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寒心中大骇，神龙精血？这是什么东西？炼化百分之一就可以让全属性增加五十？这也太逆天了吧？
然而就在林寒摸不清头脑的时候，零的声音再次在林寒脑海中响起：“想不到你居然有这种机缘，竟然在阴差阳错之下把我的精血给炼化了一些，不错不错，虽然提高不是很多，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是用处极大了！”
“零，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林寒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波澜，在心底沉声问道。
“哦？有什么问题你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零爽快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林寒缓缓皱起眉头，一字一句地问道：“零，你是龙么？”
……
林寒的脑海里是一片长久的宁静。
一直过了很久，零的声音才在林寒的脑海之中响起。
“不是。”
林寒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是在撒谎么？但是他为什么要撒谎？或者说，他真的不是龙？
那么神龙精血又怎么解释？
林寒百思不得其解，还想进一步询问零，但是零却抢先他一步说道：“我没有骗你，至于其他的事情，现在的你还没资格知道。”
说完，林寒的脑海之中再次恢复了长久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