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做了同样的梦,依然是那个女人,依然是站在我的床边,她一个劲的催促我,快点放她出来,叫得我心里直发毛,即便是在梦里,我也是一个劲的哆嗦。
当我把这情况告诉父亲的时候,他直接就把我扔给了爷爷,走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我认命了……
认命了?认什么命?我不知道当时父亲那话的意思,但这几天的见闻,却是彻底颠覆了我对爷爷的认识,以往只当他是个搞迷信的,现在却让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事后爷爷杀了条村里的老黑狗,取了血,连续七晚洒在了我睡觉的房门口,打那以后,我那个古怪的梦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也因此,让我开始对爷爷的所做一切越来越好奇,就在我想求着他教我些什么的时候,一场白事找上门来,告知我们邻村的王寡妇竟然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