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相话音未落,司空小豆就一蹦三尺高,指着他的鼻子道:“老娘是堂堂奇星斋的大掌柜,是正当商人,你再特么胡说八道,老娘告你诽谤!”
巨相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我师父说你们神偷家族现在在华城开了家奇星斋,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弄错,你不也承认你自己姓司空,你父亲是司空豌豆了吗?”
他说的理直气壮,还很有点正义凛然的感觉。
司空小豆却是火烧顶门子,小脸儿涨的通红,“卧槽!我嘞个大艹!你有病啊?我要报警!我要告你造谣污蔑!土豪星,报警电话多少?”
见司空小豆气得有点儿神志不清,林星忙把她挟起来抱进店里。
他是看出门道了,司空小豆现在是打开门做古董生意,巨相却再三甩着大嗓门强调说是来给神偷家族送请帖的。
话是没错,他找到的也确实是正主。可这话让周遭围观的人听了,那奇星斋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神偷家族,敢情这掌柜的是三只手出身,那店里的东西谁还敢买啊?
难怪把个豆掌柜都给气迷糊了呢。
林星安抚好司空小豆,走出门,大声道:“各位街坊,我是林氏药业的董事长林星,这家奇星斋是我朋友开的,南财神齐先令也注资了股份,我向大家保证,店里所有的货品全都是通过正常渠道进来的,还希望众位街坊以后多多支持小店的买卖。行了,现在我有点私事要处理,诸位都散了吧!”
林氏药业虽然开业时间不长,但霍巧巧的广告打的满天飞,而且生产的每一种药品外包装上都印着林星的照片(具体样子参照老干妈的包装自行脑补),现在听到他林星的招牌,围观人群总算是给些面子,轰轰然议论着散场了。
俗话说十个大个九个憨,巨相偏又是那九个憨货之一。
他顶着那张不知道被谁抽肿的包子脸,依旧扯着嗓门道:“我说你们神偷家族现在谁是家主啊?这请帖你们谁来接啊?”
林星上前推了他一把,劈手将烫金请帖抢了过来,几下撕得粉碎,“你他妈有完没完?一个抢来的娱乐公司重新开张,又特么不是召开武林大会,搞得这么张扬干什么?你回去跟你师父说,豆掌柜是正当生意人,她一个倒腾古董的跟开夜总会的不搭边儿,不去!”
“你说不去她就不去啊?那我回去怎么跟师父交代?”巨相认死理儿,师父说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林星直接把撕碎的请帖甩他脸上了,“回去跟雷龙说,司空家已经退出江湖了,她们不会去,我林星也不会去,爱咋咋地!”
“好!这话是你说的,我会一字不漏的告诉师父的!”巨相吼了一嗓子,转身走了。其实他那就是正常人说话的调门,只是他一个人赶三个人的块头大,正常说话也跟往外吐手榴弹似的。
林星见他站在马路边儿上不断的冲来往的出租车招手,不禁啼笑皆非,“我嘞个大艹,你这么大块儿出租车哪能装得下你啊?你怎么来的啊?”
巨相回过头,“坐黑车来的,可那小子不厚道,事先收了我三倍的车钱,却趁我去你家送请帖的时候跑了,下次见到他,我把他撕吧撕吧喂狗!”
林星点点头,“那是挺应该的。你沿着这条路往西走,到了路口往右拐,再走两百米就能看见一大堆小面的了,记得到家后再给人三倍车钱,你这个分量给那些钱很应该啊。”
“谢了!”巨相朝他双手一抱拳,大步往西走去。
“我去,还挺有礼貌,不是说暗黑力量携带者都很邪恶吗?怎么这傻大个不像是坏种呢?”
林星嘀嘀咕咕的走进奇星斋,司空小豆正坐在柜台后头喘粗气呢。
见他进来,司空小豆拍着腿长吁短叹:“这他娘的日子没法过了,买卖没法干了!唉,原来天妒英才这句话是真的。我……唉……我……唉……”
林星哭笑不得,左右看了看,说:“打开门做生意,当然会有砸场子的了。我都跟街坊们说了,这家店齐土豪也有份,他们不会蠢到以为南财神会卖贼赃吧?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你老爸老妈呢?”
司空小豆腾的站了起来,把柜台拍的啪啪响:“那个色老头,昨天早上居然跟我说,他和我老妈辛辛苦苦看铺子,从年尾忙到年头,是时候放个假休息一阵子了,然后未经批准带着我老妈跑了,等上了飞机才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是去蜜月旅行,弥补这些年损失的青春!”
“你这铺子才开多久啊?”林星一怔,可想了想,觉得司空豌豆说的没错,奇星斋年前开的,现在刚过完年,确实是从年尾忙到年头,他说的很有道理,挑不出毛病啊!
“好了,豆掌柜,两位老人家十几年都被人控制,确实应该出去放放风了。走,把门关了,去我家吃晚饭。”
司空小豆又是一声叹气,从柜台后翻了出来,“放风放风,其实最该出去放风的那个是我才对!那个色老头就是换个地方跟我妈腻歪,他猥琐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她一边嘟囔,一边去墙边拿铁钩子,想把卷帘门拉下来。
钩子拿到手,林星却把她拦住了,几步走到货架旁,把一副打开了三分之一的卷轴全部展开来。
司空小豆把铁钩子背在身后,走了过来,“怎么,你对字画有兴趣吗?”
林星正色问道:“这幅画哪儿来的?”
“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从东台路市场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