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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故国,牛约翰还是有点感情的,但其程度也就只限于“有点”而已。
关于故国的印象,他完全是道听途说来的,所以最深的印象就是:文化源远流长,但是很穷。穷得连自己的国土丢了,政府都不敢向人家宣战。
“懦弱的政府!可怜的人民!”他当时是这么评价的。
下了船,踏上了香港的土地,发现这里并不穷啊,甚至比蒙他拿州的州府都要繁华呢。好奇心起,便向刚认识的几个朋友打听,然后才知道,这里现在是人家英国人的地盘——难怪。香港的下一站,便是宝安了,沿途虽然没有下车,但是,看着那些低矮的草房、那些拘谨木讷的人们,他心中一凛:还真是穷啊!一穷,自然也就愚昧落后了,看看,耕地还用牛呢。
以为整个广东都这样子了,然,越靠近广东,沿途所见,却变得不同起来。心中不禁有了些期待:听说学兵军政府相当富有,而且开明,看来不假啊。可是等进了广州城的范围,他又傻眼了。面对来来往往的各式车辆:卡车、马车,甚至牛车、人力车;再看看那到处都有点饿残垣断壁,他开始怀疑:这是遭地震了吗?再次不耻下问,这才知道,这是刚被日本人炸的。
“日本人炸的?学兵军不是小鬼子克星的吗?怎么还被炸得这么惨?”
“这个,我也不知道。”
许是在美国听到的关于学兵军的好话太多了,心中便产生了一丝期许。现在,却见学兵军的总部被蹂躏成了这样,这失望可就大了。虽然对故国还有学兵军的认同感并不强,但是情绪上还是感到很失落。这失落一直延续了两天,直到进入番禺军营。
宽阔的水泥马路,荷枪实弹的哨兵,崭新的营房,然后是那些停放得整整齐齐的坦克、战车,再就是那排着整齐队列齐步跑过去的年轻军人。
“杀!杀!”经过的几个操场上,一列列的士兵要不在挺枪直刺,要不在挥舞着大刀,还有在铁丝网下面的泥坑里匍匐前进的。这让曾经在美国军营里参观过的牛约翰失望的情绪一度变得热烈起来。他眼眸一亮,想道:有点强军的样子咧!看见闪着寒光的大刀片子,心中又产生了疑惑:热兵器时代了,这种冷兵器能起什么作用?学兵军很穷吗?可是,那些坦克战车样子都很威武的啊!
顾恋云从美国带过来的人里,军事上的内行并不少。这些人里面,所有人都是满怀一腔热情,想着要报效故国的。他们的看法和牛约翰可就完全两样了——不愧是小鬼子的克星,学兵军真的不错啊!那是重型坦克吧?就是学兵军自主研发的“继光型”?长城牌越野车,美国陆军都在用呢……
至于那些纯粹的外国人,目睹这一切的想法又不一样了——这是一支值得托付的军队!在美国我混不上去,在这里,应该有机会;我们犹太人能获得这样一支军队的庇护,短时间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有点遗憾的是,这里离大海太近了,随时都可能成为中心战场,希望德国人不会打到这里来。希特勒那个疯子,和中国的关系貌似还不错吧。
这一次有幸参加这个欢迎宴请的,除了顾恋云领衔的一支,便是那些从各地来投奔学兵军的进步青年了。他们没有牛约翰那样的见识,有幸见到的强军就是占据当地的军阀部队或者中央军了。不管是哪一种性质的部队,无论装备水平还是官兵的精神面貌(有一支军队除外,至于是哪一支,兄弟们自己去想了),和学兵军都没得比,这让他们深深庆幸自己来对了!
顾恋云刚回到广州的时候,欧阳云曾近距离的见了她一面,当时小心肝就“呯”的一跳,迸出了一腔的粉红花瓣,喉结一滚,吞下了一口口水。
半年不见,无疑,顾恋云更女人了。本来就是熟透了水蜜桃,现在,又增加了一些妇人才有的风情,那种一举一动带出的shú_nǚ气场,只有尝试过的人才知其中滋味。偏偏在她如画眉眼里,又隐藏着一丝只有他才能读懂的幽怨,这可真正要了他的老命了。
当时人太多,有些话说不得,有些动作做不出来,本想宴会的时候先培养一下情绪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潘媚人刻意为之,偏偏将姜树人的位置安排了两人中间。隔着这么一盏大灯泡,欧阳云纵然心中有百般情思、千般念想,却也只能循规蹈矩,做好自己的总司令了。
顾恋云今天的打扮,是花了心思的。虽然已经是11月了,不过广州的气温依旧保持在20°以上,所以夏天的衣服依旧穿得。所以她选择了一套乳白色的裙装,这裙装腰身窄窄的,裙摆却宽大的似一个大喇叭,上下一收,这上下的两处凸起可就更加的显山露水,那个杀伤力,让姜树人这个老古董简直是不敢斜视,倒看得欧阳云窃笑不已——这个妖精,勾引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既然是欢迎宴会,有些场面便必须走一遭了,首先自然是欧阳云发表致辞:“诸位,首先,我代表闽粤两地民众、学兵军广大官兵及自治政府全体工作人员热烈欢迎大家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啪啪啪”——掌声响起,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摆摆手。“诸位无论是从海外远道而来,抑或是从全国各地跋涉而来,所为的,不外乎一个目的!驱逐日寇、恢复河山、富国强民。在此,我谨以个人的名义,对你们的义举,对你们心怀国家安危、心怀民族存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