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派(琼华宫外)
慕容紫英:“掌门,弟子冒昧,有要事求见!”
等了一会儿,紫英回头说:“你们随我来。”
韩菱纱:“咦?掌门说过让我们进去了吗?……难道……传音入密?……”
云天河:“传音……入……密?哈哈,那个好玩儿,可以说悄悄话!”
菱纱:“白痴,那种绝技,你居然只想用来说悄悄话!”
柳梦璃:“噗!……”
紫英在里面怒喝:“还不速速进来,门外喧哗,成何体统!”
天河:“哦……”三人走入。
十分钟后琼华宫
夙瑶:“紫英,你要说的便是此事?”
紫英:“是!弟子恳求掌门,若能以水灵珠施法,则解月牙村之旱并非难事。”
夙瑶:“此事我不允。”
紫英一愣:“掌门?!”
夙瑶:“水灵珠乃本派宝物,非同一般,岂能做出这等‘出借’之举?何况妖界即将来袭,这种时候本就不该节外生枝。”
紫英:“(节外生枝吗?……)可是……那些村民有此一难,弟子……弟子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可以帮他们……”
夙瑶:“紫英,你要知道,世间困顿比比皆是,我等修仙得道,扶危济困自是应当,却又如何管尽天下事?”
紫英:“掌门……”
夙瑶:“我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
紫英:(或许掌门自有道理吧!)“……是。”
夙瑶:“我且问你,云天河三人初入本门,岂可私自下山?”
紫英:“是弟子管教无方!(三个惹祸精!)”
天河:“不关师叔的事,是我们……”
夙瑶怒斥:“大胆!我只问紫英,何时问及他人了?”
天河:(嗯?敢这样对我说话!)……
夙瑶:(嗯?……他的气势……算了,现在还是不要逼得太紧!)“紫英,念你与他们三人都是初犯,本次便不再追究,若有再犯,定不饶恕!”
紫英:“是,多谢掌门!”
夙瑶:(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太多了,免得养虎为患!)……“除了紫英,其他人都退下吧!”
天河:“可是掌门……水灵珠一事……”
夙瑶:“嗯?……”
紫英大袖一挥,吼道:“出去。”
天河还要说什么,被梦璃拉住:“天河……”她轻轻摇头。
天河:“好……知道了。”不甘的走出琼华宫。
走到门外,正要愤愤离去,突然想起一件事,马上打开很久不用的“飞虹护罩”,带着两女站到门口。
梦璃说:“天河,这样不好吧!……”她的性格保守,不愿做偷听别人谈话的事情。
菱纱倒觉得好玩儿:“嘻嘻!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个好玩儿,听听他们背后都说些什么!”
天河:“听!……”
夙瑶:“紫英,你觉得他们三人资质如何?”
紫英:“他们三人入门之前都曾略涉仙术,触类旁通,对御剑之术与基本心法领悟极快,以此看来,资质都在中上。”
“只是那个云天河……外表看似驽钝,却是深浅不明。”
夙瑶:“哦?此话怎讲?”
紫英:(要说吗?……相信掌门是不会错的!)……“古人云,剑术如琴曲、如心念、如川流、如天地,可随万物而生,故修习剑术亦要顺应四时、吞饮日月,此间之功,非朝夕可成。”
“云天河虽不懂高深剑术,但是行止间内息清沛,气韵自敛,举手投足分外自如,似乎是多年静心修行方可达到的境界,令弟子也大为不解。”
夙瑶:(紫英也这么认为,看来他真是一头虎了!)……“如此说来,假以时日,他修为突飞猛进,甚至更胜于你,也不是不可能了?”
紫英:(掌门似乎有些不高兴?)……“弟子不知,且弟子识见难及掌门一二,适才所言也都是些浅见……”
夙瑶:“无妨,还有什么想法,你便一并说了吧,我想听听。”
紫英:“是……”
紫英:“就弟子所知,本门铸剑秘术之精,放眼凡间,几乎无人能够相较,但是云天河曾携带一把细长佩剑,铸造技艺之绝,令弟子大感汗颜。”
说到此处,天河三人大惊。
天河悔恨的说:“我居然忘了紫英见过,隐瞒了别人,唯独没有防备紫英!”
菱纱:……
梦璃:“他……居然……”
天河忙替他开脱:“他应该并不知情!不能怪他!”
更惊的不是天河三人,而是夙瑶,她忙打断正要说下去的紫英:“等等,你说你见过云天河的佩剑不凡?……我曾仔细看过,除了那把紫宵银月尚可,那把细长的剑,材质很普通啊!”
紫英:“弟子说的并非他背上那把,是另一把。弟子当时在去往陈州途中,救下与妖物拼命的云天河、韩菱纱二人,那把剑曾落在弟子手中。”
“弟子虽未细看,但那把剑的质地绝非乌金或玄铁,要做到那等寒光剔透、冰冷渗骨,而又不伤及手握之人,至少须取得东海海底的沦波净石、天山冰池下的寒珞玉魄,再辅以西北大荒中的上古冥灵木,揉合炼化,而这几样东西,莫说是一人之力如何得到,即便是穷千万人之力,亦是可遇而不可求。”
“何况剑身看来纤细,想必也是固若玄冰,那却是用了传说中的‘百炼之法’,定要反复锻冶,无一次差错!弟子实难想像,那位铸剑之人是何等的神乎奇技……”
夙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