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尊教诲！”他的弟子却不敢怠慢，个个神色恭敬，不苟言笑。
在白子云看来，这些汉朝人都太正经了，对尊师重道看的极重，平常见到他基本上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的冒犯，刚开始他还蛮享受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的，但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趣了，也寂寞了，因为连个能够畅所欲言的人都没有。
于吉捏了捏如绿豆般的丹药，个个饱满富有弹性，和以前自己炼制的丹药大不相同，以前他炼制的丹药基本材料都是金属，味道苦涩，闻起来还股腥味，哪里有这种让舒服无比的香味，不由好奇问道：“师傅，这小还丹是用什么材料炼制的，似乎并非金石之物。”
在古代，方士认为“黄金可就，不死药可成！”，用铅汞之物，炼成黄金，服下之后，身体物质转化成为类似黄金这般不腐不朽的存在。这种朴素的理论从古到今，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白子云没好气道：“自然不是什么金石之物，而是用药草炼制的，那些方士之流炼制的丹药，颗颗包含金石的毒性，人吃多了，便会中毒，自方士大兴以来，不知有多少人被这种丹药毒害，即便是帝皇之尊也是深受其害，如数百年前的大秦始皇帝嬴政胡乱吃那方士所谓的不死之药，最后死于沙丘。”
白子云说起方士之流就来气，狠狠瞪了于吉一眼，这老头估计以前也没少炼制这种丹药，便说道：“子善，以后莫要炼制那些害人害己的丹药了，你若想学炼丹之术，为师可以教你。”
于吉被他说的一张老脸早已经满脸通红，这会听到了可以学习正宗的炼丹术，连忙伏身感谢。
“你们可还有人愿意学炼丹之术？”白子云问道。
其他弟子却对炼丹术不感兴趣，白子云无奈作罢，把这些人都打发走了，独留下于吉。
白子云便带着于吉来到炼丹房，教会了如何炼制小还丹，便自个逍遥快活去，留下于吉一人独自炼丹。那于吉将小还丹炼制了几遍，彻底掌握了之后，便教会了几个弟子，然后自个也逍遥快活去了。
呵呵，官僚习性就是这么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