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波越来越觉得自己陷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却是无力冲出来,所做的只能是积极地去应对。
红眼很重视这场比赛,肖战波同样也很重视,零点比赛的视频呈现在肖战波的眼前,零点的速度、力量和技巧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不过肖战波并不畏惧,可以携带冷兵器的规则会为比赛增加更多的血腥,但同样也为肖战波的胜利添加了砝码。
“记住了,比赛不死不休,那个舞台上,除了胜者,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红眼看着肖战波一脸的自信,叮嘱了一句。
如果是以前,肖战波或许会质疑,但是与金刚的比赛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道理,只有杀戮。零点的残忍手段更是让他的内心燃起了熊熊战意,或许他就是自己提高的基石。
“忘记告诉你了,零点就是竹联帮找来杀你的人。”红眼嘿嘿笑了一声。
肖战波淡淡道:“在我的眼里,无论他是谁,都已经是个死人!”
王刚没有带他回恶魔监,正如红眼所说,他有一所自己的住处,不仅有健身房,还有卫生间,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全身找不到一块布片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门,露出线条圆润的后背来,王刚邪笑了一声:“好好享受吧。”
女人转过身,胸高耸着,脸上却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仿佛眼前的肖战波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块木头。她的眼睛里带着一股野性,虽然神情淡漠,却带着一丝挑衅之意。
必须要承认,这个女人有一种野性的美,不知道为什么,肖战波此时看到的似乎不是个美女,而是一只矫健的豹子。是的,这个女人就像只豹子,性感而野性十足,充满弹性的肌肤在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妖异的诱惑魅力。
肖战波脱下了上衣,活动了一下脖子,却是没有去看那女人一眼,径直去了卫生间,他现在需要的不是xìng_ài,而是好好地泡个热水澡。
水早已经放好了,温度不高不低,肖战波赤条条地走了进去,跟着那女人也过了来,默不作声地跨进了浴缸,一双手已抚上了肖战波的胸膛。
肖战波闭着眼睛,他不是那种清高的人,而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大战之前,他更需要放松,所以他没有动,任由那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女人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身上的条条伤疤,这些都是勇敢者的勋章,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很棒。”
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坐在了肖战波的身上,水花跟着溅了起来。
当一切都结束后,肖战波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轻松。女人侧躺在床上,露出极其优美的线条来,肖战波闭着眼睛道:“你是谁?”
“女监的。”女人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满足,与男人一样,她同样有需要。
肖战波沉默了,在这里,人已经不再是人,甚至在很多时候,自己也不把自己当作人了,尤其是女人。
“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女人忽然笑了:“我走了。”
女人就像是一阵风,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肖战波没有留她,更没有多问,她注定只是一个过客,过了就过了。
肖战波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后走进了健身房。
当他重新穿着那身囚衣出现的时候,容光焕发,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擂台很高,也很大,却并没有观众,四周是冰冷的墙壁,在墙壁的四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这一次的裁判戴着面具,手里还提着一个包,拉开包,里面有两把刀和一个小盒子。刀是零点的武器,而那个盒子里面装了几根寻常的缝衣针。
零点的瞳孔微微有些收缩,对手的暗器功夫是一流的,金刚在被击倒之前就是被对方以一根铁丝伤了眼睛和脑子,而现在这里有十根针,不过他有信心应付。
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些针,肖战波只是从中拈起了一根,然后便推开了盒子。
面具裁判微一点头,用沙哑的声音道:“都准备好了?”
两人同时点头,面具裁判淡淡道:“比赛时间不限,比赛规则不限,直到只有一个人还活着。”
说完这句话,裁判退了出去,与此同时,四周的摄像机开始运作,随着门的轰然关上,意味着这场生死之战已经拉开了帷幕。
这是一场肖战波从未见到过的比赛,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比赛,而是一场笼中的生死斗,绝不可能有两个人走出这个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都死。
零点的手中握着刀,一刀正握,一刀反握,警惕地看着肖战波。肖战波只是松松散散地站着,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杀气,仿佛他不是这种生死之搏的参与者,而是一名观众。
零点最先发动攻势,左手刀直刺肖战波小腹,右手刀反向划向肖战波咽喉。肖战波没有退,对方气势如宏,退,则意味着气势上的败落,所以他只是缩了一下小腹,而他的人却是向前一扑,左手压住了零点的手臂,右掌尖如利刃一般同样直刺对方咽喉。
肖战波这一招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零点虽然完全可以变削为挑,斩断肖战波压他手臂的左掌,但是肖战波右掌的那一刺也会准确地刺中他的喉结,以死换伤,零点没那么傻。
只见零点双手交叉,竟是夹住了肖战波的手臂,跟着身体一扭变成了背对肖战波,而与此同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