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极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那束得勒进了她皮肉一样的绳子。
那女人居高临下地仍在打量她,在她昏迷的时间里也不知打量了她多久。
锦未未感觉到了自己身后那软软靠着自己的身子,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尖声问道:“你们把图图怎么了?”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她想转过身去看看图图都做不到。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别人。”那个毒蛇一样的女人说完这话,就冲着后面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
锦未未看见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针管,一步一步往自己走过来,脸色吓得苍白间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起来,“你们要做什么?!不要伤害图图!”
她的话成功让那些人在她的面前笑了起来。
这时候锦未未才注意到,在自己的周围围着好多人,但无一人让她觉得安全,他们是一条又一条的毒蛇般的人。
每个人的目光都肆意地落在她的身上,或者是她身后图雅的身上。
一声微弱地声音就在此时在锦未未的身后响了起来,紧接着她觉得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可怕起来,可不等她再说什么,后面脖子一疼,她就被一只纤细苍白的手给劈中的又昏迷过去。
图雅轻轻地接住她的身子,她双手间被勒下了青紫的痕迹,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垂着目光看着拧着眉头的锦未未,伏近她,拿脸蹭了蹭她同样冰凉的脸。
轻声地呢喃了一句:“未,乖乖睡一觉就好。”
多少年来,她第一句完整的话,还是讲给她最亲的人听。
“怎么样,一念天使一念恶魔,这样的物种是不是很稀奇?”那个刚才盯着锦未未的女人环着自己的手臂往后退出门时,扔下这话给一群眼里都放着光的男人,“五年,我还是兑现承诺了。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图雅抬眼看着周围,五年前的回忆仿佛近在眼前,那个高大异常让她们最相信的男人从破开的顶楼吊着钢索跳下来,就落在她们身边,他手心余温仿佛五年未散,还落在她的头顶一样。
泛着紫色光晕的眼眸渐渐深了起来,一个个疯狂中朝她走近的男人们,五年终于等来了猎物。
图雅将锦未未放平在床上,睁开了眼眸再将面前扫了一圈,这些畜生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还是会出现在她眼前?只是当她脚才动了一下的时候,游轮的顶端又破了下偌大的洞-----
“呀!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不叫上我啊?”
图雅忽然间用力的仰起脸,朝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纯净如水晶般的眼睛瞪到最大,苍白到几近透明的唇,忽然间就又扬起一抹空灵美好的笑来。
“……秦斌。”眼泪瞬间流了一脸,他还活着。
图雅连眼都不眨一下亲眼看着那个只将背影对着她的,异常高大的身影动作奇快地放倒了一个又一个畜生,然后门口一阵骚动,又有人撞开门冲了进来,是一脸肃然目光坚毅陈旭然-----
只是与他们同时进来的,还有另外的佣兵团。
十几个人在这间不小的房间里打斗起来,图雅却在盯着那个身影的时候被人生生从她面前抢走了锦未未,“陈旭然!救她!”她扑了起来,但全身的力气在那一嗓子之后,几乎就用完了。
她们的身体里在一开始就被强行注射了麻醉药。
她刚才已经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尽,要不是消失五年的秦斌又一次从天而降,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再次与锦未未见面了。
虚弱无力的身子一扑之下就要倒在地上,腰间一紧,一阵眼花缭乱间她又闻到了五年前那种叫作安全的气息。
男人的声音隔了五年,仿佛穿透时空而来,就落在她的头顶:“小丫头,乱逞什么能?乖乖的别乱跑。”他抬手似乎又摸在她的头顶,那一个动作让原本全身心投入战斗的男人怔楞了一瞬,不过瞬间他就回神把她放在了安全地带。
陈旭然扔给他几个人,自己就带了人去追又劫走锦未未的佣兵团。
……
薄莳一被人带着进了提前安排好的房间,头上的黑色布套被取了下去,一阵呛鼻的香水味就扑面而来。
“多年不见,都已经变成真正的男人了呢!”洛拉的手朝他脖子上缠了上来,薄莳一嫌恶地一把将她推开,眸中暗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问:“人呢?”
明明心乱成了一团,心急如焚他的脸上却从未有过的平静淡漠。
这让洛拉一时琢磨不透,他是真的在乎那个丫头呢,还是只是表面文章,不过,她现在有另外的事和他算账:“莱瑞拉虽然让我不喜欢,可她毕竟是我女儿,你明知道还让她接近你……”
“车祸是你做的,你自己再清楚不过。”薄莳一无情的指出事实。
何其恶毒的女人,连自己的女儿都容不下,多年流放中得知了她接近了他,第一时间找了杀手去对她的车子动了手脚。
恐怕如果不是他早有预料提前对她的防范,莱瑞拉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恶毒如斯吧?
洛拉极妖艳的笑起来,那艳丽的红唇让她看起来宛如电影里疯狂中的女伯爵,薄莳一别开了视线,不愿意多看一眼这样一个变态到连一丝人性都没有的女人。
手腕间的表轻轻发出了一声与往常音质不一样的响动,只他自己注意到了,眸中更加深邃起来,薄唇轻轻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