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下‘唇’,赵子慕横下心拿出银针扎入了指尖。
“皇上,平南王世子污蔑臣‘女’。臣‘女’乃是清白身啊!”
赵子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看向向高朗的眼底弥漫着浓浓的恨意。
“哼,你们把这一切都当成儿戏吗?”
皇上勃然大怒,语气严厉。
“父皇,儿臣相信子慕。”
秦晟掷地有声,语气诚挚,不由地让跪在一旁的向高朗侧目。
赵子慕虚浮地笑了笑,冷冷地看了一眼向高朗,寒声质问。
“既然世子说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你一定可以告诉大家我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吧。”
向高朗犹豫不决,急得脸烧得通红,半响才心虚地开口。
“没……没有。”
“胡说八道!”
柳儿‘激’动万分地站了出来,厉声指责。
“我们家小姐右肩膀处有一朵墨莲胎记。”
“平南王世子,你此举到底是为什么?胡说八道,玷污未来太子妃的名声,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皇上不悦地把矛头指向了向高朗,语气中带着严厉的责问。
“皇上,都是老臣管教不严,是老臣的错。求您对犬子网开一面,无论什么责罚请让老臣来承担吧。”
平南王爱子心切,老泪地跪地祈求。
皇上长叹了一口气,脸‘色’仍然铁青。
“这件事情事关太子,由他来决定吧。”
秦晟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冷冷地扫了一眼向高朗。
向高朗心一颤,头皮一麻,身上多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日乃本太子大婚,不适合讨论这些。这件事情还是改日再议吧。”
秦晟冰冷地撂下了这一句话,豪气万分地把赵子慕抱入了怀中,大步流星地离开。
“等等!”
端坐在皇位的皇上不悦地蹙眉,威严地开口喊住了秦晟。
秦晟的脚步一滞,神‘色’如常。
躺在怀里面的赵子慕却心一惊,暗暗地大喊不好。
“此‘女’不适合成为太子妃,今日的婚礼作罢!”
皇上言词严厉,语气根本不容拒绝。
秦晟的手僵硬了几分,神‘色’莫测,‘阴’晴不定。
赵子慕紧紧地反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水汪汪的眸子好似在说,有什么话好好说。
“父皇!”
秦晟冷着脸转身,定定地望着皇上,眉头紧紧蹙起。
静默地跪在一旁的向高朗暗暗地在心底得意。
看来,这亲抢得值得。
“平南王、世子,你们都退下吧。”
皇上别开了眼睛,温和地对向高朗父子吩咐,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谢皇上,臣等告退。”
向高朗父子弓腰,小心翼翼地退下。
整个殿堂只剩下皇上、皇后娘娘,以及秦晟和赵子慕。
四人都沉默着,气氛诡异至极,安静得好似都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般。
赵子慕静静地躺在秦晟温暖宽阔的臂弯之中,对于皇后娘娘和皇上的怒视完全不在意,神‘色’平静,没有任何的窘迫和畏惧。
自己从未做错什么,且一心一意地爱着秦晟。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无理地惩罚自己?
简直可笑!
赵子慕嘴角勾起了一抹嗤笑,双手紧紧地反抱住了秦晟,把脸蛋儿完完全全埋入了臂弯之中。
“咳咳……”
皇上不自在地轻轻咳嗽了两声,眼底写满了不悦二字。
“父皇,此事既然已经查清楚了完全是向高朗一个人胡作非为,为什么还要让子慕承担罪责?”
秦晟冷着脸,不顾一切地质问皇上,浑身散发着可怕地戾气。
“朕是皇帝,是你的父亲,难道连你娶妻都管不了吗?”
身为一个父亲,尤其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哪里受得了秦晟的如此态度?胡子被气得一根根竖了起来,板着脸怒吼。
“父皇,您说的若是在情在理,儿臣自当遵从。但是,您此刻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秦晟额头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即使隔着厚重的嫁衣,赵子慕一眼能够感受到他双手的冰冷。
皇后娘娘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对秦晟使眼‘色’,急得就像是那热锅上面团团转的蚂蚁。
“道理?”
皇上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怒气冲冲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朕就是道理,朕认为对的它就是对的!你竟然敢跟朕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