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言说的话,真假参半,盛怒和怀疑在心底交织的乔陌然自然没有平时的清醒,他咬紧了后牙槽,想起梁少的话。
他说,是林笙箫勾引他的。
张子悦又说,林笙箫作风不好,进vinluntina也是勾引部长走后门进去的。
景世韩也说,林笙箫跟他睡过。
最重要的是,在她说完他冤枉她之后,他还是发现她不是第一次!
这些所有的汇聚在一起,乔陌然怎么能不怒。
“陌然,你……”
乔陌然抿着唇,俊脸上的神色很黑沉,他二话不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夏暖言一怔,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离开医院,沫沫送林笙箫回去,林笙箫在家里休息,沫沫去上班,反正林笙箫现在没有工作,多休息休息,也好的。
回到家,林笙箫再次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的衣服,她蜷缩在床上,因为是靠窗的房间,阳光很充足,她抱着被子,身体不到一会儿便被晒的暖暖的,她弓着膝盖做了一会儿,又吃了医生给自己开的药,喝了点儿水,这才窝进被子里准备睡觉。
转转反侧,林笙箫叹口气,皱眉,蜷着的被子更加的紧了,这年头,谁都没有那样守身如玉的想法,特别是她还是留洋过的人,而且若是说要为了肖毅东这样的渣男守身,更是不值得了,可是这样的意外真的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真的没想到她的第一次还会是这样的方式没了的,而且还只是被人家丢了张支票就打发了,一句话都没有。
鼻头一酸,手机就响了,林笙箫伸手拿过来,接了:“沫沫?怎么了?”
“肖毅东******疯了,跑到我这里瞎嚷嚷的找你,说你害的林明珠流产不算,你还躲在乔陌然背后对他放冷箭,弄得他的公司现在资金运转不周,******,这男人是傻逼吗?我他么的要不是在公司,早就一耳光子甩过去了!”
林笙箫捂着头,坐起来:“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神经病,现在知道了,你让你们公司的保全把他赶出去就好了,别搭理他,越搭理他,他越来劲了。”
“我知道,可他现在在这里大声的嚷嚷说你跟乔陌然背叛他在先,现在你还在乔陌然耳边挑拨离间!气死我了!”沫沫真心觉得肖毅东是撞邪了,这么白痴的话都说得出来。
林笙箫叹气:“嗯,沫沫,你让他有事就自己找我,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然他要埋怨就找乔陌然去好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去让乔陌然做些什么事。”
挂了电话,林笙箫提及乔陌然三个字,心里很堵,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
被沫沫请了保全赶了出去,肖毅东又找不到林笙箫,他气势汹汹的杀到恒远集团。
谁都知道肖家和乔陌然的关系,虽然相处的不是那么好,但人家好歹也是个亲戚关系,所以,肖毅东进恒远的大门,根本没受到什么阻拦。
恒远的员工连忙打了电话给阿ken通报这个消息,阿ken自然知道乔陌然不想要见他,特别是在乔陌然这个发怒的时候,但人家上门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他只能硬着头皮给在办公室中处理公事的乔陌然打了个电话。
乔陌然是想要直接拒见,一边的一直跟着他的夏暖言便开口了:“陌然,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是毅东怎么说都是你表弟,见个面吧,听听他想说什么也好,不是?”
乔陌然没吭声,可也没再反对,阿ken在电话那头便知道这是同意了。
肖毅东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乔陌然皱眉抬头,精致的五官看向他,肖毅东抿了抿唇,不由得有些紧张,可却也硬着头皮开口:“是不是因为林笙箫的事,你对我们肖氏撤资了?凭什么?”
“凭什么?你问我?”乔陌然起身,神情冷凝,“你自己不会做生意,你想把你自己的家业败掉,你是想我跟你一起亏?”
乔陌然冷冷的勾唇,确实,对肖氏撤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帮林笙箫出气,可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肖毅东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拿钱砸肖氏那不过是给肖毅东败掉罢了,他乔二爷不受这样的亏。
只不过,他为了林笙箫做这些,却没想到被她骗了一圈儿,啧啧,真是阴沟里翻船,膈应的很。
肖毅东那张脸瞬间就涨红了,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你少扯别的,我就要听你说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因为林笙箫才这么做?”
乔陌然冷嗤了一声,挑眉看着他,似乎在看白痴一般。
肖毅东气恼,却也无可奈何,他咬了咬牙:“乔陌然,我念着你是我表哥才处处忍让,没想到你为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这么不念亲情,行,就当我看错你了!”
看着肖毅东离开,乔陌然眼神黯淡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没有响过,他一直在等,等林笙箫打过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什么都没有。
抿了抿唇,乔陌然刚想要抬手拿手机打过去,夏暖言轻轻的啊了一声,乔陌然侧脸看过去:“怎么了?”
夏暖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连忙把自己的手机背到身后:“没,没什么……没什么,你别问了……”
这个样子,这个神态,是没什么吗?
乔陌然拧了拧眉,上前,一把把夏暖言背着藏着的手机夺了过来,屏幕还没有黑,他才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就刺激的他一股油然的怒意蹭的往上冒。
这是上次景世韩拍了笙箫的那张****,照片中,笙箫似乎睡着了,可她身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