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亲爱的“amp;花逝”加第二更。)“没有啊?我哪里慌、慌了?我,我只是提醒你,男人在女人面前切忌使用武力,那样太跌品!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协商解决,暴力只会制造问题,不能解决问题。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要冲动,坐下来,我们可以谈谈!”
古忆直觉这个男人今天不正常,看着好像要揍自己一顿,她不敢看近在眼前的那个该死男人的俊脸,想凭借着自己曾经的金牌律师的口才,化解当前的危机。
“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轻笑一声,笑得古忆毛骨悚然。
她刚想着要不要让他退后一步,她好跪地求饶,谁知她刚刚抬起头来,张嘴尚未说话,就发现面前一黑,然后感觉他的唇压在了自己的嘴上,她像触电地颤抖了一下,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唔唔地挣扎了两下,便在他强劲的攻势下败下阵来,脚下绵软得都站立不稳了,拿着的枪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腰间,唇齿之间,他的气息浓郁而霸道,渐渐地她感觉浑身酥软,心乱一片。而他却不肯很快地放过她一样的,狠狠地在她的小舌间求索,久久不肯退出来,直至她都感觉自己快窒息了,难受得轻轻呻吟了两声,双无力地推出了他一把,他才突然身子一僵,放开她的唇,抬起头来。
看着两眼迷蒙,双眉轻蹙的古忆,他白皙的脸上,竟然浅浅地染了一层红晕,添添嘴唇,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动口不动手,这一次,本王的吻技可还好?”
晕头转向的古忆看了看他,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嗯。好,还不错。”
康贤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她,偏了偏头,有一种想将她的脑袋拆下来的冲动,看看里面都底是什么结构!“那,要不要本王再来一次?”
“哦!……不!不不!你丫的,来一次试试!”昏头昏脑的她,突然清醒了过来,窜到一边,擦了擦嘴角,指着他怒吼道:“你个流氓,丫的,女人那么多,一个又一个,难道还满足不了你那冲动的荷尔蒙,竟然敢侵犯老娘,你知不知道,老娘的初吻保存了两世而毁于一旦啊?!再冲动,再过来,老娘阉了你!”
他就是这样理解自己的动口不动手的?太气人了,几乎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就又被他强吻了,这个男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古忆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半天,心中的怒火一直压不下去。不过她自己也纳闷了,她明明是已经有功夫了啊!明明是可以一招撂翻那什么莲公主的七八个丫鬟的啊!怎么到了他这里,竟然又半点武功就没有了呢?何况……她紧紧地扣住了手里的迷你手枪的扳机,她还有枪啊!可以一枪就给他爆头,!
武装都到家了,却还是没有能抵得过他的侵犯,古忆内心那个烦啊,那个恼啊,最可气的是,自己此时心都是乱的,慌的,特么的,不就一个吻嘛,竟然从嘴到喉咙到心到小腹,到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这要是经常来一个,她岂不是要心脏早衰啊!
康贤看着那个小脸通红,两眼怒睁,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的古忆,脸上也是黑一阵,青一阵。负在身后的手是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紧握,这个女人叽叽嘎嘎说的些什么,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那最后一句,他是没有听错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现在有些怀疑了)竟然吼着要阉了他?!
他强压着下心中的滔天怒火,生怕自已会一冲动,真的就将她一把掐死了。
“你为何如此恨本王啊?还是,跟哪个男人有仇?”他将两手负在身后,冷冷地扫视着她,犹记得当初初见面,比武招亲时,她对着自己的小兄弟穷追不舍的情景,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现在又叫嚣着要阉了他,她对自己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
古忆抬眼瞟了他一眼,皱皱眉:“摸着我扑通扑通的良心说话,如果你不对我用强,我并不恨你。我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并不长,对谁都没有仇恨。”
康贤明显地不相信她的话,因为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并不长?不长也活了十八岁了。他冷哼一声,逼视着她:“不恨本王?那好,别人我们都不说了。先说说,你今天为何要说桃花郡主更适合做本王的妃?本王记得就在那之前不久,才在花园里提醒过你,莲儿会是本王的正妃。如果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本王也就白活这二十年了。”
古忆往上翻了个白眼,果然,这家伙是来为他的莲儿抱不平的。
“说。本王想听你的实话。”
古忆听了他的话,抬眼定定地对视着他,淡淡地在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来:“这个我不说,难道你还不知道?因为确实,她就是康正的妃,不信你看着,你不是她的最后选的人。那什么桃花郡主,才是你的真爱。不,真爱你的人。”
“本王要听正经话,古忆,本王已经忍你到极限了!”
康贤确实被气到了。莲儿喜欢自己,他还不知道?从小三兄弟中,她就最爱粘着他。这个古忆,一天十句话里没有一句是正经的,一派胡言!
可是,就奇怪了,自己怎么就能忍她呢?估计实在是习惯了,都说习惯成自然,看来实在不假。
“这是最真的真话了。因为,我就是那么想的。”古忆大咧咧在地桌子上坐下来,心里直叫爽快,他不是想听实话吗?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就算是说的鬼话,只要她不承认,他能怎么样?咬她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