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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沉默了下来,他的母仇未报,虽然他有了计划,但正如她所说世事难料,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要是那样……他的手臂紧了紧,沉声道:“不会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丢下她的!
贝贝也沉默了一会,突然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猛的抬起头直直的望着他,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拉下他的脖子封住了他的嘴。
段易煦先是一愣,转而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贝贝晕眩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下的决定,伸手探向他腰间的衣带,胡乱的扯了几下,他外衣就松了开来。
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注,段易煦吻得更深了,贝贝差点窒息,双手下意识往他胸口抓去。
段易煦突然察觉到胸口一凉,动作一顿,蓦的低下了头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而xiè_yī本来就宽松,现在被贝贝一抓也差不多完全敞开了。
对上他错愕的眼神,贝贝知道他没有多想,不由咽了咽口水,厚着脸皮松开他的xiè_yī改为轻抚上他古铜色结实的肌肤。
段易煦身子一僵,眸色幽深看不见底,声音里也带着丝丝紧绷:“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贝贝上下两辈子第一次做这种勾。引人的事,脸烧得都可以煎鸡蛋了,听到他这话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能钻进去。
贝贝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后腾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封住了他的嘴,不再让他发问,另一只手则继续往深处探去。
要是再让他问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了。
前世她虽然嫁过人,怀过孩子,可是她对丈夫纯粹是报恩的心态,每次都是眼睛一闭就过去了,所以说对这种事她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有凭感觉去做。
她的动作一轻一重,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可却成功的让段易煦的呼吸凌乱起来。
他蓦的按住她的手,头微微一扬结束了这个吻,眸中带着隐忍的火光望着她,绷紧身子问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当然知道后果!”她的脸色绯红,呼吸也有些不稳,但她还是逼着自己看着他,没有半点退缩。
段易煦抓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差点就没绷住,他是个男人,眼前又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如此主动,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可他还仅存着一丝理智,他大仇未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在还没成亲前,他不能害她了!
段易煦深呼吸了一口气,暗自告诫着自己。
冯氏经常说贝贝脾气拗,其实她有时候还真是拗。
她见自己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去勾。引他,他还能这么淡定的跟自己讲道理,当即又羞又恼,同时不服输的脾气又上来了,她咬了咬牙,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带。
见状,段易煦眸色暗了暗,失声叫道:“贝贝——”
贝贝边解衣带边看着他,带着些许伤感说道:“段易煦,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为了我的家人,我现在真的不能跟你成亲,你别怪我!”
她的话给了他一当头棒喝,他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忙伸手帮她将衣服拉好,沉声说道:“我说了没怪你,你不需要这样!”
是的,此时的段易煦非常生气!
他气她不相信他的话,更气她因为害怕他怪她才对他主动。
“你没怪我,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贝贝眼眶又红了红,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不然她都这么主动了,他为什么还能拒绝?
听到她这话,段易煦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连喘气都觉得心塞。
“如果你是发乎于情,我乐意之至!”段易煦心里憋着口气,语气中带着嘲弄之意。
闻言,贝贝凤眸微闪了下,突然明白他在气什么了,一阵气结,伸手将他推坐在药草地,气呼呼骂道:“段易煦,你就是个瞎子!不,瞎子都比你强!我不是发乎于情,难道我是专门干这种勾。引人勾当的女人吗?!”
骂完,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就站了起来,转身进了石洞,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依她看,这家伙在军营里呆久了,什么情商智商会都丢光了,她刚才真不该浪费表情的。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贝贝窝着一肚子的火,一瘸一拐的进了石卧室找出了一套衣服换起来。
段易煦被贝贝骂得怔了怔,好一会才消化掉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发乎于情!
她不是因为内疚才主动的!
明白过来的段易煦激动的跳了起来,往卧室冲去。
他在军营里呆了几年,早就已经脱胎换骨,可是在贝贝面前,他仍然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贝贝刚将衣裳和裙子脱下,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卧室而来,她下意识弯腰拾起地上破烂的脏衣裤往胸前挡去。
段易煦冲进卧室,见到的就是这副********的画面,他傻傻的看着她,突然不知道是该躲还是该上前继续刚才在外面没有完成的事?
“看什么看,还不出去?!”贝贝没好气的喝斥道,刚才既然不要,现在休想占她便宜!
“我……”他下意识上前两步,看着她左肩一块红肿的地方,支吾道:“你左肩也受了伤。”
贝贝低头一看,还真是。
“我帮你揉揉?”他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