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面对着上官瑶雪愤恨的眼神,沉默了会儿,眼中闪过决绝,道:“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是,你说的对,是我做的,以前我一直不承认,是还想与你做姐妹,毕竟这宫中只有你与玉儿是真心对我的。但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当时我的情况有多糟,没了家中的接济,我不能使银子,我一个女官的日子比你们这些做宫婢的还要惨,若是被那变态的老太监发现是我,我一定比死还惨,害了玉儿我真不是有心的!”
“哈!”上官瑶雪不觉笑出声来,“还想做姐妹?苏雨静,你还真把所有当了傻子了。在我质问过你后,你虽满口不承认,事后竟想尽法子暗害于我,亏得我早有准备才幸免于难,直到我被太皇太后看中带走你才鞭长莫及地止了手,现在,你居然在这里跟我谈什么姐妹情!真是可笑之极!”
这她也知道了?自己当年做是很是隐蔽啊,都是假借他人之手,认识她这么些年,还真不知这上官家的大小姐竟如此厉害!
静妃脸色白了白,又道:“不错,那些也是我做的,可这皇宫中步步危机,我也是为自保啊!害死玉儿的那老太监已经被你弄死了,大仇已得报,你又何苦与我纠缠不清,当年我地位低下,你都没能把我怎样,如今我是静妃,又怀有皇嗣,你如何能斗得过我?我知道你想出宫,我可以替你安排,只要你把解药献上,我还可以帮你重振上官家,玉儿已死不能复生,你为何不替将来想想?”
“解药?哈,哈——”上官瑶雪大笑起来,状若癫狂,好一会儿,才平复一来,“你今天就能发现中了毒,那是你家会医术的妹子发现的!她没告诉你我下的是什么毒吗,或者,她也不知道,看来没什么真本事啊,你们苏家尽出些沽名钓誉之辈!”
上官瑶雪鄙视地笑了笑,又道:“我知道你极爱干净,每日定要净面数次,当初你还是低极女官时就此,现在是娘娘,那净面的次数只会多不会少,因此我想法子你的水井里下些令人慵懒嗜睡的药粉,对你没多大影响,可是胎儿却会逐渐麻痹,形成怪胎而亡。到那时,皇室为了名誉定会将你象丢破烂一般丢入冷宫,让你生不如死!本来还要两天胎儿才会完全死亡的,不料,竟被你提前发现了!”
说到这里,上官瑶雪停了停,看着静妃脸上升起了几分希望,冷笑了一声,又道:“不过,这样也好!你腹中的胎儿受到损伤是肯定的,只是不知将来生出来是什么样子,让你多受几个月提心吊胆的折磨还正合我意!你倒是说说看,这已经损伤的胎儿能有什么解药呢?哈——哈,什么药也救不了他了!你等着,看看你能生下个什么玩意,啧,啧,要是样子太怪的话,你们苏家会不会因为出了你这个妖孽而被满门抄斩呢?唉,你也别忙着打掉他,说不定,他是完好无损的呢?毕竟药物多数是从皮肤里进入体内的!能有多大的用处我也不太清楚,要知道,他可是你富贵荣华的保障哟!”
上官瑶雪把静妃的心理把握得极准,知道她想利用腹中的孩子来谋取更大的富贵,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打掉。那么,这剩下的几个月时间,静妃必定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让静妃受尽折磨,生不如死,这就是上官瑶雪想要做到的,要不然,她怎会一听到苏雨静抬妃怀孕就设法去求得太皇太后,来皇宫中替换在这里值守的司器女官呢!
看着静妃脸色发白,全身无力地靠在一棵大树上,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上官瑶雪依旧是恨意难消,“你说我大仇已报?不,还早着呢,变态的老太监只是杀了玉儿的剑,我已把它给毁了,可这握剑的手还好好的呢,这手,我可不会这么痛快地毁了她的,我一定要她比玉儿痛苦一百倍而死!”
此时的上官瑶雪面目狰狞,犹如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她大声地吼叫:“你现在是皇妃,可是我不怕!我的家人早些年发配边关,想来也没几人活着了,而我?只要能让你遭到报应,我就是粉身碎骨也甘愿!”
静妃被她的恨意吓坏了,喃喃地道:“不会的,我妹妹会治好我的,你不会得逞的!一定不会的!”说完捂着肚子,一边呼唤着侍女一边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
看着静妃跌跌撞撞往外走的样子,上官瑶雪渐渐地冷静下来,脸上不见任何情绪,仿佛刚刚那疯狂的女人另有其人。
你的妹妹,苏雨汐?我到是想会会!不知她的医术没有传言地那么高!她若是想给你医治,不论能不能治好,那就是我的仇人!我不介意先断了你的念向!哼!上官瑶雪的眼中射出寒意,嘴角扯出一丝残酷地笑容。
苏雨汐坐在回府的马车里,突然间,觉得背上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一沉香夫人?苏雨汐正思考着皇帝今儿是什么意思,只觉一股温暖的气息将自己拥抱起来。转头一看,却原来是楚郡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将自己整个包了起来。
“汐儿可是在想今儿宴会上的事?”楚郡王看着苏雨汐沉思的模样笑着问道。
其实,刚才他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皇上毫无预警地给汐儿封了一沉香夫人。
楚郡王一进宫就这几个用来,自己对苏正德的了解做个总结告诉皇上,以谋划下一步行动。
皇帝早就退了随侍,一见楚郡王进来,手一摆道:“时间不多,不必多礼了,直说主题!”
“是,陛下!”楚郡王朝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