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门的奴才还敢这样对本太子说话,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李晖身为太子出了门谁人不是对他弯腰鞠躬,说话奉承。被一个看门的赶出去,简直就是个世纪大笑话。所以,为了让自己的面子和里子留住,他必须要给这家伙一个下马威。
只是,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水都塞牙缝。李晖好死不死的撞上的是慕凛夜。
慕凛夜是谁啊?明教曾经的杀手啊!从小就接受非人特训的家伙,一般的侍卫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叮叮当当,噼里啪啦,慕凛夜剑都未彻底的拔出,光是靠剑鞘就把三四个侍卫打翻在地,那几人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还要继续吗?”慕凛夜的声音凉凉的,听在李晖的耳中却是践踏尊严的挑衅。正要搭腔却被吱呀的开门声打断。
“凛夜安静点,你吵到上官老爷了。”上官立探了个头,对慕凛夜说道。
慕凛夜不甚在意的摆弄着自己的佩剑,阳光擦过剑身,反射出兵器特有的冷光。
“你是谁?怎么在上官府?”李晖质问的理所当然,好像他才是上官府的主人。
上官立和慕凛夜一样,并不认得李晖,更不晓得李晖是太子这事竟是真的。其实,就算他们知道了,应该也没有多大差别吧。
“我?我是谁与你何干?”上官立和上官幽待久了,也染上了毒舌的习惯,尤其是面对这样不知所谓的人更是如此。
李晖的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他一届太子却一再的被这些低贱的下人忽视怎能不气的火冒三丈!
只是今日注定是李晖的倒霉日。
“我听说上官家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身后一人扇着摇扇,步履款款,语调轻柔中带着隐藏至深的纠结。
凤天绝自那日得知上官幽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后,一直闭门不出,心情抑郁。但一听到上官府内有变,却还是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虽然装的满不在意,但那焦灼的眸子却清晰见底,掩饰不住分毫。
凤天绝心里的纠结这些天里是分毫不少,已经爱了又哪里是可以随意收回的。只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自己若是坚持己见就是孛伦,势必也会让她不好受。
只要想到她会难过,凤天绝就无法让自己这样继续下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让自己学会放下。
上官立自然是认得凤天绝的,所以见到他出现,不免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凤天绝却说的上官立有些了然,“本王不在这,又能去哪?”
说的也是,这凤天绝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他上官立。想必是知道姐姐在这追过来的吧。
“让他进来吧。”上官立这次倒是放行的很快,与李晖相比,简直是云差地别。
凤天绝前脚刚迈了进去,后脚就在上官立耳边轻声道,“让太子也进来吧,这样做对上官家没有好处。”
上官立有些错愕的盯着李晖看了一阵,才道,“不知太子屈尊降临寒舍,多有不周还望担待。”
戏言中的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李晖本来就气头盛,被上官立这样一说火气才下去了一半,给个台阶就要踩上去。
同样都是为了一个女人出现在上官府里,凤天绝和李晖相对而坐,明显的不是一个气场。
“太子驾到,还不把你家主子叫来?”
李晖坐在贡椅上狠拍了一下桌子,像是将之前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上官老爷身子不适,府内的事由我全权代理。”上官立毕竟从未和这种达官贵人中的头领打过交道,所以用词上难免会有偏颇。
只是他已经尽力的去做好了招待,却被不被人领情。
“你算什么东西?上官幽呢?不是还有她吗?”李晖说着眼睛就是到处都瞟着。
因为上官皓的叮嘱,所以上官幽失踪的事情除了府内的人以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上官立曾经不解的问过为何不予声张,如果能够张贴告示不是找人更便捷吗?
但上官皓却说,现在幽儿的处境他们根本无从下手,若是贸然行事,惹恼了那绑架之人,怕其对幽儿母子不利。
“姐姐现下不在府里。”上官立眼睛有些飘忽却是说的坚定。
他一向不善说谎的,但今天的谎他却不得不说。
“你一口一个姐姐,可本太子却不记得上官大人还有一个儿子,你到底是谁?!”
李晖会有这种反应也并不稀奇,毕竟他因为婚约的关系可算是上官府的常客。
上官立本来就有些紧张,被李晖这样一逼问,也有些慌了手脚,“我是姐姐收的义弟,太子不知道也不奇怪。上官老爷已经承认了我的身份,所以我是上管家的一员。”
上官立说的有些乱七八糟,但却还是忍着不让姐姐的消息从口中流出。
凤天绝见状连忙搭腔道,“太子可能有所不知,这孩子的确是幽儿的义弟。”
幽儿?怎的叫的那般亲热?!
太子的眉毛一挑,说的话也有些不中听起来,“雪国王爷何时与上官小姐这般相熟了,还直呼其名那么亲密。本太子就算是和上官姑娘有过婚约的时候,也不曾那样叫过呢!”
凤天绝闻言,不由得眼角上扬,嘴角含笑。这个上官幽究竟是惹了多少桃花债,竟连自己国的太子都对她恋恋不忘。
“太子还真是坦诚啊,不过本王和幽儿之前算得上是奇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