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开口拒绝,对上她恶狠狠的眼神,连忙把嘴里那句“随便在药店里抓点药算了”咽了回去。
“好。”我苦笑道。
秦韵冷冷的哼了几声:“连城,算你聪明,现在你是任我摆布,最好不要违逆我的话。”
“你把我丢在这儿我更痛苦。”我扬着笑意。
秦韵嘟起嘴说:“就不!”
今天的装扮和发型,配上她此刻的神情和稍比柔弱了点声音,确实有点在校学生妹的味道,美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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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总带着一股沉重的药味,空气静静的,偶尔有交谈声和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特别不喜欢这种气氛,感觉失掉了一切活力,整个人都散发出病殃殃的灵魂来。长长的走廊显得幽静而又孤独冷漠。
我躺在病床上,雪白色的屋内装饰让我心情暂时好上一些,秦韵埋着脸坐在床边。得知还要留几个小时后,我便给李白心打去了电话,告诉她晚饭得她自己想办法了。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现在倒好,又要躺上半天,让我一个活力四射的青年受如此折磨。。”我说着,心里却有淡淡的温暖。
努力的盯着上方悬挂的药瓶,一滴滴的击在心上,希望它快点滴完结束这枯燥的时光。医生在我眼里总是喜欢大题小做的一类人物,开出了几天的药后,还要求我留下来输液,这一看就是赚钱的惯用伎俩,结果秦韵信了。
“反正你很闲,防患于未然嘛,感冒也要引起重视,免得到时候突出意外,死在家里没人知道。”秦韵专心制造着手里的物件。
“你能不能说点好话,我还年轻。”我苦笑不得。
“得了,这下又多花了一百多块钱。”我仰头看着天花板。
“连城,你能不能别这么扣啊,像个守财奴似的,听的我都嫌弃你了。”她说。
“我这不是扣,是穷。”我看向秦韵,不平道。
秦韵似乎被我这话给逗乐了,眼睛笑起了星星,然后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伸出仅能动的一只手接了过来,啃了口。
“你对我这么好,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我咀嚼着嘴里的果肉说。
“我有什么企图你还不清楚?”秦韵用双手撑起脸庞说。
我心里咯噔一声像是开启了某个莫名的空间,这里季风肆虐,灰蒙的沙尘暴笼在天空中把这世界都染的落寞。对于秦韵我一向抱着敬而远之又想恢复普通朋友关系的心态,就和我面对大多数选择一样,矛盾且浑浑噩噩。
“我怎么知道?”我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带着好笑意味反问道。
“你就装吧。”秦韵冷笑道,抓起身边的刀子。
“你要干什么!”我冲她举起了手里的苹果。
秦韵出乎意料的低下头,在我两指夹住的苹果下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含糊不清的说道:“自己削一个。”
我开心的笑着安静下来,看着这个专心为自己削着苹果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白色的窗帘早拉开了,这是间双人房,不过现在只有一个我一个病人。空调先前被秦韵关上了,打开了窗户说透透风好上一些。
阴着天这时突然露出阳光来,金灿灿的落在下来,刚到床边,我伸手融进这刺眼的光里。傍晚姗姗来迟的阳光,没有那么强烈的温暖,倒像一捧温度适宜的水流,柔软的美丽。
风扬起窗帘,一次次波起,那影子也随性的弄起舞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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