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璐和安妮并不是初识,早在欧阳云秘密访美之前,她就认识安妮了,不过,她真正和安妮成为好朋友,这却是在戴勒夫人成为南达科他州的新晋州长之后,如此看來,她接近安妮的居心果然不良。
在成为安妮的好姐妹之后,戴璐也见过戴勒夫人几次,不过后者乃是大忙人,所以每次也仅仅只是照一面而已,或许正因为只有几面之缘,所以戴璐对戴勒夫人了解甚少,也就沒想到戴勒夫人第一次和自己长谈,居然会是这个理由和态度。
自己利用了她的女儿,作为母亲來讨个公道并无不妥,只是,戴璐猜到了开头却沒有猜到结尾,而特工对时局以及阴谋的敏感马上让她意识到,或许,她正面临着一个天大的机会,一个一举跻身世界一流间谍的机会。
“您需要我做什么。”立刻,她换上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轻声问。
戴勒夫人笑了,先评价一句:“果然是个聪明人。”然后正色说:“我的条件很简单,一,我必须成为美国的第一位女总统;二,安妮不能受到任何伤害;三,美利坚必须保持完整。”说完,她表情严肃的看着戴璐。
戴勒夫人的话让戴璐砰然行动,不过,她的表情却并沒有产生变化,认真的想了想,她回答说:“夫人,您太高看我了,我根本沒有资格和您探讨这些,不过我保证会向我的上级传递您的意思,当然,最后会是什么结果,恕我无法保证。”
“很好,您很有诚意,我觉得,这其实也是您的一次机会,这个世界,从根本上來说是属于男人的,我们女人要想闯出一片天空,将会非常的困难,不过您也看到了,我们美国的女人正获得一次前所未有的机会,我相信,如果我们真能取得成功,那么必定会对世界局势产生巨大的影响,当然,这其中肯定包括中国,,戴璐小姐,祝我们合作愉快。”戴勒夫人说完,伸出了自己的手。
带着一包冲戏出來的底片,在戴勒夫人开始表电视讲话的时候,戴璐和安妮在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女子的护卫下,乘坐火车前往华盛顿。
在火车拉起长笛缓缓启动的时候,戴璐朝窗外看去,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个念头:拉皮德城,真的会诞生美国历史上乃至世界历史上第一个女性总统吗。
三天后,华盛顿下城,华盛顿邮报总部,在一众老年警卫的紧张注视下,碧瑟琳在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女子的簇拥下,走进了华盛顿邮报总编辑菲奥切利的办公室。
因为“太太革命”,菲奥切利这段时间过得非常煎熬,一方面,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美国人,他非常痛恨起这场革命的那些不识大体的妇人们,认为“女人果然非政治生物”;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又正好处于风暴的中心,每天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获得很多爆炸性的新闻,这又让他乐此不疲,甚至产生“就让这场革命持续一百年吧”这样的愿望。
妇女互助会的一群妇人以极不淑女的方式硬闯报社大楼,在五分钟之前,菲奥切利就已经接到了电话通报,“因为杜鲁门总统愚蠢的决定以及三k党纹身党徒们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女暴徒们已经开始展现出与她们性别不符的破坏力”(以上文字皆來自《华盛顿邮报》),再加上,《华盛顿邮报》一直以來秉持“公正立场(其实就是主流的男人立场)”,菲奥切利第一反应还以为“互助会的那帮娘们”终于想到通过干涉新闻自由來掌控舆论风向了,同时还有点担心她们会因为《华盛顿邮报》过往的“公正报道”來找他算账。
于是,当碧瑟琳走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神情有些慌乱,头乱得好像鸡窝的“宅大叔”。
“您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妇女互助会的副会长碧瑟琳。”碧瑟琳本來就是一个女强人,现在又成为互助会实际上的主宰者,这导致她的气质越來越向“终极**oss”的方向靠拢,而这,自然增加了菲奥切利的压力。
“您好,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菲奥切利一边将一个编辑刚刚送过來的有关碧瑟琳的特写报道塞进抽屉里,一边站起來略显慌张的说。
“您这里是报社,我找您当然是想要曝料。”碧瑟琳自來熟的在菲奥切利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份文案看着,看了两眼,出一阵冷笑。
菲奥切利眼睛一瞄,现那是一个叫杜卡奥的记者昨天送过來的一篇采访,想到上面有相当多的文字是抨击女子别动队的,脸色不禁一阵白。
“当然,哦,不,碧瑟琳小姐,请问,请问您要曝什么料。”有点语无伦次的说完这句话,菲奥切利心虚的看了看门口。
门口,两个全副武装,面容冷漠的年轻女子昂挺胸的站在那里,不知为什么,菲奥切利就是觉得,她们的眼神正有意无意的扫向自己,而且嘴角还挂着冷笑。
碧瑟琳和她的别动队之所以能让见惯大场面和大人物的菲奥切利如履薄冰,自内心的感到恐惧,源于就在三天前,她们刚刚当众处决了一批三k党党徒,且,其过程十分的血腥,处决过程中,有几个三k党党徒出言不逊,结果,碧瑟琳一声令下,这几个人被直接从队伍中拉出來,然后被一群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用刺刀直接挑死了。
有意思的是,就从这一天开始,碧瑟琳在背后也获封了“女屠夫”这样的称号。
“您看看这些照片。”碧瑟琳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