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潆,你怎么敢出现在我面前!”肖晓东用一种很怪异地神情盯着任思潆,嘴角似有似无隐约可见的寒气,在烛光的映衬之下,让人不禁止寒毛颤栗,有些阴森恐怖。
任思潆皱了皱眉,她为自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感到害怕,她略带尴尬地笑了笑,又贴上肖晓东,娇滴滴地说:“东哥,你说什么呢?我一点都听不懂?”任思潆转动眼珠子,“东哥,难不成你今天想跟我玩coy?”
肖晓东冷哼,伸出掐了掐任思潆的脸,“任思潆,你现在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coy?呵呵呵……是谁教你的?”
“我……”肖晓东怎么了?总觉得怪怪的,他话里有话到底在暗示什么,“东哥,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给你捏捏?”
“捏?”肖晓东摆摆手,“对付男人,你很得心应手,门外有几个兄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好好慰问慰问他们!”
“你什么意思?”任思潆浑身发麻。
“什么意思,我让兄弟们告诉你!”说着肖晓东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说了“进来”两个字,没一会儿就有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大哥!”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任思潆突然想到了张初初和范霓儿,不的感觉,从脚趾头冲上头顶,在她浑身血脉里流蹿,她下意识地往后面缩,肖晓东笑了。
“哟,一看到男人,就开窍了,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任思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爬到肖晓东身旁,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东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你怎么可能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呢!”肖晓东皮笑肉不笑,精明的眸子闪着寒光,“就是因为你要做让我高兴的事情,才要把我的兄弟们哄高兴了。”
“不,东哥,不,不要啊!”
肖晓东厌恶地推开任思潆,嫌弃的神情,就像丢掉一个垃圾一样厌恶,“任思潆,你敢背叛我,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乔韵,我是得罪不起,可要收拾你,我有的是办法!”肖晓东看向房间里的那两个男人,冷笑,“之前我跟任思潆做的时候,你们都在外面听,一定很难过,我要告诉你们,她不仅叫得好听,本事更是了得,所以,今天就便宜你们了,随便你们玩,只要弄不死她就行了!”
“谢谢大哥!”
说完肖晓东甩手离开,任思潆想跑,被这两个男人抓住,双双把她按倒在**上。
其中高一点的说:“臭娘们儿,你也有今天,以前你把我哥俩儿当孙子,呼来喝去,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高个儿男,双手齐上,把任思潆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放开我,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我|操,这娘们儿的嘴巴,还真厉害。”另一个矮个子说。
高个儿男猥|琐地笑了,“你不是最喜欢嘴巴厉害的嘛!”
矮个男哈哈大笑,“那多不好意思!”
“去你的,不好意思,你就出去,让我先来!”高个男眉毛一扬一扬地说。
“开个玩笑嘛,谢谢兄弟啦!”说着矮个男,低头解开皮带。
任思潆吓得脸都青了,惶恐地说:“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不……”任思潆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堵住,一股恶心劲儿,涌上心头,干呕起来。
矮个儿男在任思潆干呕的时候,被她咬到,顿时疼得他大汗淋漓,他一起之下,愤怒地闪了任思潆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任思潆给打晕了。
等任思潆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赤|身倒在**上,身旁还睡着两个光着身体的男人,任思潆猛地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而与此同时,还发现地上还睡着两个男人,都光着身子。
任思潆来不及细想,她只想离开,在他们醒来之前离开。
任思潆匆匆穿好衣服,撒腿就跑,回到家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当初范霓儿被好几个人男人lun|jian的画面,不停地在她脑海里盘旋。
任思潆自恃清高的人,就算她做了很多堕|落的事情,但她仍觉得自己是高贵的,可高贵的她,竟然被那些个小流|氓给侮辱了,她觉得自己身上很脏,很脏。
看到皮肤上那些吻|痕,扎眼得浑身不舒服,又想起那个矮个男人,把他的……放进她嘴里,任思潆又忍不住想吐,她飞快地从浴缸里站起来,跑去漱口,没想到脚底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摔破了膝盖,痛得她差点晕了过去。
肖晓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任思潆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地面上。
任思潆一晚上没有消息,丁怡柔以为她出事了,在外面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身心疲惫地回到家里,想洗个澡睡一觉,一推开洗手间的门,却发现任思潆坐在地上哭,身上还有好多青色的痕迹。
丁怡柔是个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任思潆发生了什么事情,“思潆,是肖晓东干的?”肖晓东那样的人,有点特殊癖好,也是可以想象的,但是她没想到,肖晓东竟然这么粗暴,把任思潆弄得遍体鳞伤。
丁怡柔去任思潆的卧室,给她拿了睡袍,披在任思潆身上,扶她起来,“思潆,乖,去睡一会儿,一切都过去了!”
任思潆呆若木鸡,像一个没有灵魂的驱壳,跟丁怡柔回了房间,丁怡柔给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