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更衣室的门口,她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开口对着门说:“大叔,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的谈一谈了,关于伪婚的婚后生活,婚前我们没有想过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事,但现在……”
她觉得自己的脸,滚烫起来,一想到刚才那个非常醉人的画面,她就恨不能钻个老鼠洞去。
..
当然,薄家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的。
所以,这个可行性就等于了零。
那她只能,锦未未瞥一眼更衣室的紧闭的门,往一边的浴。室门上靠过去,轻轻一靠……只是那么轻轻地一靠啊!
她真的敢指着老天爷发誓,她真心,只是那么轻轻的一靠而已啊!
却一时不防,往后跌过去,就在锦未未大脑反射弧告诉她,这一摔之下,不是脑震荡也会是脑残时,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直。挺。挺的紧紧闭住眼睛想:完了!早知道找薄莳一就会倒霉,她应该翻下老黄历啊!
出师不利身先残啊她!
良久,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给她的全身神经,但一股清冽而炙热的气息却将她渐渐包围了起来。
头顶响起了薄莳一低沉浑厚却又冰寒冷酷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里不知为什么透着某种压抑般的隐忍似的。
“你就这么不平衡,非要看回来才行吗?”
随着他的声音,锦未未终于发觉了,自己好像被一条强而有力的胳膊给紧紧勒着,腰间说不上是疼还是麻木不仁,她迟缓地睁开眼眸,这一睁开不要紧啊……她哇哇乱叫两声后就听薄莳一提醒她。
“楼下秦五和零零还没睡,你想让他们上来围观的话……”薄莳一头发发梢上还有水滴顺着湿漉漉的发滑落,有几滴滴到了锦未未的脸上。
她觉得,自己的脸……绝对能煎鸡蛋了!
并且是立即可食的那种熟透的程度。
“你放开我啊!变。态大叔!”
裸。露的胸膛硬度真心和铁板没有两样,锦未未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大力挤成一块饼了,馅饼……锦未未牌馅饼。
薄莳一轻轻蹙了一下眉,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手臂松,就放开了她。
锦未未却又杯具了。
她还没站起来呢,薄莳一就松开了她,啪一声,她这回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腰都要断了的感觉。
她抬头恨恨地瞪着头顶着身。无。寸。缕的薄莳一,正要吼他什么,这一抬头不期然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某物,昂首挺立正对着她眼睛……
“啊!死qín_shòu!臭变。态!”
锦未未着急惊慌之下双手赶紧捂住了眼睛,别说脸了,整个人都像红烧肉一样了。
她却在这时候听见了一声朗逸地哈哈大笑声,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隔了几分钟才又听见qín_shòu大叔问她:“你打算躺在这里一晚上吗?”
锦未未真是……连吐血都无力了。
“你变。态!你qín_shòu!你快把衣服穿好滚啊!”
某大叔语气间是毫不掩饰的好笑,“可这是我的浴。室,我的房间,难道应该离开的不是你吗?”
锦未未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是干吗的!
可,这种时候,根本想不完整要说的事了好吧!
她会长针眼的吧!
她试图捂着眼睛站起来,但挣扎了几下,嘶嘶直抽冷气,这时薄莳一似乎也看够了她的滑稽模样,见她小。脸儿都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了,这才弯腰双手一动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在锦未未还没有尖叫之前,他道:“不想打扰别人,就闭嘴。还是说,”他顿了下,清冽灼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的脖子里,脸上,“你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回自己房间去?”
锦未未捂着眼睛直摇头,又觉得不对,猛点头,后来就变成了又摇头又点头的动作。
薄莳一觉得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愉悦,这种愉悦之情,好像并不是数亿的合作案可以换来的那种,他一时间就想到了上回的藤井悠人的案子。
看来,让给她们,也是一种未卜先知的聪明决定呢!
还有,真的要谢谢锦家的人把这样一只活宝送给他,所以,锦妈的所有不可理喻的开销……送给她又何妨?
锦未未任他把自己抱回了房间,然后几经纠结之下,她才弱弱地问:“你穿衣服了吧?”
她可不想长针眼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问题换来了薄莳一又是一阵轻笑,“你觉得呢?”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的平时的冷漠来了,透着一丝宠溺。
锦未未撇了撇嘴,“变。态的心理,我才不要去猜!”
手背上一热,她感觉到了自己手被一只温热又修长的大手给覆住,而后他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她本能地偏了脸,湿。润的唇就印在了她的脸上。
锦未未浑身都止不住的僵了。
薄莳一,他在干吗?
一而再再二三的,他在吻她。
为什么呢?
下巴被他的手指轻轻勾了起来,他的手将她的手缓缓地移开,她听见他声线暗哑低沉的唤:“未未。”
锦未未的大脑里呈现一种雷鸣电闪过去的空白,不知是惧,还是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她反应不过来了。
薄莳一看着她的神情,紧闭的双眸,轻。颤如蝴蝶翅膀的长睫都显示着她还没有准备好的讯息。
他叹息一声,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变。态。”
所以,他其实不是裸。露癖啊!
锦未未睁开眼眸,清澈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