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叶初瑶欲哭无泪了。
尤其是听到内殿窸窸窣窣穿衣起**的声音,叶初瑶恨不得当即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如此,她就可以不用面对宇文吉了。
眼下的困境也可解了。
只是,事与愿违。
不过才开了会儿小差而已,宇文吉就已经穿好衣服下**,发出轻微“蹬蹬蹬”的脚步声。
而他每走一步,就好似有双无形的手在跟着他步伐的节奏,一收一放地揪着她的心脏般,整个身子都因此紧绷了起来,更是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临近,那双无形的手也随之加重了力道,把叶初瑶给揪得气都喘不顺畅。
出于躲避危险的本能。
叶初瑶的双脚开始蠢蠢欲动,做出随时可以逃跑的姿势来。
她这般好似受了极大惊吓的小兔子模样,大大的取悦了夜无殇,眼角眉梢满是盈盈笑意。
不过,顾及着叶初瑶的心情,他还是收敛着的,至少没有堂而皇之的笑出声来。
还很体贴的自动退到角落里,跟如玉公子挤在一起,手捧着各种小吃,默默的围观,激动地等着接下来的大戏。
除此之外,夜无殇还跟如玉公子打赌道:“为师压一根黄瓜,赌徒媳妇最后会反败为胜!”
一听到“黄瓜”这个词,如玉公子就觉得他的菊花在隐隐作痛。
之前那些被宇文吉各种乒的画面,就跟走马观灯似的,不住地在他的脑海里显现出来。
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满脸泪。
因此,如玉公子对黄瓜深恶痛绝,皱着眉头,很是不满的说道:“师傅,我可没说过要跟您打赌!而且,您就是要跟我打赌,能不能换个赌注?那个东西我可不媳要!”
一听,夜无殇别有深意地瞅着如玉公子,故意问道:“哪个东西呀!”
“就是那个东西!”
“到底哪个呀!你不说清楚,为师怎么会知道?”
如玉公子知道夜无殇这是故意的。
可谁叫他是自个儿的师傅呢?
如玉公子只好磨着后怖,恨恨的说道:“就是黄瓜!”
夜无殇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黄瓜呀!你早说清楚不就成了吗?成了成了,为师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媳就不媳!那就不压一根黄瓜了!”
如玉公子眼睛一亮。
真是好难得!师傅竟然这么好说话。
然而,其实是他多想了。
只听夜无殇接着说道:“既然你不喜欢为师压一根黄瓜,那为师咬咬牙就压一打吧!”未完,还问如玉公子道:“如何,现下你总算满意了吧!一打呢a很多的哦!多得你有段时间可以不用愁了!”
语气十分的**,**得让人不想歪都不成。
这个叫哪门的师傅!
根本就是**良家少男的**!
有句话叫做“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被夜无殇一而再再而三压迫的如玉公子决定再也不忍了,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师傅!您不欺负我能怎么样?会死吗?”
闻言,夜无殇还真煞有其事的仔细想了想。
好半响之后,他认真地摇摇头,说道:“不欺负你虽然不会死,可为师会难受!”
如玉公子无言了。
夜无殇拍拍如玉公子的肩头,安慰道:“你放心,为师再欺负你也是有分寸的。瞧,刚才说要把你变成为师的小棉袄不也没成功?为师还是很爱护你的!要是把你欺负惨了,为师再找谁欺负去?”
“那我还要多谢师傅的手下留情喽?”如玉公子闷闷的说道。
夜无殇大方地摆摆手,说道:“那倒不必!师徒间这么客套,不就生分了吗?以后你只需乖乖的给为师欺负就成!”
如玉公子:“……”
他觉得自己是上辈子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这辈子才成为了师傅的徒弟,宇文吉的师弟。
而且,他也严重怀疑自己是师傅口中的受虐狂。
受虐狂……
可他的内心不是呀!
难道这也是师傅经常所说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那种?
如玉公子欲哭无泪了。
而眼下,比如玉公子更欲哭无泪的是叶初瑶。
此时此刻,宇文吉已经从内殿出来,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睛好似有魔力般,叶初瑶几次想抬脚跑路,这双脚就跟被灌了铅似的,就是抬不起来。
既然跑不了,那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叶初瑶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眼回望过去。
没有想象中的盛怒,可却平静得可怕,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瑰宝般,宇文吉的神情很是消极,隐隐透露出生无可恋的意思来。
这可把叶初瑶吓得不轻。
她宁愿他生气,甚至把她按在膝头打上一顿,也不愿看到他这般消沉的样子。
阿吉……
之前她答应他选择了他,结果背着他却……
叶初瑶很讨厌自己这般的出尔反尔,可歇和吉吉出现的时候,她根本做不到无视。
她,是贪心的。
不仅想拥有阿吉,也舍弃不了歇和吉吉。
最终,她做了个决定。
她不想再欺骗阿吉,也不想昧着良心哄他了,更不想在歇和吉吉面前如在阿吉面前那般也哄着他们,如只花蝴蝶般左右逢源,她要开诚布公的跟他们说清楚。
因此,叶初瑶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直视着阿吉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阿吉,对不起!我做不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