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被火烧的精赤,却毫无焦糊状态,他当然不傻弃了刀转身就跑,而我我却觉得体内一股巨大的热流绕着四肢百骸旋转找不到发泄的渠道,一时间憋的我浑身难受,只觉得要爆炸一般,我仰脖子怒吼一声,几步便追上他,只听嘭的一声,他又要来瞬间转移,但这次我看的一场真切,忍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蜡丸扔在地下后产生一定气流,就是借助气流完成了瞬间的转移。
不等他跳走,我出手如电,一把便拉住他的后脖领,另一只手抓住后腰轻松便将人举过头顶,远远扔了出去,不等他落地,我就跑到他下坠处,接住人后再向远处抛去,就这样接二连三的丢人再接人。
这么做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因为我实在无法发泄体内忽然形成极度旺盛力量,必须将至消耗干净,否则肯定难受死,但忍者感受可想而知,到这份上他也不是完全败局,在我又一次将他丢出去时,脱手而出一根绳钩,绕住树枝一端整个人便借力跳到那棵树上,蹲在树梢连连喘气。
我脑子已经被积蓄的力量冲糊涂了,还以为他这是在笑我拿他没办法,内心积蓄的愤怒瞬间破体而出,我高高举起双拳对着他所栖身的那棵树狠狠一拳砸下,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地面居然裂开一道狭长的地缝,地缝瞬间蔓延至那棵树下,粗大的白桦树就像被人点了引线,盘根错节的树根破土而出,整棵树就像火箭笔直向上冲了数十米,接着又跌落泥坑中,树杈上刚刚生出的嫩芽和尚未掉落的枯叶瞬间全被震脱落,忍者也被震下树来。
身上烈火尽数熄灭,肌肉闪烁着一层“油光”。
我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至于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
这种力量必然和之怒之心有联系,我张开双手看了看,心里那份满足感,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 让你刺激我,活该倒霉。忍者知道自己必然不是我的对手,转身想跑,我抬腿稍一用力就跑到他身前,他摸出蜡丸往地下拽,我伸手就抄在手上,他急了双手一挥拳套间伸出八根钢爪,对着我就是一阵近身急攻,此刻我体内精气流转,还能被他沾了身?双手在他面前用力一拍,一股无形的冲击波投身而过,他身体猛然晃了晃这才向后倒飞出去。
不仅是人,面罩也被吹飞只见一头如瀑布般油亮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长发中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粉红的嘴唇,笔挺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晰出现在我眼中。
这是个清纯的令人发指的岛国妹子,瞬间我把她忍者的身份忘在脑后。
僵持片刻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屁股,赶紧跑到自己装备前翻出一套备用的军服穿上。
“对不起,我、是你用火把我衣服烧光的。”憋了半天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头一扭迈腿就跑,我还有任务没完,当然不能让她走掉,稍微迈腿已经拦在她头里,女孩一咬牙又朝反方向跑去,就这样我两就像老鹰抓小鸡,她始终越不过我,一着急便从身上抽出匕首抵着自己的喉咙道:“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此刻她的声音以听不出半点男声,清脆犹如百灵鸣谷,婉转空灵。
我哪能让她死掉,双腿稍一使劲便以在她面前,女孩没想到我速度快到这份上,面色大变,我抬手就握住匕首抢了过来道:“不把事儿交代清楚,你可死不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撅起粉嘟嘟的小嘴,眼里渐有泪花,一脸的委屈。
我这人浑身有点里就有怜香惜玉这一条,眼见一个小萝莉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心就软了道:“我也没打算为难你,但有些事你也得交代清楚,比如说你们把人弄成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
话音未落一个苍老尖利的声音传来道:“我知道为什么,岛国人以咱们为活体实验,在实验一种生化毒剂,一旦……”
猛然一股烟雾出现在我面前,这里没啥神奇的,全是一些辣椒、花椒、洋葱、胡椒磨碎后攒在一起,炸裂后飘散在空中任你本领通天,只要不带防毒面具都会受到刺激,我一阵咳嗽喷嚏打的腰都直不起来,眼睁睁看着她朝林子外冲去。
当我再度直起腰追出去发现地下那些死人头每个头顶上都插着一柄六棱镖,老族长死亡前一刻的表情瞠目结舌,这些人脑袋脱离了身体居然没有立刻死亡。
我恍然大悟对着身前不远处的福田一夫,不对,应该是福田伊芙道:“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对吗?为什么要在我们这儿做,为什么不在你们自己国家干这缺德事?”
她冷笑一声道:“这些人命根本不值钱,他们能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项目贡献自己的生命,是这些乡野粗鄙的幸运。”
我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改了拔火罐,瞬间就到了她面前就打算抬手给她一巴掌,这姑娘倒也真倔强,昂着头一动不动的等着我,她也知道绝不是我对手,索性不还手了,然而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脸庞,这一巴掌我无论如何下不去手,遂改成指道:“难道你们不怕遭报应,来个超大地震或是海啸直接把你们岛国震塌进海里?”
“只有愚人才会这么想,强者都是靠自身力量征服别人。”女孩不卑不亢的道。
我还要继续和她争论,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山顶腾起一股烟雾,就像工地砸房子产生的烟尘,接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在山谷中。
必定是遇到了极其危险的状况,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