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拿手的,却不一定是最好的?苏雨汐沉吟了片刻,决定制作些补药作为寿礼献给苏正德,一后院如狼似虎的妻妾,相信自己制成的补药,能让苏正德多活几年!
想到这里,苏雨汐收起诡异的笑容,去准备药材去了。
不用说苏雨汐如何制药,且说沈氏打发庶女们回去后,依然余怒未消,如今这楚王府的亲事还真成了香馍馍,不仅府外有许多姑娘争抢,就是这府内,有些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想来争上一争,真是白日做梦!败坏了二姐儿,她们更是没希望!一群蠢妇!
看见苏雨沁坐在一旁,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这冲动易怒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被苏雨欣那贱蹄子挑唆了几句,便将屋里的丫头往死里打,如今府里人来人往的,全是清流之家,最是注意规矩和礼仪,若是被这些没事找事的人知晓,那就等于全京城人都知道了,那时,楚王府怎么会要一性情暴戾的主母?那对母女就等着你出错,好让你父亲将她们抬上去!你怎么这么糊涂!”
沈氏停了片刻,见女儿略有几分悔意,才又接着说道:“你屋里头的人,只要是对你忠心的,要好好地拢络,这样,将来她们就是为你去死,也是没有怨言的,如果你觉着哪个有异心,整治的法子多了去了,可以交给管事妈妈处罚,可以发卖,再不济也可禀了母亲,母亲来帮你处置,保管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犯得着在自己院子以外的地方,亲自责打么!现在,母亲将那些搅事的人都禁住了,这几天你也会安生不少!”
说话间,沈氏见林妈妈将东西取来,便又说道:“前不久,母亲得了付温玉围棋,寿宴上你献给父亲做寿礼,你父亲定然欢喜!到时你再说上些父亲爱听的话,再稍稍抬举一下自身便可以了。”
苏雨沁取过林妈妈手中的物件,又说道:“三妹与五妹一向比较能干,女儿这寿礼怕比不过她们!”
“这次寿宴,不怕她们出风头,还真怕她们不出这风头,你且放心,母亲自有打算!”沈氏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次寿宴,来的大都是清流中贵族,但也不乏好色之徒,老三和老五若是想与二姐儿争一争,定不会放过这次扬名的机会,只可惜,太出风头被那些个老色鬼们盯上,只是几个卑贱的庶女,老爷有了静儿在宫中,沁儿也将嫁入楚五府,已是足够,定不会为了她们而得罪那些人的。
沈氏看着苏雨沁疑惑的眼神,这些事怎好跟未出阁的姑娘家说,便摆摆手叫苏雨沁回去了。
转眼就到了苏正德寿辰当日了,苏府披红挂彩,宾客如云,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此时,苏雨汐正跪在书房的地给苏正德祝寿:“父亲,女儿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水长流!”
苏雨汐知道决不能在寿宴上献礼,说不定哪个人就看中了自己制药的本事,出言讨要,那可就麻烦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提早到父亲书房献上寿礼,这样才够安全!
“嗯!”苏正德见是四姑娘,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女儿为父亲寿辰,特意制作了补药,进献给父亲,希望父亲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苏雨汐双手举高奉上一个白色瓷瓶,里面装着才制好的几颗补药蜜丸。
苏正德本来听到补药,还觉得有几分趣味,这阵子收的贺礼中,也有不少人参,首乌等珍贵药材,可是没有一味是成药。他接过来打开瓶盖一闻,一股沁人心肺的清香扑鼻而来,本是要问上几句药效什么的,却抬眼看见苏雨汐额角那明显且丑陋的胎印,突然觉得十分厌恶,当即站起身来,将瓷瓶往地上一摔,瓷瓶立时碎裂,十几个药丸滚了满地。
苏正德厉声斥道:“献药,大好的日子你居然献药,真是晦气!你这不孝女,想咒你的父亲生病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苏雨汐知道苏正德不会太喜欢,却也没想是这种结果,只得默默躬身退出。出得书房门,略微得意地用手摸了摸额角,遮挡额角的发丝全都被自己梳了上去,鲜红的胎印展现无疑,看来又是这胎印惹的祸,不过,这胎印现在可是自己的护身符呢。
苏雨汐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父亲不喜欢,但这件事也算是完成了,心里甚至还有几分兴灾乐祸,你现在不要我制的补药,等你掏空了身子,早衰早亡的时候,就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给你制药了。
果然不出苏雨汐所料,在宴会上进献寿礼时,打扮得妖艳动人的苏雨欣献上了自己亲手做的袍服,苏正德大喜,立刻就换上了,那深兰色锦缎做成的的袍服上用金丝线在领口,袖口和下摆处绣了一圈花边,把苏正德衬托得精神不少。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五姑娘苏雨燕,她穿着件水蓝色的隐花春裳,梳了个时下流行同心髻,头上正前方别了一朵镶金丝的白色底撒兰星的牡丹,两旁各插了一只金珠步摇,打扮得清爽娇柔,又贵气逼人,行动之间柔如柳枝,杏眼半垂,红唇微抿,真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
相较之下,这苏雨欣的装扮有些俗艳了。
看着小沈氏快喷火的神情,沈氏笑了,特意叫了秀儿着重打扮五姑娘,踩踩老三的风头,真还没想到老五这一精心收拾,倒不输给老三那贱蹄子,就让她们去相互攀咬去,自己与二姐儿也好安生几天!
苏雨燕向苏正德献上了一幅绣好的百寿图,大红的缎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