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歌?你小子不是昨天才夜班吗?怎么今天还夜班啊?想钱想疯了吧?”
战歌是个刷屏狂魔,拉坨屎都恨不得发个朋友圈秀一下,昨天他几乎在朋友圈直播了夜班的全过程,张小帅不想看都不成,差点给他拉黑了,想不到这货今天居然又上夜班了?为了那几十块加班费他也真是蛮拼的了。
说实话,张小帅真心挺佩服这货的,虽然他也拼死拼活的想赚钱,但跟战歌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弱爆了,这货绝对是钻钱眼里了,爬都爬不出来那种,妥妥是要死在里面的节奏了。
远的不说,上次组织成功捣毁红会(红狐狸组织的简称)在温泉度假山庄的窝点后,每人发了六位数的丰厚薪酬,可这才几天啊,这货就又急火火的出来捞钱了?真心是钱串子转世,葛朗台附体了。
“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跟你同名同姓呢!我一个同事临时有事,高价求我代班,哈哈哈……,同事之间相互帮助嘛,谁家还没个大事小情的,你说是不是?”
战歌毫无形象的打个哈欠,随手扣了扣糊在眼角的眼屎,猜也知道,这货之所以来得这么晚,很可能之前就一直躲在某个角落偷懒睡觉来着。
张小帅已经彻底醉了,同事间辣么有爱,还需要高价求助咩?果然,谈感情,太伤钱了。
其实早在刚刚那几人进门时,战歌就已经赶过来了,只不过他懒得进来,所以就蹲在门口打了个盹,顺便也听了一耳朵的污言秽语,他十分不能理解张小帅的行为,你说这不傻逼嘛?捡只流浪狗都比捡这玩意儿有用好吗?
“哎我说,你脑子有病吧?救这么个玩意儿?有钱没地方花你倒是资助资助我啊?哥们儿穷得就差卖血了。”
“别提了,谁这辈子还没眼瞎过一两回,就当是一种人生的历练吧!”
张小帅其实很想说。这货比自己还能敛财,再不济也不该穷到这份上吧?真是想想都心酸啊!
“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告你暴力执法啊?”
一听战歌竟然说自己不是玩意儿,那乌眼鸡似的斗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终于中场暂停,开始同仇敌忾的怒目瞪向战歌。
战歌呵呵冷笑。
“看见没?这是我的警号,尽管去告我,诉讼费自理哦!”
众人:“……”
这哪来的警察?临时工吧?瞅这做派。分明就是地|痞|流|氓出身嘛!妥妥一身城管的气质啊!
张小帅无语的瞅了瞅战歌这一身不甚合体的制服,严重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衣服,很有可能……不对,根本就是肯定,这肯定是他替班那哥们儿的制服,可怜的家伙,识人不清交友不慎啊,居然让战歌来给他替班,活该他官司上身不得安宁啊。
………………………………………………………
急赤白毫不避嫌的坐到张小帅身边。勾着他的肩膀,小声道:
“我听说这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麻辣涮肚不错,要不要尝尝去?”
张小帅翻了个白眼,斜了不远处虎视眈眈的那一帮老小妇孺,冷哼道:
“你觉得他们能让我离开这里?”
“有什么不能的?他们又啥资格不让你离开?再说我要领你去现场取证,谁敢拦着?妨碍公务懂不懂?那可是重罪。”
战歌一看就是经常徇私舞弊的老手,说起这种话来脸不红气不喘,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
张小帅毫不犹豫的点头,这都后半夜了,火锅本来就不顶饿。这会儿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不得不说,装大尾巴狼这种事,也是一门艺术,同样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人家战歌就装的像模像样,唬得那帮人一愣一愣的,简直敢怒不敢言,看得张小帅实在佩服不已。
………………………………………………………
终于坐在温暖如春的麻辣涮肚小店里,张小帅顿觉整个人都仿佛如获新生般又活了一回,身边叶惊鸿一言不发。专心埋头苦吃,面前的钎子越堆越高,急得战歌哇哇直叫,伸手过来就要抢,却被张小帅一筷子抽得手指头都差点肿了。
“恩将仇报啊你?是不是人啊?有异性没人性,说得就是你吧?”
战歌疼得嘴角直抽,还死攥着抢来的一串鱼丸,颤巍巍的塞进嘴里,烫的直抽凉气都舍不得吐出来,张小帅简直不想搭理他,太丢人现眼了!
“雷婷虐|待你吗?不给你饭吃?”
“没,她最近提交了一个新课题,正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空管我。”
战歌趁着张小帅说话的工夫,又抢了两串涮肚全拨到自己碗里,张小帅瞧他那样,忍不住笑道:
“我听说一故事,回去你讲给她,保证她再不会虐|待你了。”
“什么故事啊?”
战歌问得显然有点漫不经心,张小帅也不跟他计较,笑眯眯道:
“从前有个人,是远近闻名的吝啬鬼,他养了一头驴,拉磨驮粮食什么的全都靠它,可有一天啊,这头驴突然死了,邻居们都来安慰这个吝啬鬼,顺便询问一下,好好的驴咋就突然死了呢?结果这吝啬鬼边哭边说,他觉得每天喂驴,实在太浪费了,所以就打算将它训练成既不吃饭还能天天干活的神驴,哪知才学会了没几天,这驴就病死了。”
战歌:“……”
(╯‵□′)╯︵┻━┻
我读书少,所以你就骂我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