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推测果然不假,她真被呛着了。
冷霜凝没想到这大漠的烈酒如此火辣,只是一小口,便辣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生忍着咽了下去,喉咙却一阵火辣,呛得她当即便咳了起来。
周围不少酒客看了过来,见是名少年,不由闹哄哄取笑了起来。
“少年人,你是哪家的?不是喀哈的吧?这大漠男儿还有不会喝酒的?”
“哟,那桌上的可是大漠最烈的烧刀子,不会喝酒还敢拿这练,胆气不小!”
冷霜凝转头看了那些人一眼。
却在她转头之时,赤子烈袖口一垂,掠过身旁放着的酒坛。
待冷霜凝转过头来时,正见他一把拿过她喝过的酒碗,仰头将碗里的酒喝尽,重重地按在桌上。
“算算日子,帝京若要来人,就在这三两日了。你真不走?”
他按着酒碗,没抬眼,却感觉到对面少年的目光射来。她盯着他,不必抬眼看,他都知道她此时眉头一定皱得极紧,飞扬的眉峰像刀子削过一般,眉眼坚毅,鲜少女子能有。
她不说话,沉默里,却让他笑了。
赤子烈笑着抬眼,一叹,“你这女人真是犟。好!我不劝你了。”
他一把抓起身侧的酒坛,将桌上的酒碗倒满,放到她面前,自己抱过一坛没打开的酒。
“把这碗酒喝了!你喝一碗,我喝一坛,咱们干了!从今往后,祸福同当!你若想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