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钮祜禄家,再看看佟家,也是姐妹共侍一夫,哪里像她这样,不仅不知道和姐姐共同对抗外人,反而自相残杀,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么?
幸好小阿哥虽然身体弱了些,到底没有伤到根本,养一养也就好了。要是小阿哥有个万一,她真是万死莫恕!
郭贵人自然是不服:“她害死了我的儿子,那时候你在哪里?你有进宫来责问她一句吗?你有进宫来关心过我一回吗?如今不过是让她儿子体弱一点,你就特意进宫来教训我,难道只有她是你生的,我是姨娘生的不成?”
索绰罗氏咬牙道:“因为她是妃子,你是贵人!咱们郭络罗家的荣耀都系在她一人身上!”
郭贵人状若疯狂:“既然郭络罗家的荣耀都系在她一人身上,当初又为何要送我进宫?是我自己愿意进来的吗?当初她生不出儿子,你们就急急忙忙的将我送进宫,一看她生了儿子,就把我弃若敝履。我也是人呐!我也有自己的思想好不好?”
索绰罗氏冷笑道:“你的想法重要吗?你瞅瞅这些世家大族中,有哪个女子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是进宫还是嫁人不就是家主一句话的事儿?你觉得你委屈了,比你委屈的人多的是,怎么没见她们这样折腾?你以为佟佳悦瑶不委屈吗?进宫就代表着她一辈子不能生养,她还不是乖乖的进宫来和姐姐联手为佟家谋取福利。你若是有佟佳悦瑶一半的懂事,也不会有今天这些事发生了。”
郭贵人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她厉声长笑:“好好好,既然在你们眼里,宜妃做的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儿子的命就当是换了我的命,往后我不占你们半点便宜,你们也休想让我听你们摆布!”
郭贵人和娘家彻底的撕破了脸,此后,在翊坤宫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初九这天,康熙留宿永寿宫,成茹瞅着在自己身边打转不愿意离开的小家伙一眼,只觉得头疼得很。她现在已经知道这小家伙有些知觉了,虽然还很懵懂,但是,要让它看着自己和男人行房,成茹还是觉得很羞耻。
用意念催促着它离开,小家伙反而更黏她了,跑到她头上不挪窝了。
成茹咬牙,这小东西简直是来折磨她的!
趁着康熙不注意的时候,成茹将它弹到了外间,又在屋里设了一个结界,让它出不去,也进不来。
感觉到小家伙的慌乱和着急,成茹用意念努力的安抚着它。小家伙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传来的情绪却很是委屈。成茹心想,要是小家伙有身体,此刻恐怕已经水漫金山了……
和康熙云雨过后,清洁了身体,成茹才撤了结界,将小家伙放了进来。小家伙一进来,就特别委屈的飘到她身边蹭着她的脸颊,并且对成茹身边的康熙散发着浓重的怒气,让成茹心里一阵好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康熙已经去上朝了,成茹左看右看没看到那个小家伙,心里一惊,那小东西不会是消散了吧?成茹顿时紧张的散开精神力,仔细的搜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却一无所获。不死心的将精神力继续扩散开去,直到将永寿宫全部覆盖,依然没有看到小家伙的踪迹。
难道是去了翊坤宫?
成茹立即起身,迅速的叫铃兰进来伺候,匆匆吃过早饭,就说要去御花园散散步。
路经翊坤宫的时候,成茹散开精神力,将翊坤宫也仔细的探查了一遍,尤其是在二十阿哥的房间里,更是搜查得仔细。然而,依然没有发现小家伙的踪影,二十阿哥也仍然是处于失魂症的状态。
那小东西不会真的消散了吧?
成茹心里一涩,眼中流下泪来。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该把它关在门外了,就是找个借口不和康熙同房又有什么关系?若是她昨晚多加留意一下,小家伙是不是就不会消散了?
“娘娘,您怎么了?”看到主子流泪,铃兰吓了一跳。
成茹摇头道:“没什么,方才有沙子落到了眼里,被泪水冲出来了,没事了。回去吧,忽然不想去御花园了。”
铃兰知道主子肯定不是因为沙迷了眼而落泪,只是主子不说她也就不问。
之后的几天,成茹都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就是康熙过来了,成茹也懒得搭理他,害得康熙以为她病了,特意召了太医来给她诊治。太医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心情郁结,要放宽心才行,开了一副疏肝解气的药就告退了。
康熙想了想,将成茹抱在怀里,说:“茹儿是不是想再要一个孩子?”康熙以为成茹是看着别人一个接一个的生,吃醋了。
成茹闷闷的摇头。
“那是怎么了?”
成茹随意想了个借口:“我只是想着祐儿今年过了生日就要搬了,心里有些不舍。”
今年是康熙二十四年,九月份,胤祐就要满五周岁,虚岁六岁了,宫里的阿哥们基本上都是在这个年纪进上书房读书的。进上书房读书,也就意味着他们要离开生母,搬去阿哥所独自居住了,只有在下学的时候才能到生母这里来请安,相处的日子大大的减少了。
不想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提起此事,成茹心中倒真是生出几分不舍来。
听成茹这么一说,康熙没有丝毫的怀疑,笑道:“男孩子长大了总要放开手,让他们自己学会飞翔的。你要是实在想孩子,下午下学之后,就多留他一些时候也就是了。朕看你就是闲的,朕觉得再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