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和雪芙对视了一眼,而后眼中都是写满了纳闷。
被阻拦了前路,若这个时候还无动于衷的向前走,那就太假了。
上官幽特别无奈的转过身,用极为纯净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小姑娘。之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把厚重的刀上,并没有注意这个姑娘。
现在仔细的端详,倒是挺漂亮的一个小丫头。不过就算再漂亮也和她无关。
“姑娘可是有事吗?”
上官幽因为着了男装的关系,总是透着股清俊飒爽的感觉,再加上那半面面具的莹莹光亮,多了点神秘,多了几分魅惑。
那小姑娘一看到她这样,双颊唰的就红透了,就连之后的话说的都越发的腼腆,与开始截然相反。
“公子可否做个见证人,我也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若是我说的错了半分,我直接送上这把刀双倍的价格。”
那姑娘倒是说的斩钉截铁,对自己的话十分的自信。上官幽本来就觉得麻烦,这下说走都没法走,只得应衬下来。
那姑娘要证明的也很简单,就是要看看这把刀的重量和店家所言是否相称。这个约定按理来说对店家是极为有利的,但现在的情况却有些琢磨不透,双方都是胸有成竹。
上官幽觉得自己很无奈,自己很郁闷。看个热闹而已,没必要真的就这么掺和进来吧!
不过如果只是一丁点的无奈也就算了,现在双方竟然又因为各执己见要用自己的方法称出重量而火拼。
上官幽夹在中间,越发的闹心起来。
“行了行了!按我说的来!”上官幽实在是听不下去这两伙人越来越无意义的争吵,于是出声打断道。
因为她的突然噎声,两伙人都被她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吓了一跳。
在上官幽脾气暴躁的指挥下,结果很快的出来了。那姑娘的话没错,那刀不足量。
解决了闲事之后,上官幽赶忙拉着他们三个离开了武器铺,她有预感那个小姑娘还得来找他们。
果不其然,在上官幽前脚刚跑,后脚那小姑娘就提着长刀追了出来。那架势和提刀砍人。没什么两样。
“娘亲,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麻烦的女人?”宝宝被拉着跑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的。
上官幽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姑娘的追程,不由得送了口气。一想起方才那姑娘要感谢自己的时候那明媚的笑脸,还有那微微嘟起的唇,上官幽就一阵的恶寒。
就只是扮了个男装而已,也不至于被个姑娘家纠缠不休吧!她还没有那方面嗜好呢!
因为这个突然事件,逛街的计划被迫中断。
上官幽带着剩下的人有气无力的跑回府后,习惯性的问问上官皓,却被告知老爷不在家。一同不再的还有月初寒,还真是奇怪。
这已经是回来后的第五次了,爹爹怎么最近总和月初寒在一块呢?
与上官幽鸡飞狗跳的生活不同,其他人倒是过的小滋润,小暧昧丛生。
屯子是以半个上官幽的徒弟住进府里的,因她个人的坚持,总是主动的要求负责上官幽的起居。
这日依旧是端着餐盘来敲上官幽的房门,但敲了一阵却没有回应,于是推门而进,发现了压在桌角的一张字条。
上官幽说明自己带着宝宝野餐去了,一天都不会在家,顺便还让屯子把准备好的早餐给上官立送去,并告诉她上官立昨晚和自己切磋的时候,被灵气幻化的剑气伤到腰侧,若是屯子无事就帮他去上上药。
屯子仔细的将字条又看了一遍,脸颊有些泛红。稳了稳心神,这才又重新端着早餐去了上官立的房间。
“扣扣。”简短的敲击声鲜明的传到了房间里,屯子等了一会直到手有些发酸,这才推门进了去。
“打扰了。”
她小声地说完,就垂着头走了进托盘放在桌上,正要离开,鼻子嗅到了淡淡的药味。循着那浅浅的药香,屯子的脚步轻轻的往前走着。
越是往前走药味越浓,而一声声隐忍的闷哼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屯子站在屏风前有些踌躇不安。双手食指搅着,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敲了门没人应,就把粥放在桌子上了。”
她将自己的来意说清,只是因为她开口的突然,屏风里面却变得有些兵荒马乱。
“你……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里面的男声回答的简洁,似乎是急于拜托这样的困境。
屯子刚要抬脚,就又再次听到里面的咣当乱响,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却是瞬间红成了煮熟的鸭子。
上官立半裸着上身,后背处有一道极为清晰的伤口,看起来极疼。他正在木桶中沐浴,还未及更衣。方才因为屯子的突然出声吓得把手中端着的书掉进了木桶。之后想去够外衫却不小心刮掉了脸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没看见!对!什么也没看见。”屯子捂着眼睛,那话说的一个劲的抖,指缝中那清晰的红润并没有因为她捂住了双眼而有所改变。
上官立身子一僵,扑通的落水声,而后又飞快的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迅速的裹好了衣衫,上官立虽然表情很平淡,但泛着粉红的耳朵却看的出他的尴尬。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怎么偏偏是让她看见了呢!
上官立忍着脸上的燥意,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还打算站在这多久,还不出去!”
屯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是因为赧意忘了出门,这才慌慌张张的推门跑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