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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良彻底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自己刚来到这个城市,本想着领着小弟们收个保护费给老大看看自己有多本事,这还没有开始收呢,结果小弟挂了一个,就是变成干尸的那个兔子。
挂了一个小弟,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要蹲号子。
他现很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说。
张子晴也确实给他机会让他说,他却以为面前这两个女警察可以像自己在镇上的派出所那样,与那里的女警打情骂俏。
王大良想到这里,又哀求道:“姐姐,你再给我一次行不?我什么都说!”
张子晴冷笑了一声:“晚了,懂吗?再说你袭警这一条,神仙也救不了你。”
肖粉粉这时问张子晴:“晴姐,我还需要继续记吗?”
张子晴说:“不用记了,他已没有任何用处,也不对,他还是有用处的――蹲号子时,对那些犯人有用处!”
肖粉粉点了点头,然后与张子晴一起出去。
接着走进来两名警察,将王大良带了出去,准备以袭警罪起诉,立案侦查。
王大良依然苦苦哀求:“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什么都说。”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王大良依然被两名警察带走了。摆渡一下看新节
大肚南在审讯室外面,看到张子晴从审讯室中走出来,马上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晴姐,你问完了?那咱们现在开始吧。”
张子晴本想去看视频,不过看了看大肚南那便秘一样的表情,便回头对肖粉粉说:“粉粉,你去把视频拿到审讯室,我与师兄一起看。”
肖粉粉点了点头,便去拿了视频。
在进审讯室时,大肚南说:“晴姐,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
张子晴不冷不热地说:“师兄,不是我相信你的话,而是你要说的是事实。”
大肚南点了点头说:“晴姐,你放心,我一定说话事,其实刚才在外面,我就想找你说,我还怕你问那个人问的太久了,我现在憋不住想说。”
张子晴说:“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你不要把这当成审讯,就当是我们之间的普通谈话吧。”
大肚南说:“我没有心理压力,我现在只想把我知道说给你,你就当我的倾诉对像。”
张子晴说:“这样就好说了,你坐下,详细告诉我。”
张子晴与大肚南依然是面对面,开始进入正式的问讯程序。
张子晴问:“你在湘女桥下的事,你知道了吧?”
大肚南红着脸说:“我知道,不,我不知道。”
张子晴说:“那行,你把你知道的说一遍,然后把不知道的也说说。”
大肚南脸更加红,憋了半天说:“我知道的是,我光着屁股在桥下,我不知道的是,我为什么会光着屁股在桥下,我只记得昨天晚上……”
说到这里,大肚南突然停了下来。
张子晴淡淡地说:“说下去。”
大肚南看了一眼张子晴,张子晴的虽然语气平淡,但是目光极有杀伤力,他平时没有见过张子晴这种眼神。
不过也难怪,谁让自己做错事了呢?心虚!
这时张子晴见大肚南一直犹豫,便说:“师兄,虽然你是下级,我是上级,但咱们两个是搭档,所以我很想帮你查明真相,另外,你是警察,你也应该知道,实事求是的说,而不是隐瞒什么,因为纸包不住火。”
大肚南点了点头说:“张姐,我知道,其实昨天晚上,我喝了点酒……”
大肚南鼓足勇气将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大肚南昨天晚上喝了点酒。
喝酒的原因是最近压力很大,老婆身体有病,吃药简直就像无底洞一样,儿子上学后,钱花的也像流水一般,他这工资根本养不活一家三口,平时吃的米菜都是父母从农村里拿到市里面来的。
越想越觉得发愁,于是买了一瓶酒,坐在湘女桥那里喝。
正喝着,走过来一个身材不错,穿着高开叉长裙的年轻女孩,她对大肚南说:“这位哥,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妹子陪你喝?”
大肚南看了看她,从她的眼睛以及装扮,看出了她充满了风尘味,便说:“我是警察。”
他说我是警察一方面是告诉这个女子他是警察,另外一方面,如果这个女子真的是站街的,就离开他,找别人也行,但是不要找他,他现在很烦,只想喝酒而已。
没想到这个女子却妩媚地笑了笑说:“警察好啊,我喜欢警察,来,我陪你喝……”
大肚南此时也喝的有些醉了,再加上心情极为郁闷,也没有拒绝,然后喝着喝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此醒来,已在桥下被围观。
听到这里,张子晴冷笑了一声:“师兄,你什么也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大肚南拍了拍头说:“我真的记不起来。”
张子晴拿着桌子上刚才给王大良倒的水,泼到了大肚南的脸上:“你就算是不说,也能想得到你干了什么,你刚才也说了,嫂子有病,你就这样做,你对得起她吗?”
大肚南听后叹了口气:“我,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是有意的。”
张子晴说:“师兄,你到现在还说你不是有意的?谁信?你光着屁股在桥下这件事已经传到了网上,只要领导不是聋子瞎子,他们肯定听得见也看得见,我现在能做的,也不是帮你隐瞒,而是想办法,帮你减轻你犯的错,这样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