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丰都像是炸开了锅,茶楼中各种流言蜚语,其中最恐怖的莫过于候嵩严叛国。这流言一大早就传到了轩辕宸的耳中。
茶楼中一对男女带着斗笠遮住了容貌。那女的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看。”
男人顿了一下,粗狂的声音有些沙哑“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不过他那个儿子的报应也该到了。”男人喝了杯茶又继续道“婉儿,跟着你受苦了,一会儿先去你哥哥那吧。”
那女的哽咽说“婉儿是心甘情愿,只是我们对不起婧儿,她还那么小怎么可以承受的起啊。”
男人搂过哭泣的女人轻声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担心了。不是还有巧倩那丫头吗?你这一路上不也打听过了,婧儿如今安然无恙,前几日不还同冥王爷逛街了。”
女人收了眼泪,拉着男人就出了茶楼直奔徐府而去。
那厢,朝堂上轩辕宸将折子摔在地上,大臣们全都跪地大喊“皇上息怒。”除了轩辕冥和轩辕浩。
“息怒,让朕怎么息怒?叛国?候嵩严移交刑部,给朕查仔细了。去通知南疆王和太子践行宴推迟十日后。”轩辕宸一拍案桌,指着一干大臣喊道。
忽的肖宇璟迈着闲散的步子走进朝堂不顾轩辕宸的脸色淡淡的说道“肖某受孟大人之拖将这个玉瓶交给皇上。”
轩辕宸面色一缓,怒气下降不少,和颜悦色的说道“快快呈上。”轩辕宸手中拿着玉瓶仔细端详着,不时还勾一勾嘴角。
众大臣不明所以,跪在地上偷偷的看着彼此。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肖某也就告辞了。”
轩辕宸专注的看着手中的玉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大喊“退朝。”轩辕宸下了朝,立刻将瓶中的药粉直接吞入腹中,直奔德馨宫去。
百年的清流世家,徐锦陵患病而亡,其妻不忍丈夫孤零上路第二日安排好家中一切事项便吞金而亡。留下刚刚成年的儿子徐少琛和年幼的女儿徐清婉。徐少琛接下重担,担任徐家家主,仅仅几年时间,徐家便更上一层楼。
徐少琛看着眼前的妹妹清瘦了不少,心中甚是心疼。这个妹妹自小便遗传了母亲的温婉性子,对与爱情是和母亲一样的执着。徐少琛湿润了眼睛,鬓角几根白色的头发异常显眼。
徐清婉和沈战进了徐府就摘下了斗笠,看着一年未见的哥哥,这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哥,婉儿对不起您。当年婉儿走的着急,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徐清婉姣好的面容瞬间就哭成了泪人。
“哥,此番南疆之行,冥王母妃之死不是那么简单。婉儿一路上跟着我也受了不少苦,就别再责怪她不辞而别了。”沈战一年来在南疆被毒虫毁了嗓子,声音有些嘶哑,所幸的是还能够开口说话。
“我是不会责怪于婉妹的,如今我也只盼你夫妻二人安好。上回听逸轩说婧儿那丫头在冥王府也算安好。近日你二人先别回将军府,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待合适的机会再露面吧。”
徐少琛眼中满是担忧。当年沈战夫妇二人无故消失,皇帝轩辕宸明面上虽然没有降罪,可这心中难免也是一根刺,况且以轩辕宸的性子怕是麻烦不断啊,要是寻得的好时机,沈战可能够免于责罚了。
“婉儿谢过兄长,逸轩和逸谨这两个孩子我也是想的紧,嫂嫂可还好?”
“逸轩倒是能沉稳些,凑合帮我处理简单的事情。逸谨那小兔崽子都半年没回来了。至于瑶儿还是老样子,诞下逸谨就伤了身子,每到冬日便腹痛难忍。”
徐家个个都是情种,徐少琛可是及宠爱他的夫人,什么珍贵就送什么。每每看见自己夫人痛的不能言语,自个儿恨不得挨了了那痛处,遍访名医也没个结果。
这徐家自百年以来都是一夫一妻,徐少琛自个父亲却是有一个庶兄,那庶兄育有一子名唤徐秉程。徐家是百年世家,决计不会承认徐秉程乃是徐家之人,纵然他有一身才华。徐秉程当年离开丰都也有这样的一部分原因。
“听说江湖上的邪医习得一身好医术,哥哥是否差人去请了?”徐清婉美目中满是担忧。
“是啊,邪医赢落,医术冠绝,只是他脾性诡异。”沈战这话倒是说的十分有理,请得邪医来看诊无异于是白日做梦。
“婉妹有所不知,那邪医馆我自是去了,可是依旧束手无策,除非邪医亲自出马,可妹夫也说了他脾性诡异,这见上一面都难如登天,何况让他出手救人。”徐少琛很是无奈,万万没料到邪医如此不近人情,自己都亲自己登门拜访,他都未曾出面。
“哥哥不必丧气,嫂嫂吉人天相,病情一定会好转。听说孟三乃是邪医的徒弟,不知他的医术如何?”
“借婉妹吉言了,那孟三倒是个妙人,不仅是邪医的入室弟子,更还是三国百年来的第一公子。至于医术,为兄也不太清楚,过些时日我请他过府打探打探。你们二人且去休息吧,舟车劳顿,晚膳时间在过来,正巧逸轩今日回来。”徐少琛催促着徐清婉,自己好去看看瑶儿。
沈战和徐清婉去了“婉苑”。这是徐清婉出嫁前的闺房,一年没有回来倒是保存的干净整洁。二人早早歇下,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个好觉了。
沈战在徐府用过晚饭便独自回了房间,徐清婉和自己哥哥嫂嫂大侄子在说着话,不时嬉笑玩闹。
沈战作夜行衣装扮,去了冥王府。
轩辕冥正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