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如画点头,带着恬静的笑,拉着他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扬起笑脸,眸光灼灼生辉,就像夜空的繁星,散发它明亮而又迷蒙的光芒。
“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意识轻快,俏皮,怕赫离蕘心生愧疚,诗如画起身转了一圈才被赫离蕘搂入怀里,粗粝的手指摩擦着脖子上的青紫,脸色冷的如暴风雨前奏,阴沉似水。
“以后,魈婆婆就跟在你身边。”声音不大,却令魈婆婆能够听见,点点头,眼底有些欣慰。
他这是在以防万一,怕自己以后再次走火入魔伤害于她,便把法力高强的魈婆婆安排在身边保护她。
诗如画心中美滋滋,甜蜜蜜,泛红的脸蛋特别惹人怜爱,赫离蕘眸光放柔,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娇嫩如水的肌肤。
赫离蕘坐在石头之上,诗如画靠在他腿边,头枕着他大腿,双臂搂着他颈项,压低,唇以唇相抵,一阵芳香入口,清澈甘甜。
诗如画心中叹息,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
风吹过,掀起一阵阵迷雾!
一红一黑的长袍随风而展,曼舞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交错,纠结,飞舞!
穷奇、夜修等人转身背对二人,全然当作没看见。
魈婆婆看着石座上相拥而吻的两人,时光仿佛又回到千年前,一对璧人如神仙眷侣,万般情丝纠缠不断,浓情蜜语,羡煞旁人。
一行人回到都城府已是深夜,城主府内寂静无声,赫离蕘带着诗如画悄无声息回到她房间,一把搂过诗如画压倒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里面,诗如画无声娇笑,像磨人的小妖精轻咬他唇,一双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伸入衣袍之内,抚摸衣内风光。
这种无声的挑逗令赫离蕘眸光深沉,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沉重急促,这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驿动难抑,有些急迫想要索求更多。
诗如画娇喘,小脸红的透明,眼中泛着媚人的涟漪,双腿更是夹住他腰身,微微用力,令赫离蕘身体更加贴近自己,这样的姿势令赫离蕘压抑的炽热如开闸的洪水,猛的冲了出去,一把扯掉冰蚕雪丝红袍,露出里面白色的儒衣儒裤,香肩裸露,刺激着赫离蕘敏感脆弱的神经,喘息粗重,整个人压了下来,重重吻住,一双眸光闪过,猛的瞥见床角一块玉佩,眼睛凌厉起来,身子微微一僵。
察觉到他异状,诗如画喘息,顺着他目光看去,看到那块被她放到被褥下面的玉佩,从雪海阁地牢内捡起的玉佩,刻有‘影卫’的玉佩。
赫离蕘伸手拿起,翻转,看到‘影卫’二字,眸光瞬间冷的似冰,从她身上起来,没来由的,诗如画感觉很冷,激情褪却,提起被扔在一边的冰蚕雪丝红袍穿好,静静望向一直盯着玉佩沉思的赫离蕘。
“这块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赫离蕘没了刚才温柔旖绮,挑眉,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淡声问道。
诗如画细细察看他表情,见他没有怀疑她的模样,才低低传音:
“上次在雪海阁地牢捡到的,玉佩被藏在两具尸体下面。”
捏着玉佩的手微微一动,赫离蕘起身,回头看她一眼,笑道:
“天色很晚了,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带你熟悉一下。”诗如画点头,明白他话中之意,接管了赫府的财政钥匙,就要快点熟悉一切过程才行。
目送赫离蕘离去,诗如画步出厢房,走到飔愔三人房前,刚想敲门,却听里面响起笝黎的声音:
“飔愔、棽迌,诗姑娘还没回来吗?我今天可看见那个落舞烟去大夫人房里好几趟呢。”
“哎呀,你伤刚好,先别管这些。”是棽迌声音。
诗如画眉稍稍皱起,笝黎不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吗?怎么会受伤?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发觉,风管家这几天和落舞烟走的很近,我看他们之间肯定没好事。”飔愔叹口气,随后又道。
“哎,还是别管了,我们是鲛人,人类的事少管为妙,他们只要不伤害到诗姑娘就好。”
“飔愔说的对,我们还是少管为妙,这都城府里的人都快成精了,就连那些丫鬟说话都是话中有话,意味深长。”笝黎脆声低笑,惹得其他二人也是低笑连连。
“可不是,不过,飔愔你有没有发现,大夫人这些天都没出过屋呢,整天躲在屋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是不是她又生病了或者余毒未了?”棽迌压低声音悄声道。
“不会吧,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我还看见她在桃林中散步呢,怎么可能生病,只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古怪,用面纱把头都蒙住,只露一双眼睛,眼睛看去一片死灰。”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很晚了,我们还是休息吧。”笝黎催促,随后屋内漆黑一片,诗如画悄无声息离开。
落舞烟房间内,外面虽漆黑一片,屋内却灯火通明,落舞烟慵懒的躺在摇椅里,湘姐随伺在旁,地面上趴着一丫鬟,只见屁股上一片猩红,进气多出气少,伤的很重。
“冬儿,按理说你是风管家调给我的丫鬟,应该真心对待,可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真是该死。”落舞烟冷笑,眸光阴狠怨毒。
“不,落姑娘,冬儿没有。”丫鬟冬儿气息微弱,说话声音很低。
“你还说没有,白天背着小姐与二夫人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你偷偷给二夫人什么东西,说,贱蹄子,不打你是不老实交代。”湘姐挽起袖子上前一脚踹过去,丫鬟冬儿痛呼,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