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哥,小弟弟还疼吗?”林星笑嘻嘻的问了一声,松开了脚。
张银宝“嚯”的一下坐了起来。
不过他没去看自己的小弟,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床边的两个女孩儿,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你还真他娘的死不悔改!”霍言大怒,上前狠狠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他那根小腊肠都冻成冰坨子了,就是给他十个顶级模特身材的大美女,恐怕他也无能为力咯。”林星重又踩住张银宝,一边掏出手机拨着号码,一边对霍言道:“瞧他这模样,估计是药力,赶紧替他穿上裤子吧。”
……
时近中午,景兰路菜市场门口,人来人往,都在为三餐忙碌。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疯汉,“哈哈”狂笑着冲了过来!
周遭的人们一下子炸窝了!
“老天!他有枪!快跑!”
“妈呀!疯子!”
“神经病杀人啦!”……
骚乱中,人们全都远远的躲了起来。顷刻间,原本热闹非凡的菜场外变得冷冷清清。
伴随着警笛的“呜嗷”声,几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停在了不远处。
一个大喇叭朝着疯汉喊话道:“你已经被包围啦,放下手中的武器,双手放在脑后!放下武器!双手放在脑后!”
见疯汉毫不理会,竟然还举着枪径直冲了过来,几名警员忙躲到车后隐蔽起来。
其中一个新来的警员急于立功,隐蔽了一阵后,猛地咬牙站了起来。双手端着枪,迎面向疯汉走去!
“站住别动!把枪放下!”
“哈哈哈……你也有枪?嘿嘿,敢在老子面前横,老子崩了你!”说完,疯汉的神情顿时变得狰狞起来,手里的格洛克瞄准警员,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疯汉猝然倒地,手里的格洛克也掉落在身旁。
尽管年轻警员紧张的上下牙直“打架”,却仍是勇猛的冲了过去,一脚将地上的格洛克踢出老远。
从腰里掏出手铐,将地上兀自狂笑的疯汉拷了起来。
……
“真可惜,警察为什么不一枪把他爆头呢?”远处的桑塔纳里,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霍言仍不解恨道。
林星摇摇头,发动了桑塔纳:“你以为拍电影啊?还一枪爆头!警察叔叔能果断开枪打中张银宝的肩膀,已经很给力了!走,送这俩伤员去医院!”
张若梅吃过老大给的大力丸之后,肚子上的伤才刚刚痊愈没多久。
这次又被张银宝一脚踹在老地方,而且脑袋撞在墙上,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和她相比,李小花就没那么幸运了。
先前林星将她的手腕掰断了,本来还打着石膏。
张银宝这次是冲着她来的。为了不被侮辱,李小花拼死反抗。却被那畜生抓住了她的伤手,狠狠往木板床的边沿上磕了几下。
石膏碎了,李小花也差点疼的昏死过去。
好在林星等人及时赶到,她才避免了一场灭顶之灾。
在医院里忙活了整整一个中午,总算是把两人的内外伤都处理完了。
本来医生建议张若梅住院观察两天,可这小胖妞的抠门程度,似乎和蔡晓玲不相上下,非要坚持回家休养。
在景兰路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张若梅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当然,前提是林星买单。
等到服务员把菜端上桌,林星不由得对叉烧包的话又多了几分信任。
尽管小胖妞仍然记恨着他那一脚之仇,并且咬牙切齿的说要吃穷他,可点的却都是些非常普通的鸡鸭鱼肉,并没有什么特别名贵的菜肴。
由此可见,她们原本的生活应该和奢侈搭不上边。
至少,这不是两个挥霍惯了的女扒手。
“你把我们老大怎么了?她怎么不能动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的?又为什么在张银宝作恶的时候刚巧赶来?”张若梅一边啃着一只香酥鸭的鸭腿,一边斜眼瞪着林星,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林星只是笑而不答,伸手撕下另一只鸭腿,送到正在流口水的司空小豆鼻子底下,来回晃了晃。
“偷天大盗”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香喷喷的美食毫无抵御能力。
香酥鸭腿才在面前晃了没几下,司空小豆就伸长脖子、张大了嘴,“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瞧见她那副没出息的吃相,不但霍言看得直咧嘴,就连她的两个“手下”都替自己的老大感到汗颜。
等到几人风卷残云的吃光了桌上的饭菜,李小花用没受伤的左手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后,对林星说道:“断人财路就如同杀人父母,不过这次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林星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如果你们只是偷一个sè_láng的钱包,我绝不会多管闲事。但出口伤人、出手伤人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不觉得有什么错,你扪心自问,你们男人有一个好东西吗?”李小花恨声道。
“有啊,我就很不错啊!”霍言忙从嘴里掏出牙签,抢着说道:“你叫花花是吧?我看你们的家境条件确实不怎么好,但那也不能成为去偷别人东西的借口!偷窃本身就是犯法,这和好男人坏男人没任何关系!”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李小花柳眉一竖,霍然站了起来。
张若梅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道:“花花,你先别生气,先坐下。咱老大还在他们手上呢!”
“我去,没想到你这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