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与王雅兰所想刚好相反,凉颜秋深知戒烟的痛苦,而王家酒楼生意,王员外则仅是少去后厨盯梢就可以解决。
“好吧。”王员外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成为祸害自身健康的元凶,很咬着口槽牙,应下凉颜秋,他定会戒烟,定会少去酒楼看管酒楼的大厨们烧饭炒菜。
“王伯伯,戒烟许会难些,不过苏芳回头会为您做出一些,您若是想抽旱烟了,可,渐渐的您这烟瘾也就能戒掉了。”
“好。”虽然王员外不知凉颜秋,到底跟寻常糖有何不同,竟有这么大效用,可以帮自己戒烟,不过王员外再听完凉颜秋的话后,还是认为不妨试。
反正他已是打定了也要戒,不吃,还要戒,王员外也是误会了自家女儿跟苏辉,以为两人乃是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就差成亲办喜事了,觉得自己许是有望能活到抱孙儿的时候,这才来了意志。
“苏大姐,要我爹戒烟很难吗?我以为主要是我家酒楼的生意离不开我爹。若我爹不管酒楼生意,那我家酒楼生意……”
“王小姐莫担心,你家的生意不会没人管的,这不是还有我二弟,有王小姐你吗?”
“可苏二哥他……”自己的父亲不知自己跟苏二公子苏辉的事,可王雅兰自己能不知道吗?他们这是合伙联手哄父亲开心呢。为得是好给父亲医病。
“苏二公子,我家酒楼跟小女就有望苏二公子多帮忙照应着了。”王员外听闻凉颜秋的话,倒真不知道跟苏辉客气,许也是没把苏辉当外人,真当成了他王家的女婿,这连客套话都不予苏辉讲,直接将自家的生意跟女儿全权托付给苏辉帮忙照顾。
苏辉虽想发作,知道大姐定是嘴上说不管,实则定想横插一刀,管他的婚事,可碍于王员外竟如此热情,苏辉实在是不好驳了王员外的面子,且王员外还带着病。
苏辉听闻大姐说王员外的病在脏器上,且又是旧疾老毛病的,便误会当王员外实则病得狠重,苏辉也是个孝子,别看在家时,苏辉点儿浪荡,实则苏辉的孝心不比傅连年小。
“不劳烦,王伯伯,照顾雅兰,帮王伯伯监管酒楼乃是苏辉的分内事。”苏辉一语惊人道。
“可你自家的酒楼?”
“没事的,王伯伯,我自家的酒楼,有我跟我相公帮忙照看呢。您就尽管放心养身子就是了,苏芳这还有几个食疗的方子,可以帮王伯伯您调养身子,回头苏芳将这些食疗方子都交给雅兰妹妹,叫雅兰妹妹亲手烧给您吃。”
“我这不用服药?”其实王员外讳疾忌医,有一重要原因就是王员外不喜喝药,觉得那药实在苦口,可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郎中给开了,不喝又不行。
“其实按理说我是该给王伯伯您开个清肺的方子的,可您老这病也不是病了一两天,开药也仅是起调理作用罢了,不一定比食疗效果好,还不如不让您老吃那苦口的良药,多吃些好的,利口的。”要说还是凉颜秋会说话,一席话,真可谓说进王员外心里去了,王员外爱听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