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没有减弱的趋势,面前过去的几辆出租车也都有人。
等的有些无聊,我也害怕秦韵在这里睡着了,毕竟身上湿着。挠了挠头,我先开口说:“送你回酒吧?”
“你以为呢?不然回哪去?难不成去你家?”秦韵白了我一眼说。
“我以为你的酒吧和你的住所分开着呢。”我笑了笑。
“没有。”秦韵有气无力的说完,又闭上了眼睛,靠在广告牌上。现在的她看起来要比先前清醒一些,却又更虚弱了。她有点冷,可我身上也只有一件短袖,也不能上演电视上的经典桥段了。
“你冷吗?”我问。
“冷。”她说。
我撇了撇,看着外面摔在地面上的雨滴,叹了口气。
又过了十分钟,我们才上了出租车。司机健谈以为我们是出来玩的小情侣,便一直说些实际上不相干的话,我一直笑着敷衍应付。不知道这些东西秦韵听了会是什么神态,偷偷的看了秦韵一眼,她缩着身体闭目养神。
混蛋!我暗暗骂了一句自己。
不知道怎么的,总有种隐隐的期待,像是猜到什么,又想亲口听到答案。心里不明所以的窃喜,让灵魂似在猫爪下被摧残。病态或变态的沉迷于这感觉里,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深情。或许我只是缺少慰藉,缺少一个人陪,缺少天空的爱情,才会把过去忘的那么彻底。以前一直记得,因为还没有新的人走进我的世界。却又明确知道什么是对是错,强烈占有**的吞噬亦不足以让我失去理智,并非我意志坚强,这也可能是另一种形式上的软弱吧。
想了好些东西,纠缠在脑袋里。随后我又托着头看向窗外,雨中的世界看起来比往常凄凉不少,连各处的灯光也都被扭曲消耗。车厢里是收音机中播放的新闻节目,在慢慢而干脆的说着。
在风雨一次次相拥中,慢前行着,有略显昏暗的路灯作伴。秦韵也睡着了。
到了地方,秦韵的酒吧还未关门,还亮着明亮的灯。我在拍了拍秦韵几次无果之后,只好把她抱了起来,匆匆下车。
酒吧里没几个人,孤零零的占张空桌,加上吧台上低的寒人的音乐,仿佛有几只单魂在空中飘荡。柜台上的姑娘是上次见过的女孩,看见我怀里的秦韵正捂嘴偷笑容,我问她:“秦韵的房间在哪儿?你带我去下吧。”
“我还得坐这儿招呼客人呢。”
“用不了多少时间。”
“我可不去凑热闹,你上楼吧,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秦韵姐身上有钥匙。”
姑娘笑的开心,手一挥又加上一句:“注意安全。”
我脚步一个不稳,往前倾了倾,然后又面不改色的上了楼。
三楼外便有个门,上了锁,我也不好打开秦韵的包。便又拍了拍她的脸,幸好这次她醒了过来。
“到你家了。”我把她放下来说道,呼了口气,虽然不重担也挺累。
“唔……好,谢了,小弟。你先回去吧,挺晚了,注意安全,早点休息。”秦韵说着,精神好了不少。她从包里拿出钥匙,胡乱的插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
我正打算离开,看到这幅场景,又一把抓了过来,把门打开。里面是走廊,秦韵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打开了灯,还有三个房间在里面。
“好了。”我一拍双手,说:“记得把衣服换了,不要到床就睡,会感冒的。我就走了。”
“里面还有道门呢。”秦韵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又领着打开了她的房门,地面铺着漆木的地板,里面挺大。我心里现在还是有些慌忙的,毕竟有点晚了,李白心虽然没来过电话,可却也不知道回去没有。
“好了,你快进去吧。”我急忙忙的说。
“我穿不上拖鞋……呜”秦韵恼怒说着,眼眶发红,脱下高跟鞋的脚在地上扫来扫去。时间越拖越久,我不知来头的慌张起来。
我拍了拍额头,把门先关上,抱起她就往里面走。
“哪间?”我站在两间卧室中间问道。
“这儿……”秦韵抬起手指了指。
打开卧室门,我她放了下来说:“好了,这下行了,你换了衣服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会把门带上。先走了。”
“可我还想喝杯水。”她醉酒之后,突然便从疯疯癫癫的女人变成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不好与她计较,只想赶快收拾这个烂摊子。
“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去。”我边说边向外走。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水杯,稍坐在沙发上等饮水机烧水。放了杯温水,赶紧送了进去。
“哎,你的水。”我径直走了进去。我低头看着满满的水杯,随后抬起头来,嘴角抽了抽。
“啪……哗……”玻璃杯在空中略显停留,撞在了地板上,碎片散开,水波涌起,好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莲花。
“脱不掉呢……唔……”秦韵坐在床上,正胡乱扯着自己的丝袜,上身已经光溜溜,内裤也褪到大腿处。洁白床单被她踢着皱成了一团,本来叠好的天白被子也落到了床下。
白色混杂白色,明亮起来,跟着触目惊心。
“连城,帮我一下,这东西扯不下来!”秦韵乱糟糟的头发一张因恼怒委屈的脸庞,眼神迷离。她说着,下了床向我走了过来。
“这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脱吧,我先出去了。”我和子游一起的时候也算见够了世面,没有大惊小怪毕竟是一个醉酒的人,不过总归会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