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疑惑的眼睛,说:“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孟泽霄站起身来朝浴室走去,说:“给我洗澡!”
孔令欣淡淡敛眉,然后将头扭到一边说:“不可能!”
孟泽霄冷冷的说:“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孔令欣想了一会儿,垂下的眸子突然灵动起来,她说:“我这就去给你放水。”
听到她这话,孟泽霄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其实自从孔令欣流产从孔家回来之后,孟泽霄感觉得到孔令欣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在此之前,她对他的爱对于他来说是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按理说,现在她不再像以前那里会让自己心里有压力,应该感觉轻松才对,可是他的心里分明会隐隐约约感觉到失落。
听到她答应给他放水洗澡,心里竟然有点小喜悦。
孔令欣进入浴室,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全身而退。
孟泽霄还不算是伤到生活不能自理,自己脱掉衣服站在浴缸边。
孔令欣通过耳朵听到的动静能判断出孟泽霄的动作进行到哪一步,顿时脸红耳赤,她故作镇定的说:“你先进去泡着,胳膊抬起来放到一边就不会进水。”
就在她转身要走出去的时候,孟泽霄一把抓住她的手,硬生生的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靠着他****的胸膛,眼眸里充满暧昧的气息,说:“你踢我的那一脚还没找你算账呢。”
孔令欣的身上还穿着晚礼服,抹胸的裙子让她脖子以下很大一部分地面没有遮挡物,跟他如此近距离的贴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以及下半身某个地方的变化。
又羞又恼,她奋力的甩开他,却只是徒劳。
“孟泽霄!你到底想干什么!”孔令欣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真够幼稚的,以为以妹妹的身份来到孟家,还想全身而退!
孟泽霄似乎要将她一整到底,再一用力,她水润粉红的嘴唇一下子贴到他胸膛上。
此时孟泽霄眸色暗沉,幽深的眼睛盯着她的唇瓣,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吃掉。
孔令欣被迫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体的起伏,一切的一切令她紧张不已。
“混蛋!放开我!”她再次羞恼的挣扎。
孟泽霄松开她的手腕,不是要放开她,而是用右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让她更加贴紧他。
孔令欣惊愕,随即挣扎。
就在孟泽霄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手机来电的铃声是他特意设定的,虽然没有看到号码,他已经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了。
他完全松开了孔令欣,走出浴室,说:“你出去回避一下!”
孔令欣大舒一口气,但是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因为她知道今天能逃脱他的魔掌完全靠运气,那明天再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自己应该怎么面对。
就在她出门的那一刻,眼睛的余光里看到浑身****的孟泽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查到了什么?”
从他嘴里说出这五个字,让关上门那一刻的孔令欣感到不寒而栗,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孟泽霄正在接听的电话跟自己有关系。
难道他已经怀疑自己不是真的孔令欣了?
孔令欣把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也听不到。
带着恐惧与疑惑,孔令欣一步一步的走到三楼妹妹原来的书房,只有在那里,她才能感觉到妹妹留下来的气息,才能让她清醒。
二楼的卧室里,孟泽霄接听的正是王奇打来的电话。
王奇说:“霄哥,已经查清楚了二少奶奶这一个月的活动轨迹。”
孟泽霄说:“捡重要的说!”
王奇如实道来:“二少奶奶流产出院之后,一直在娘家休息。根据孔家佣人反馈的消息说,二少奶奶流产之后心情和精神状态非常的差,过的是足不出户的生活。十天前,二少奶奶给孔家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出去走走。出去一个多星期之后,跟家里联系,您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去了南方把二少奶奶接了回来。回来之后,孔家的佣人们也觉得二少奶奶像变了个人似得,比以前平易近人许多。根据佣人们反映,孔夫人说二少奶奶去了南方一个寺庙呆了几天,得到高人指点,所以顿悟过来。”
得到高人指点所以顿悟?她的顿悟难道就是不拿他当回事吗?这算是什么高人!孟泽霄冷冷的说:“我要的是确切的消息!不是据说!”
王奇说:“放心吧霄哥,我已经让人去南方那个城市打听了,看看二少奶奶到底见的是什么样的高人,一有消息就立刻跟你汇报!”
孟泽霄很不满意的说:“这事你效率太低了!我要的是一天内得到全部的消息,结果你就只能给我一些道听途说的事,连核实都没核实!”
王奇连忙道歉说:“霄哥,真的很抱歉,这事确实有点难度。一方面不能惊动您的丈人和丈母娘,另一方面又必须要去南方打听情况,所以……”
“行了!别说了,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
孟泽霄很少这样跟王奇发火,王奇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所以一点不敢怠慢,挂断孟泽霄的电话之后,买了机票亲自前往当地去打听消息。
孔家那边传来的消息是王奇花了两千块钱从孔家的佣人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孔家一直对待佣人都比较厚道,不过佣人们出来做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养家,王奇的手下有意无意的接近孔家负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