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林凡坐在阳台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小金子趴在一旁,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人一猴就这么安静地待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悠闲。
刚搬进新住处,林凡没有像别人那样去拜访周围的邻居,因为他的房子在这里算是比较偏僻,附近也没有什么邻居,离他这里最近的是一个小酒馆,大约三四百米远的路程。
整个白天,林凡都在一种惬意安详的气息中度过,在他院子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里面罕有人至,环境保护的非常好。
林凡在住处懒洋洋地待了半天后,中午就和小金子一块钻进了森林之中,他一路疯跑着,释放着最近一段时间里积蓄在心底的压抑,小金子在树枝上荡来荡去,欢快的叫声不绝于耳。
谢菲尔德小镇位于塔斯马尼亚北部的罗兰山脚下,被大海,森林,高山,牧场围绕在中间,这里是最早的澳洲白人定居点之一,保留了大量了古老建筑。
小镇的西边是风景优美的海岸线,东边是起伏的山间牧场,为人们提供了良好的视野,将青青绿草地,雪白牛羊群的田园牧歌式的风景呈现在眼前。
北边是高大的桉树林,里面有不少袋鼠跳来跳去,书上不断地有鹦鹉封过,但是这些动物见到林凡和小金子之后,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惊慌失措地逃走,唯恐避之不及。
林凡在森林里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天色漆黑,才冲着小金子招招手,一块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尽管刚到这里一天多的时间,但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让林凡着迷,他想起来小时候和师傅在深山里相依为命,幼时成长的环境和谢菲尔德小镇有着很大的相似,总是让他不知不觉间就回忆起自己孤单的童年。
森林里清澈的溪水好像洗涤了林凡的内心,让他感觉自己的烦闷好像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压在心头的包袱也轻快了许多。
慢腾腾地走回家里后,小金子也有些乏了,很自觉地进入了自己的休息空间,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林凡一个人。
可能是因为走了一段时间的路程,林凡感觉自己的肚子里空落落的,一股强烈地饥饿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他走到厨房里看了看,昨天买的食物基本上都已经吃光了,况且他这个人本身也从来都不喜欢亲自动手做饭。
站在厨房里,左右看了看,想了一会儿,林凡走上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决定到不远处的小酒馆里找到吃的。
走了没几步路,林凡来到了酒馆门前,他抬头打量了一眼大门上方闪烁的霓虹灯,上面写着一列英文字母:。
林凡顺手推门走了进去,这家酒馆里面还算是比较安静,没有刺耳的摇滚音乐,里面摆着一家旧钢琴,吧台的左边有一台老式的留声机,里面正播放着慢节奏的爵士乐。
吧台的后面,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白人正懒洋洋地擦拭着桌面,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配上酒馆里轻扬的爵士乐,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轻松。
酒馆里喝酒的人不少,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偏大一点的,林凡扫视了一圈,这里足有四五十人。
酒馆里的客人都是白种人,亚裔和黑人一个都没有,看到林凡推门进来之后,这些客人都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打量着他。
林凡自顾自地走到吧台前面,找到个空位,顺势就坐了下去,冲着前面的酒保说道:“有什么吃的可以点吗?”
酒保一边擦拭着桌面,一边懒洋洋地翻了翻眼皮,瞥了一眼林凡,笑着回答道:“伙计,想要吃东西的话,你选错了地方,这里是酒吧。”
林凡摊了摊手说:“什么吃的都没有吗?我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吃点东西,不好意思,我刚搬来这儿,还不太熟悉环境,不知道附近有什么餐馆在这个时间还营业。”
“只有三明治,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宵夜,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卖给你。”酒保随手将桌巾一放,抬起头,双臂支在桌面上,两只眼睛注视着林凡说道。
“ok,我想你还可以再给我一杯啤酒。”林凡微微一笑道,这里的人虽然不是太热情,但也并没有多么敌视他,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更多的是一种探视。
酒保很快将三明治和啤酒给林凡端了过来,林凡也没有顾忌什么形象问题,直接一手抓起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他还不忘抿上几口啤酒。
一个三明治很快就被他吃进肚子里,林凡感觉饥饿感稍稍消减了一些,他一仰头,将杯子里残余的啤酒喝了下去。
“再给我来一杯,你这儿的啤酒味道真不错。”林凡冲着酒保挑了挑大拇指,意犹未尽地说道。
酒保听到有人夸奖他的啤酒,顿时脸上的笑容变得和善了许多,他手里替林凡接着酒,嘴里有些得意地说道:“这儿的啤酒都是我自己酿造的,就连酿酒的大麦也是我们家农场里生产的。”
说着话,第二杯酒递到了吧台上,林凡拿起来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又挑了一下大拇指,冲着酒保扬了扬。
正在这时,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岁的白人女孩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坐在林凡的旁边,冲着他轻轻地抬了抬下巴说:“来一杯威士忌,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我请你。”
林凡扭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长着一张圆润的鹅蛋脸,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显得特别的高挑,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将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