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文的背影,庄心舒脸上灿烂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郁的表情。
笑柳,笑岑看着这样表情的庄心舒,身子在不停的发颤。
“笑柳,笑岑刚才你们大少爷说的话,你们可是听到了?”
在面对笑柳,笑岑的时候,庄心舒就没有好的脸色了。
面色阴郁的问了出来。
“庄小姐,奴婢听明白了,奴婢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庄小姐。”
“那好,笑柳,你现在去给我盯着那个叫彩儿的女人,只要她一出来房间就立马来告诉我。
不管是他跟文哥哥一起,还是她一个人,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就直接告诉文哥哥,说你们伺候不了本小姐。
本小姐会让文哥哥把你们买到妓院去的,只要我说一声,我相信我文哥哥会听我的!”
庄心舒此话一落下,笑柳,笑岑就吓的跪在那全身瑟瑟发抖。
“笑柳,笑岑愿意全心全意伺候庄姐小姐。”
庄心舒闻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接着说了一番话。
“当然要你们愿意跟着本小姐,本小姐不会亏待你们的!”
庄心舒这招明显的叫先打一棒,然后再给颗甜枣,为的就是两个奴婢能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办事!
“一切听凭庄小姐的吩咐!”
笑柳,笑岑战战兢兢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因为她们知道这个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每次在少爷面前,这个庄小姐都是一个温润良善,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模样。
其实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清楚。
所以笑柳,笑岑有理由相信这个庄小姐说的是真话。
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话,真有会被卖到妓院去的。
像笑柳,笑岑这些个奴婢,是因为不想去妓院那种地方。
这才卖身为奴的,因为在她们眼中,妓院是那种最下等的地方。
没有人会愿意去那里的,而且庄小姐不是也说了,不会亏待她们的。
两唯一的出路便是答应庄大小姐,说不定还能吃上香的,喝上辣的!
“好了,这里不需要收拾了,笑柳你现在就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
笑柳放下手中的活计,就出去了,笑岑则是留下继续收拾这满是狼藉的屋子。
时光飞逝,转眼间离庄心舒的脚受伤过去半月有余了。
庄心舒的腿也好了九成了,现在能正常走路了,之前走路一直都要拄着拐杖。
这些日子庄心舒倒是比较安静,时不时的还会去找彩儿聊天。
彩儿就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虽然不喜庄心舒,但也还是笑脸相迎。
毕竟生活在一个谷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弄的那么僵。
至于何文心中是怎么想的,彩儿真的没兴趣知道,彩儿最关心的还是自己那段失去了的记忆。
很多次,彩儿都问何文,自己的记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何文总是说,不知道彩儿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说有可能是几天后,也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记不得了。
这点上何文倒也没有说谎,现在彩儿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彩儿每次问何文的时候,都是同一个答案,久而久之,彩儿自己都厌烦了。
便再也不问了,彩儿也慢慢的接受了现实,想不起来也罢了。
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就足够了,何文还是对彩儿百般的宠爱。
只要是彩儿喜欢的,何文都会想尽办法替彩儿弄过来。
庄心舒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一直找机会在接近彩儿。
奈何彩儿对待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庄心舒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知道但凡她表现出一丁点不喜欢彩儿的情绪,他的文哥哥立马会赶她走的。
所以平时不敢在何文面前表露的情绪,都会私下里在笑柳,笑岑身上发泄。
笑柳,笑岑被庄心舒整的是苦不堪言,而她们又不敢吭声。
只能是默默的忍受着,这不庄心舒又在房里乱发脾气。
把笑柳,笑岑骂的是狗血淋头的,笑柳,笑岑站那低着头,一句都不敢吭声。
笑柳,笑岑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她们的大少爷此刻能来庄小姐的房间。
两人才可能避免庄大小姐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笑柳,你说,那个彩儿最近都在干嘛?就没有一丝不正常的地方吗?”
庄心舒阴郁着脸,看着笑柳问道。
“回庄交小姐的话,那个彩儿姑娘每天除了睡觉。
就喜欢去药地边上的那个凉亭里呆上一会儿,其他的再没有了。”
“那文哥哥呢?文哥哥今天一天都没看见?”
“回庄小姐,大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哦,知不知道文哥哥干嘛去了?”
“回庄小姐,奴婢不知道!”
庄心舒一听就来火了,对着笑柳瞪了一眼。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要你这个废物有啥用?”
笑柳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在那不停的求饶。
“庄小姐,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少爷去做什么了,再说了大少爷去做什么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些奴婢呢?”
庄心舒愤恨的瞪着笑柳,心中闪现着三个字,‘出谷了’?
这也许是个机会,不是吗?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庄心舒担心的事情已经成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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