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周扬与巩源商谈,一个个议论起来。
“本以为周扬会接下太上第一长老的位子,将地目宗变成他的势力,成为目界真正的掌舵者,没想到此人光明磊落,一点也不贪图权势。”
“你傻啊,周扬接下界玉门,以后可自由出入目界。凭他的实力,让地目宗干嘛,地目宗敢谋逆他么。所以,当不当太上第一长老根本没关系,从他接下界玉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目界掌舵者。”
“可界玉门是地目宗硬塞给周扬的。”
“你真傻,地目宗惹到周扬,如果不献上界玉门,表明忠心,万一周扬一个不高兴,地目宗可就真的完蛋了。”
“如此看来,这个周扬真是心思深沉,精于算计。”
“你这么想就更傻。人走到一定位置,很多事情,就身由不己。就像一个人当上皇帝,立马会有许多人奉承追随,也会有新的敌人虎视眈眈。周扬在目界一路走到今天这步,他的威势已经影响到地目宗高层。
对地目宗高层而言,界玉门是出入目界的关键,他们一万分不想给周扬。可在他们想来,不给地目宗就危险了,他们交出界玉门就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至于周扬,我估计他未必真想要那扇门。因为此人的目标一直都是救出他母亲,他了解地目宗那帮人的心里,再三拒绝后,知道不收不行,只能顺势拿下。”
“也就是说,周扬不一定乐意成为目界掌舵者,只是他达到那种高度后,局势促使他成了目界掌舵者。”
“没错!”
“俺服了这个周扬,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成为目界掌舵者,他却视这个位子如无物。”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周扬目光森冷的看向韦渭。
韦渭心里登时发紧,他知道这时候求饶,说任何话都没用,只期望周扬能饶他一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周扬寒声道:“我也不杀你,把你冰封成一尊跪像,摆在地心宗前。让天下人知道,哪怕你贵为地目宗太上第一长老,实力强大,但因为你仗势凌人,为所欲为,所以逃不掉被冰封的下场。”
韦渭心中一寒,他曾说要把周扬的尸体留下,修成一尊跪像,摆在地目宗前。让天下人知道,哪怕天才如周扬,只要敢跟地目宗作对,也难逃一死。
周扬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你想封印我多久?”韦渭问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你把仇途招来,害我损失万年寿元,我封印你两万年,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我只剩下一万七千多年寿命,那样会让我在封印中死去的。”
“是么,那只能怨你自己倒霉。”周扬与天道相合,身上爆发出伟岸的气息,一掌拍落,一个“水”字瞬间射入韦渭头顶。
韦渭瞬间化为一尊冰雕,散发出无比阴寒的气息。
周扬大袖一挥,韦渭登时飞落到地心宗的山门旁,双膝轰然跪下,一动不动,耸立在那儿。
周扬目光陡然一移,落到赵同明身上。
赵同明脸色“唰”一下白了,急忙躬身道:“过去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厉害,在目界呼风唤雨,高高在上,可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我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我与您打赌败了,我愿意接受惩罚,任您处置。”
这小子确实挺惨的,老婆、小妾全城了韦渭的情妇,三个儿女居然也是韦渭的。
“好啊,那就做我王府的掌事公公吧。”周扬道。
赵同明额头不停浮出冷汗,他不停擦掉,整个人变得非常紧张。
“你不会又在玩我吧。”周扬道。
“能不能换个别的?”赵同明轻声道。
周扬道:“我这人很开明的。那就像韦渭一样被我冰封,摆在地心宗门口这边,两人对称,看起来更美观。”
“我宁愿当太监,我都不跟那畜生在一块。”赵同明一提起韦渭,就是满腹怨恨。
“我王府缺少一位能够镇得住场面的管家,那啥就不用割了。另外,你只需服务千年,便可重得自由。有一点我跟你提前说清,若是这千年岁月里,你胆敢生出半点背叛之心,下场你自己清楚。”周扬道。
“多谢界主,属下一定对您忠心耿耿,绝不生出半点背叛之心。”赵同明心中是浓浓的庆幸,好像从地狱一下子升到天堂。
他寿命还有三万多年,一千年对他而言,实在不算久。
何况周扬不是一般人,跟着此人混,说不定会成就一场机缘,毕竟追随此人的高手可不少,比如嗜灵神蝶,太古白虎等等。
“希望你以后面临选择的时候,能够冷静的想起这句话,那样你会多活几万年的。”周扬狠狠地敲打赵同明。
“界主教诲,属下绝不敢忘。”赵同明弯腰道。
“我想借神目灵境中的神目清灵元气,洗练一下我的法相,不知可否?”周扬笑眯眯的问巩源。
“界主客气了,我如何担当的起,您请!”巩源急忙躬身带路。
“请尊驾留步!”围观的群众中有一尊武圣突然喊道。
周扬回头望去,观其体内法相,却是地炼宗的弟子。
“能否请教一下尊驾,您领悟到目之道的关键是什么?”这人满脸期待。
围观的人,还有地目宗弟子,全部露出期待之色,周扬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目之道领悟到九成多,如果能得到他的指点,说不定能大有收获。
周扬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