不想让我们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
……“诸位,你们猜我在北碚见到了谁?”
“谁?”
“戴笠。”
“戴笠不是死了吗?”
“呵,那不过是戴笠玩的障眼法罢了。你们想想,他当军统老大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多准备几条活命手段?狡兔还有三窟呢。”
“那又如何?现在他还不是像过街的老鼠一样,面都不敢露。”
“呵呵,他现在确实是过街的老鼠,但是你们要是以为老鼠好欺负可就大错特错了。”
“怎么?”
“在他身边,最少有五个人在保护他的安全,这些人可都是军统里面的高手,能够以一当百的那种。”
“你是不是扯远了?我们现在商量的可是如何逃过眼前难关。”
“扯远了?呵呵,诸位,既欧阳云不让我们好活,那我们为什么不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拼个鱼死网破?你说笑话呢?欧阳云身边的防卫那么严密,你拿什么去拼?”
“找戴笠啊。你们听说过上个月在云南发生的‘付云强灭门案’吧?我告诉你们,那就是戴笠手下的人干的。金子就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欧阳云夺了戴笠的军统,人家凭从前的一帮手下改玩地下世界,还不是活得好好地?”说到这里他扫视一眼窗外,后压低音量故作神秘的继续道:“诸位或许还不知道,这戴笠正在联合g老人谋求武装复辟,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活动经费,如果我们支持他们一笔数额不菲的金钱,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对付欧阳云。他们复辟本来就要对付欧阳云,一举两得,他们何乐而不为?”
“这倒是个办法。我算看透了,这欧阳云所走的路子其实就是***的那一套,如果任由其掌权,迟早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
“诸位,我们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为了发展业务,我们谁没做过违法之事?再者,我们只需要出钱,打打杀杀自有戴笠的人去做。就是戴笠他们不能成功,那我们顶多将公司赔掉……”
两天后,西安某个山村中,几个身着第八集团军将官服的军人坐在一起,正就着各自手上的一份件交流着。
“看来军统余孽这次是真准备铤而走险了,我们要不要提醒学兵军?”
“这种事可不能擅做主张,我看还是先呈报中央再说。”
“时间上来得及吗?从请报上来看,军统余孽动手就在这几天。”
“那又如何?理论上来说欧阳云可也是我们需要打倒的对象,我们没有行这种手段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了。”
“可是欧阳云真出事的话,国家会乱的。”
“乱不了。现在可不是联合政府刚成立那段时期。不过,现在在重庆主持局面的乃是陈诚,他可是一个顽固分子。我以为中央应该会同意提醒学兵军。”
就在第八集团军的几个军官正在开会商量是否向学兵军示警的时候,张家口,木剑蝶和常根几乎同一时间收到了相关情报。而在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