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那个人愣了一下,答应道:“有。”
他们这种人,除了暗杀之外,绑票也是主要的业务之一,因此这身上用来捆人的绳子倒是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秦风慈眉善目地问。
“我叫王强。”塌鼻子回答。
“好,拿出你的绳子我看一下。”
等王强从他们的背包里拿出了好几根绳子时,秦风不由得眼睛一亮,心里暗叹,这绳子非常专业。
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而牛板筋做的绳子。
牛板筋结实、韧性好,而且越挣越紧,真是敲诈勒索、绑票劫道的必备法宝。
“好了。”秦风满意地一点头,指着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歹徒对王强说,你们把他们都捆上。
虽然小弟捆老大,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不过现在王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虽然自己想要跑出去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是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也是好的。
这时王强再打量本方的这六个人,真是欲哭无泪!
最开始被打的灰狼满脸是血,秦风一脚给他爆了蛋,开始的时候还满地翻滚呼号,嚎了一会,没了力气,现在鼻子翕动,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段坤和余老大都是身上中枪。
其中余老大受伤最重,现在已经人事不省。
鹰钩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不死也是没了半条命。
相比较之下,只有大脑袋伤势最轻,只是头脸上撞得鼻青脸肿,但这小子很是机灵,此时正趴在地上装死。
“别装死了!”秦风指着大脑袋,你和王强一起把这四个绑起来。
“恩。”两个人费力地将四个半死不活的人像是拖死狗一样集中到了一起,然后开始用牛筋捆。
大脑袋和王强见识了秦风手段的狠辣,如何敢不卖力表现?
其实这四个人现在的状态,不要说让他们捆着,就是扔到街上让他们跑,他们都跑不了。
因为实在是伤得太重了。
但两人却丝毫不敢马虎大意,将余老大四人五花大绑了起来,真是单双扣、双双扣,哪里不紧用脚蹬,牛皮筋紧紧地深入到了几人的皮肤里。
最后捆成了一个经典的“四马倒攒蹄”的造型。
不要说还有神智的段坤痛得直学狗叫,就是已经昏过去的鹰钩鼻和灰狼,也都呲牙咧嘴,被痛得醒了过来。
“骂了隔壁,你敢捆老……!”鹰钩鼻冲着二人瞪眼,但是一看秦风在边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把后面的脏话咽了下去,不敢再嚣张了。
“呜呜呜!”灰狼被打得满脸是血,牙飞唇烂,只能用呜呜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很好。”秦风赞许地点点头,然后用脚把地上的一根绳子踢了过去。
“现在该你们了。”
秦风一指,“你们互相也捆起来。”
这一层二人早就想到,先是塌鼻子把王强捆了起来,然后秦风又把塌鼻子也捆了起来。
“不错。”秦风看着像粽子一样的六个人,站起来身来,用手提了一下裤子。
“啊!”看到秦风提裤子的动作,神智还清醒的几个人都是大惊失色。
原来以为让他们几个捆起来,是怕他们跑了。可是现在看,这事情貌似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按照他们的伤势,再加上秦风的身手,捆不捆的差别并不是很大。
不捆,他们能跑的了么?就算能跑,他们敢跑么?
现在看了自己身上的捆绑,再看秦风提裤子的动作,几个人脑海中不约而同闪过几个概念。
不过好在秦风只是提了提裤子,没有对他们做出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
“总有人知道背后的主使吧?”
几个人都把目光对准了灰狼。
灰狼曾经也跟着余老大去过一次对方那里。
现在余老大昏死了过去,便只能问灰狼了。
“果然事情还是落在你的身上。”秦风呵呵笑道。
“说吧,背后的主使是谁?不过我可和你说,我这人的脾气不太好,你最好说得痛快一点,否则我们大家都不愉快。”
秦风之所以要先虐他们再问,就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好让他们不敢撒谎。
“呜呜呜……”灰狼急得满头大汗,经过刚才秦风的做派,他当然知道这位小爷不是个耐心很好的角色。
但问题是,他现在倒是想说,可是被一枪托打得牙飞唇裂,怎么说啊?
“奥,原来是口齿不清啊。”
秦风一笑,说:“你不会说,可以写嘛。”
说完,问几个人:“你们身上有没有纸笔?”
几个职业杀手面面相觑。他们这种人出门只带武器、香烟和避晕套。
带纸笔干什么?那玩意既不能吃,又不能砍人。
“没带也无所谓。”秦风和气地像个乡村老学究,他一把抓过来灰狼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在他的怀里一模,不出所料,里面果然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秦风掏出匕首,随手一刀,“撕拉”一声,灰狼的手指就被割开一个口子,鲜血直接涌了出来。
秦风劈手把段坤的衣服撕下来一块,放到灰狼的面前,笑着说:“现在这不是有纸笔了?快写吧。”
“啊!”这时灰狼才痛得叫了出声……
拿着灰狼写好的人名和地址,秦风离开了废旧的工厂。
高乔菊花郎的心情很不好,本以为余老大可以轻松搞定林璇,让自己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立功,但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