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你不要想着让云谦先生告诉你云在哪儿,我们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严诗蕾看着周桐有些嘲讽,她以为周桐这是在讨好云谦先生。
“小友不必如此动怒,老夫是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的。”云谦先生十分平淡的说。
严诗蕾自然不敢反驳云谦先生,云谦先生在文人中声望很高,当初提着酒壶进京考状元,金榜题名之后直接告别朝堂,然后作画崛起,成为当代大家。
而陈奕的表情越来越不好看,因为他被忽略了,彻底忽略了,他们这是在很严肃的打赌,而且还出了让人肉疼的赌注,现在周桐竟然坐在那里煮茶。
叶玉娴他们已经到了,只是挤不进去,只能在外面着急,听别人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她看到了芸妃,叶玉娴慌忙放下了周彬向芸妃行礼。
“这又不是在宫里。”芸妃扶了一下叶玉娴,让温曼云也起身了。
“娘娘怎么也在这里?”叶玉娴十分奇怪的说。
芸妃有些无奈:“本宫带着三皇子和四皇子出来,快到回去的时间了找不见他们,别地方都找了,唯独这里进不去。”
叶玉娴一愣,想里面不单单有大皇子,难道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在里面?这些人都是来凑什么热闹啊?
陶正泽那里也有点挤了,不过身边的人还是努力的给他撑了一个相对宽松的地方。
他一直盯着周桐,他觉得周桐已经找出画里的云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淡定,他觉得周桐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你到底是找不找啊?”后面的程俊南终于忍不住了,多少有几分烦躁。
“你们看!”突然有人指着画。
画里原来是没有云的,但是周桐煮茶的热气升腾起来,画里慢慢的出现了云,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些隐约的画面,让人突然觉得,这才是完整的画面。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原来每一幅画里都有云,只不过是平时看不见而已,只有水汽重的时候,做过处理画面就会出现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只是每个得到云谦先生画的人,都把画珍藏起来,唯恐受到一点潮湿,自然而然不会有人看到这种变化了。
“这云,不用找了吧?”周桐看着一边惊讶的合不上嘴的严诗蕾。
陈奕这才反应过来,随即表情微微的不好:“只是玩笑而已,用那么认真吗?”
严诗蕾这才几分激动的看着大皇子,要是真的让她把龙纹玛瑙熏炉给周桐,她还真的舍不得,关键是大皇子竟然替她说话了。
“呵呵。”陶正泽非常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非常顺利的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大皇子看到他眉头皱了一下,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重阳诗会的事情,陶正泽从中作梗,让大皇子十分没有面子。
“我就是笑笑,没事,没事。”陶正泽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下。
大皇子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硬生生的把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面了,今天先是冷风扬,现在是陶正泽,这两个对他有大用的人,为何总是和他过不去。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严诗蕾却不忍下这口气,她知道陶正泽不能得罪,可是现在是陶正泽要得罪他们。
陶正泽原本只是想起了重阳诗会的事情,于是笑了起来,现在看严诗蕾那么嚣张自然要解释一下了,于是躬身十分恭维的说:“在下笑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严诗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才多大,谈什么历史。”她带着几分挖苦。
“这个可以长也可以短,重阳诗会不算远。”陶正泽直接说。
这句话一说出口,有些人的表情立马丰富了,他们自然知道重阳诗会上,大皇子对那个唐晓初拔得头魁可是百般阻挠。
再看现在,明明是周桐打赌赢了,大皇子却说只是玩笑,难道又是在阻挠?
于是有些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大皇子,心里更加狐疑了,这大皇子明明言明倾心周家大小姐,现在如此回护着自己表妹,甚至不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周家小姐的面子,这是何故?
周桐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陶正泽,他还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么轻描淡写的翻起了旧账,愣是让大皇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提重阳诗会做什么?”严诗蕾说着笑脸憋的通红,她自然知道重阳诗会的事情。
这个时候周桐站了起来,向大皇子微微行礼:“王爷说是玩笑,自当是玩笑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怎么会和诗蕾妹妹计较呢。”
听见这句话,大皇子表情更加不好了,他怎么感觉这个周桐好像赖上他了一样,随即摔了一下袖子:“认赌服输,不过是一个龙纹玛瑙的熏炉而已。”
“表哥……”严诗蕾立马不干了。
大皇子瞪了严诗蕾一样,严诗蕾双眼含泪十分委屈低头了。
周桐心里冷笑:“王爷不要对诗蕾妹妹太苛刻了,我们只是闹着玩儿而已。”
“玩儿也要讲规矩。”大皇子冷冰冰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贵公子略微犹豫了一下,也都跟着他走了,不过之前没有挤过来的人慌忙挤了过来,都想看看云谦先生那神奇的画。
陈铭还站在那里,他看着站在中间的周桐有点儿发呆,他一直知道周桐才学无双,没有想到连云谦先生的画谜都能解开。
而陈算是松了一口气,相对于周桐的智慧来说,他只想周桐没事就好了,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