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六扇门总部衙门,李公甫的办公室。
“大人您可不知,就在您离开后不久,中京城外出了大乱子,总门主被弄得焦头烂额好不狼狈!”
中京六扇门总部,毕竟是李公甫一手创建,尽管随着总门主上任,他有意识的将总部骨干全部调离,可是时间太短总部依旧多的是愿意给李公甫通风报信的家伙。
这不,当怒气冲冲的总门主一走,立即便有总部当差的捕快给他通风报信。
“哦,竟然有这等事情?”
李公甫有些吃惊,他回来时赶路相当急切,并没有太过关注其它事情,没想到他离开才半个来月,中京这边就出了乱子。
“哎,也是我们倒霉,大人刚刚离开不久,中京城外多处有幼童失踪之事发生,引起了当地百姓的极大愤慨和慌乱!”
报信捕快一脸郁闷,愤愤道:“天子脚下岂容魑魅魍魉横行,朝堂上的大人们相当愤怒,责令刑部和京畿府限期破案!”
“这很正常啊,本应如此才是!”
李公甫神色平静,并没有被报信捕快的说辞引动情绪,惨事他见得多了,想要让他心神波动可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
报信捕快一脸愤愤,没好气道:“可是刑部和京畿府转身就把这事交给了六扇门,总门主也是个软的,竟然就这么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啧啧,这表现还真是叫人无语!
“怎么,六扇门这边没有什么进展?”
李公甫也懒得多问其它,一看刚才总门主还有眼前这位报信捕快的反应,就知晓情况不是那么乐观。
“谁说不是呢?”
报信捕快一脸晦气,不岔道:“六扇门新立,刑部和京畿衙门的好手根本就没调来,就总部这几个庸手哪有那种本事?”
“我说,没必要妄自菲薄吧!”
淡淡扫了这厮一眼,李公甫笑眯眯开口:“总门主赴任时,不是带了一批好手过来么?”
他这话不差,当时总门主上任时,身边真的带了好些个好手,不然他也没胆子叫李公甫将带来的三十捕快好手全部带走,他要在总部玩乾刚独断那套,不过现在看来这厮玩脱了。
谢过了那位的暗中通报,李公甫一点参合的意思都无,既然知道六扇门总部尴尬了,他自然不会巴巴留在中京替人做了嫁衣裳。
中午饱饱吃了一顿,下午他谁也没招呼直接带着手下三十捕快好手离了中京,才懒得理会总门主那厮如何。
要是这厮好声好气商量还好,说不得他还会给个面子,帮着把事情给处理了,怎么说六扇门总部都是由他一手创建,多多少少都有些香火情不是。
可这厮自己没能力,还想拿官品压人那就是自讨没趣了,谁不知道谁啊,六扇门这种地方是能拿官品压人屈服的么?
一行全是精壮汉子,又一个个气息彪悍,三十几人聚在一起,都有健壮马匹跟随,自然相当引人瞩目,要不是他们都有公牌以及官府凭证在身,还真不一定能出得了中京城门。
可是如此一来,六扇门总门主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初李公甫打下的底子还在,起码中京城中的六扇门人手相当充足,覆盖整个中京城的网络,对于一些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了然于心。
很快,六扇门总门主得到消息,气得差点吐血,连声大骂李公甫不是玩意!
当然,他其实也没安好心,正准备把李公甫这位六扇门总部老二推出去顶缸,解决中京城外突然出现的一系列诡异麻烦。
可谁想李公甫如此果决,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带着手下精悍捕快走了,这让总门主郁闷得无以复加。
特别是那三十位精悍捕快,经过了这次的事情后,总门主发觉手下少了一批好手,李公甫带在身边的那三十位捕快好手被他惦记上了。
他们是李公甫的心腹又如何,以后李公甫要常年坐镇南方,只要总门主能将三十位捕快好手留下,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慢慢拉拢成为自己人。
可惜,李公甫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混蛋混蛋啊,本官一定要好好参他一本!”
此时李公甫已经走了,说得再多也没屁用,气得不轻的总门主决定给李公甫上上眼药,不管有没有效果。
……
“哈哈,痛快痛快……”
李公甫一行出得中京城,身边捕快小弟忍不住心中得意,哈哈大笑出声好不欢愉。
“就是,我早就看总门主那厮不顺眼了,屁本事没有就喜欢摆官架子,现在知道咱们李头儿的重要性了吧,晚啦!”
“嘿嘿,只怕这厮听到消息后得气得吐血,可惜不能看到他那张铁的脸!”
“看个屁,一个标准官僚而已,六扇门总部不是那么好执掌的,以后还有他头疼的时候!”
“……”
谁都不是傻子,这世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自然不存在无缘无故的恨。
之前在中京六扇门总部,总门主找李公甫的时候,一干捕快好手已经从其他人口中,知晓了六扇门总部遇到了麻烦。
他们心中自然是幸灾乐祸居多,不要说他们冷学什么的。中京城外出了事情,自然有这边的官府和朝廷理会,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南方来客指手画脚。
再说了,又没亲眼见到底下百姓的惨状,要他们心生同情也难。
对于总门主这厮,一干捕快好手绝对没有什么好感,这厮表现得太过官僚了,摆官架子也就算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