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求于你,你就拽上了?”教官冷着嘴角,声音透着几分冰寒。
林白浅是真没有这个意思,但似乎如今再说什么反而是越描越黑。
“不行就算了,别让我逮到你犯错!”对方撂下狠话,便将她独自留在房间里,推开房门而去。
军营里的大多数教官之所有没有狠言斥责她,只要原因都是她是被司令送来的,都觉得她和上头有什么关系。如今看清她不过是一介女流,自从被送来后甚至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的还不如平常新兵,自然也就没了之前的谨慎。
林家内,毛毛在逗留了几日后,与林家二老提了离开的念头。
她是公司的老总,如今也是时候回去工作了,况且她实在没这个自信继续留在这会不受小白消失的影响而平静的生活下去。
回去的路上,在拥挤的车站看到了和身边女人牵扯的秦长寿。
这算是她多日来的第一次看到他本人的身影,即使在公司里两家公司是合作关系,来的也仅仅只是秦氏的助理负责人。
“我已经正式的提出了解除婚约,以后的事情由我一人负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秦长寿扶着额,对眼前的女孩的胡搅蛮缠显现出明显的不耐烦。
他如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到底还要怎样才肯放过自己?
“谁让你解除婚约的?我不答应!聘礼全部退回来,我也不怕,大不了再拿过来。”
女孩似乎赖定了他,无论怎么说都不肯走。
毛毛看着人群中极为显眼的两人,眼底的苦涩渐渐化为无奈。
过了这么久,她还以为见到真人真的能够释怀呢!现在看来,呵,心更疼了。
爱情为什么那么残忍,让他们相爱过,然后彼此成为了过去式。
她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如今走的时候也不过是两袖清风,空空荡荡。
随着人群的躁动而渐渐的被淹没,秦长寿不耐烦的转过头看向他处,却不想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让他顿时心跳加速的收紧了双手。
“秦长寿我跟你说话呐!”女孩扯上他的衣领,却瞧见他的心神都被一个方向勾去,顺眼望去,却是除了人群便再无其他,不由有些泄气。
“别烦我!”他忽然甩开女孩的扯弄,然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想找什么人的模样。
“本次列车开往a市,请还未搭乘的旅客尽快上车。”
头顶的广播再一次的重复着,毛毛孤身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瞧着外面送别的人们,有的依依不舍,有的惺惺相别。
“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了。”她正瞧得忧郁,身后却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毛毛纳闷的转过头来,瞧见是个斯文男生摇了摇头,“我的车票是34排b座。”
男生闻言却是诧异的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车票,上面同样的34排b座,打印的极为清晰。
但他瞥见毛毛同样的车票后,轻笑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
同样的票号,显然是遇到了难得一见的乌龙。
“你等一下!”
从z市回a市的人很多,这会就算想找个空座都难,毛毛自己也是深有体会,赶紧叫住了那个男生。
“既然票根相同,也算是有缘。你把行李放到我上面吧,这个位置一块坐好了,反正挤挤总比站着强!”
她这次倒是没存着什么看帅哥的心思,单纯的想要帮他一把。
不过凡事皆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种花花不成。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这次举手之劳,会让未来的两个男人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
巴黎香榭丽舍大街附近的某宾馆内,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裹着软绵质感的浴袍,坐在设计感十足的转椅上,轻抬水眸,瞧着窗外的街道闪烁的城市特有的喧哗,她有些微醉的抿着杯口残留的红酒。
已经在这里连续拍摄了三天,虽然对于法国的景致早已看了多次,却每每都会为那夜景的瑰丽而心悦。
自从开始了工作后,她就再也没和熟人有过接触,除了她的经纪人jason。
一直关机的手机直到如今的休息才开机,听着熟悉的歌声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她又饮了口酒红的液体。
微微的酸涩和甜苦在蓓蕾处缓缓扩散,最后冲上鼻息,化作淡雅的芳香。
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等她喝了小半杯再看的时候,手机上已经闪现了几十通电话,其中有二十几个是来自同一个号码。
她不经意的瞟了眼那个名字,眼底皆是笑意。
就是让你着急,才知道我有多重要,她轻轻在心里漾开一抹得意的笑。
不过她的惊喜倒是来的太快,让她措手不及。
重新将手机揣进衣兜,她在昏黄的灯光下换上一条鲜明色彩的喇叭裤,扎上波浪状的卷发,轻轻的旋扣在脑后,披了件外套,打算出门。
藕荷的上衣在半敞的大衣下,透着几分不羁和潇洒。出了房门,站到电梯门口等待着。
叮咚一声,暗金的门缓缓打开,走出的却是一身狼狈却极为焦急的男人。
四目相对,她尴尬的别开了双眼。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男人似乎特别不能适应她的躲避,当即便欺上身来,将她推到了墙壁上。
厉慧瑶纤长的睫毛在离得极近的男人脖颈处颤动了一下,并没有对他的问题进行回答。
她的无视,却让男人越加的难受,又逼近了几分,就连呼吸都像是吹在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