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酒吧里潇洒的冉安琳和白凌萱,突然包房里就闯进了好几个小混混,一双双眼睛涩mī_mī看着她们两个。 “你们是谁?”白凌萱一吓,管都不管冉安琳,自己退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我们?我们可是是来找乐子的,美人儿~~~”带头的男人擦了擦手掌,痞气地走向冉安琳。
“你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啊!”冉安琳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抱枕,急的都快要哭了,无论怎样强迫自己冷静也冷静不了。
“报啊,我们已经包场了,你报了也没用,警察也不敢得罪我们。”带头的邪笑着,涩-涩的看着她。
白凌萱刚好找准了时机,想要偷偷溜走,不料就刚好有几个男人朝她这边走来。
主吩咐两个女的都必须要弄弄,不要毁了就行。
“凌萱,你不是说这是vip包房吗?没有那么容易进的吗?这几个小混混又是怎么回事?”冉安琳借到了机会,后退了好几步,凑到了白凌萱的耳边说,眼睛里还是遍布着恐惧。
白凌萱咬的牙齿咯咯响:“我怎么知道,我听说这里的保卫都是巴黎最好的,它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眼看他们成群一步步接近她们,心里就越发是害怕,领头的在靠近她们两三步的时候特么“好心”的提醒道:“这里的确是巴黎最好的酒吧,哎呀,我是不是忘记跟你说了,这间酒吧是我们主的地盘。”所以准确来说,这间酒吧他们已经包场了,所以警察过来也没用。
“什……”白凌萱的话还没有说完,衣服就“嘶”的的一声被他们扯开了。“啊——”
冉安琳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幕,整个人不断在颤抖,“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救命还没有说出来衣服就被扯掉了,有一个人还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
不仅仅是冉安琳遭受到这样的待遇,白凌萱的比冉安琳的更惨,身上的无一任何遮蔽物。
被他们捂着嘴巴不能呼救折腾了接近一个多小时,他们轮流在那两人的软-绵上狠狠捏了一把才嗤笑着离开了。
而此时冉安琳和白凌萱已经满脸都是泪水,身上都是空溜溜的,什么衣物都没有,身上的青色抓痕更是明显了不少。
“凌萱,到底是谁要这样来折腾我们?”冉安琳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抹了后又流了下来,整个人还在不断颤抖着,明显还惊魂未定。
白凌萱哭的妆容都花了,脸上的粉啊什么的都掉了,看上去像是从精神病院走出来的精神病重症患者一样。
“一定是殇以沫,除了她,谁还会那么针对我们。”白凌萱吸吸鼻子,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连忙拿起地下的衣物,赶紧用来遮蔽自己。
殇以沫,我一定会让你承受一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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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得不错,要是感觉头疼的话就说出来。”楚洛铭摘下了听诊器,温暖得像个邻家大哥哥一样说道。
殇以沫笑了笑,余光撇了撇一脸写着我不爽的北辰寒泽,一滴冷汗滑过后脑勺:“辛苦你了,铭。”
“没事,好好再休养几天,看看脑子有没有什么反应,如果没有的话再出院。”楚洛铭收拾收拾后,还找死伸手摸了摸殇以沫的及腰长发。
你是想伦家的脑子有什么反应吗?殇以沫翻着白眼看着楚洛铭,不禁把他惹笑了。
她哥这个没人性的,出车祸那么久了特么老不来看她!殇以沫躺下后,情不自禁埋怨起了自己的亲生哥哥。
“哎呀,dà_boss啊!”殇以沫眨巴眨巴眸如清泉的眼睛,一双小手在他充满阴霾的俊脸前晃了晃。
“哼。”北辰寒泽不依了,特么他兄弟居然吃他老婆豆腐啊!
男人需要靠哄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啊!特么她要怎么去哄dà_boss嘛。殇以沫嘟着嘴巴鼓着腮帮子撑着下巴就那么盯着北辰寒泽棱角分明的侧脸。
“哎呀,小泽泽。”不行,这个调不可怕了。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直接就打了个冷颤。
北辰寒泽嘴角加眼角不断抽搐,她这个调还真特么不习惯啊!
“车祸没把你撞死还真是可惜了。”他冷冷说道。
说就说吧,不是,干嘛要爬上床呢?爬上床也就算了,丫的那手在她的肚脐上摸干嘛呢?摸也就算了,丫的特么把嘴凑上来是几个意思啊!?
尼玛!光明正大吃伦家的豆腐。殇以沫皱眉,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北辰寒泽那接近全黑的人神共愤的俊脸。
“不行,我辛辛苦苦抱着你来医院,你必须要补偿我!”
殇以沫嘴角瞅了瞅,有没有那么严重啊?
不过,事实就是她出车祸那天,救护车迟迟不来,北辰寒泽就怕耽误了,会威胁到她的生命,抱着她一边跑一边拐了好几条街,爆发了非人的毅力,特么厉害。
若是玄烈玄冰和风在这,一定会仰天长叹,他们的主啊,估计已经救不回来了。
跟北辰寒泽僵持了很久很久,殇以沫终于妥协了,勉为其难在他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就低头整个人塞进他的怀里,俏脸上的红晕煞是好看,为她平添了一股抚媚。
他不禁笑了,拥着殇以沫躺到床上,果然还是很喜欢她露出爪牙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